钟伟灵是猪脑袋,你也是吗?于雯暴喝道:对方给了你三次机会,你看出不对,却什么也沒有做,她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不讨厌钟伟灵,把他当做一头猪处理就ok了,可是?我却非常讨厌长着人脑袋却要去做猪才做的事情的人,
伍弦皱了皱眉头,淡淡的说:我的事我知道,我有我的难处,但是现在我并不是和你解释,我也不是來安慰你的,
那你想做什么?于雯甩甩头,有点奇怪。
伍弦说道:我只是问你对钟伟灵的看法,我要逮捕钟伟灵,
于雯像看待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会儿,冷笑着说:你拉到吧!要说他作风不正或者收点贿赂什么的我还相信,她转着身看了一圈,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样的事情他敢参与,打死我也不信,
伍弦想了想,把眼镜拿了下來,在灰扑扑的衣服上擦了擦,脑袋里却想着身在奥迪车内的事情,不管如何,钟伟灵和丁铭两人总有一个有问題。虽然于雯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对此伍弦始终持有保留意见,他总觉得,以丁铭恐怕不够能量在其中扮演角色。
于雯盯着这个不说话的男人看了一会儿,眯起眼睛问:你有很多东西都沒有让我知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很介意,对不起,伍弦戴上擦好的眼镜,转身走开。
于雯想立即给他难堪,无奈电话却突然响了起來,她一甩头,拿出电话一看,不敢大意,马上接起,喂,怎么了?
电话里传來陈孝虎的声音:我到时,,,只有你妹妹的尸体在,一枪致命,,,
于雯尽量平静的听完,忽然感觉头脑有点昏眩,手中的电话拿捏不住,啪的落在地上,走出几步的伍弦回过头來,刚好见于雯似乎连鼻子也在颤抖,她膝盖一软,坐到了碎片满布的地上,眼泪躲匡而去。
旁边正在忙碌的几个警察很是疑惑,却沒有人敢于此时去打扰她,先前连伍弦都被骂他们不是沒有听到,只是目前他们沒有心情去关注这些八卦而已。
伍弦犹豫片刻,又走回她身边蹲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于雯却是紧咬着嘴唇死命挣扎,伍弦也紧紧按住,就是不放手,待得她冷静了一点,伍弦才说道:今天谁都不好过,但是别再用自己的情绪影响别人,他顿了顿又说:需要我就把肩膀和脸借给你,
于雯不及去思索,抬头愣愣的瞪着他,伍弦又说道:我不是安慰你,不过为了顺利的度过今天,为了工作需要,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泪湿一下,脸也可以借给你打上个把耳光,
于雯还是红眼瞪着他,伍弦又说:我沒有什么目的,还想提醒你,我认识的人里面有资格让我这么做的不多,你勉强算一个,
于雯吸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摇摇头,她紧紧的咬着牙齿强行使自己平静下去,同时想着,该承受的人是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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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转出后向着拓东路深入,他几次拿出电话,想给于雯发消息或是打电话,却每次都犹豫了,他不确定,目前该怎么面对一个失去妹妹的姐姐,片刻之后,他第三次把电话塞入腰间。
现在并不是去添乱的时候,该知道的东她自己会知道,而每个人面对打击也都会有一个消化的过程,也都会莫名其妙的迁怒一些人。
在徐林身上,景芳被骂了,或许人们在面对这类事情的时候会失去理智,从而犯下一些很难弥补的错误,于雯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无论如何肯定会给自己一个解释一切的机会,而徐林想的,仅仅是不愿意把这个机会浪费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他需要一个清净的空间,來表达对于雯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