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去。
霍心柔娇媚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恨,死死地盯着那二人并肩而行的背影,狠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旁边的侍女不由一颤,公主本就心高气傲胜似男儿,从小到大只钟情世子殿下,可惜世子殿下对公主甚是冷淡,刚刚又对公主视若无物,还携着另一名女子而去,这……公主若是发起脾气来,她可就惨了!
霍心柔冷冷看着那侍女惨白的小脸,对着旁边接驾的奴才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路!”
那奴才身子一颤,想着这心柔公主果真是如传言一般可怕,连忙向前走着带路。
身后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公主这是怎么了?火气如此之大,莫非我西秦有待客不周之处?”
霍心柔回头,只见一明黄色凤纹宫装的女子窈窕而立,她姿容甚为出色,头戴凤冠,平白为她那张绝色的脸添了几分威慑力。
霍心柔见之,笑道:“这位可是太子妃殿下?”
段月容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正是本宫,心柔公主好眼力!”
霍心柔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位西秦的太子妃早就不受宠了,前几日西秦的那位太子殿下还嚷嚷着要废了她改立易江山为后的。
她还倒真有脸穿成这样跑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霍心柔淡淡道:“你们西秦并无什么不周之处,本公主还有些事,就不陪未来的皇后娘娘聊天了,先走一步!”
言罢不再看段月容一眼,转身走进了宫门。
段月容脸色蓦地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嫉恨,这几日她成了这西秦的笑话,今日就连一个小国的公主也敢甩她脸色看!
冷冷地扫过四周异样的目光,她仪态万千地也走进了宫门。
两个低调华丽的软轿一前一后地缓缓落下,从中走出一男一女。
那男子一袭青色锦服,面容温润如玉,眸色中泛着淡淡的轻柔之意,光华虽不灼灼而盛,然而却淡淡清雅,让人见之就觉得心神舒畅。
那名女子一袭白色长裙,容貌绝色,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眉目只见竟与云宁郡主有些相似,只是周身气势没有云宁郡主那般夺人眼球,却也是清雅高贵,娇柔似水。
她一双盈盈的眼波扫视着四周,顿时周围的人痴愣了一片。
这东旭的圣女和大皇子果真都是气度不凡之人!
一名太监上前行礼道:“奴才给圣女和大皇子请安,请二位随奴才前往承阗殿。”
云翳淡淡一笑,温润道:“有劳公公了。”
那太监只觉得眼前男子的声音入耳清越,甚是好听,惶恐道:“殿下如此抬爱,老奴惶恐。”
说着几人也朝着承阗殿而去。
易江山和玉槿离就这么并肩走进了承阗殿,如同上次中秋国宴一样,不过那太监喊得是:“世子殿下到,云宁郡主到!”
他们二人一走进承阗殿,便引起了极大的骚动,谁人不知那是白衣风华的男子是翊王府的小王爷易水寒,只是如今为何是变成了南越的世子殿下?!
不由自主地看向翊王,只见他神色未变,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一时有些愣怔,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顿时大殿之中一阵寂静无声。
“原来是世子殿下到了,”御座上的人笑道:“世子殿下亲自来参加我秦淮的登基大典,真乃秦淮之幸!”
笑虽笑,视线扫视到易江山与他并肩而立时,他暗沉的凤眸中却闪过一丝冷冽。
见他们即将登基的太子殿下如此说,座下的百官顿时也向着玉槿离行起礼来,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这其中的缘由他们不明白,但是逢场作戏却是会的。
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行完礼后,玉槿离拉着易江山就朝着南越使者的位置走去。
易江山眉头一皱,脚步顿住,用力想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离出来,奈何玉槿离紧紧地拉着她,力道是半丝也不松。
易江山脸色一沉:“你别逼我在这儿出手。”
玉槿离温柔地看着她,缓缓道:“月儿,别闹,坐在我旁边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易江山面色不变,看着他的眼眸道:“不了,我还是跟父王坐一起。”
二人就这么在大殿中央僵持着,丝毫不退让。
“云宁郡主还是快些落座吧,”秦淮黑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翊王叔旁边是郡主的位置。”
话虽是对易江山说的,眼眸却死死地盯着他们交握的手上。
易江山扫了秦淮一眼,他今日穿的是明黄色的龙袍,较之平日的紫光潋滟多了一分威严压迫,脸上仍旧如那日一样半丝血色也无,易江山冷冷一笑,虽说秦淮内力过人,但是这枪伤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
秦烨懒懒地坐着,饶有兴趣地看着太子皇兄目光中的痛楚无奈,今日虽说于太子皇兄而言是个好日子,可他过得确实是不舒爽的!
皇后娘娘昨日去太子府探病,回宫之后太子皇兄呆在城隍阁喝了一夜的酒,今日清晨换上龙袍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