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茵茵打着哈欠回到罂粟房内时,罂粟正一脸憔悴的坐在床沿等着她。
“殷儿、殷儿!”茵茵才刚推开门,罂粟便急急的将她抱入怀里,口中不断叫喊着她的名字,搂得她都觉得痛了。
“罂粟,疼。”那双缠住她腰间的手,简直就要把她给勒断。
罂粟这才匆匆放开她,检查她全身上下有没有受伤。
见她一切安好才将头埋入她颈窝,喃喃道:“还好你没事……”
“昨天带走我的人是我二师父,他说今后要代我师父教我武功,”茵茵轻抚罂粟柔顺的长发,安慰他道:“让你担心了,没事的,等我练成了武功后,换我保护你。”
罂粟温柔的将她抱到床禢上,自己则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轻轻的对她道:“时辰还早,休息一下吧。”
一夜未睡,加上罂粟那温暖而充满好闻男性味道的怀抱,茵茵很快就与他一同入了梦乡。
正午醒来前去用膳时,已见陌千雪完全恢复,坐在大厅传膳等着他们。
“千雪。”茵茵见他气色红润,唤了他一声。
“殷儿,快坐下吧。”陌千雪朝她一笑,示意她入坐。
罂粟迅速地入坐茵茵右边的位置,晚到一步的一叶知秋和司徒玦只好坐离她较远的位置。
“花魅月呢?”茵茵见大家都到齐了,独独不见花魅月,出口询问。
知秋想了一下便答:“昨天老大去处理一些他教里的事,听说是有帮黑衣人不要命的来找碴,教唆他底下的六教起哄叛乱。”
茵茵眼角微抽,怎么这时代行刺、抢劫、作乱,没事都要穿黑衣呢?这样真的很难辨人。
不知这批黑衣人与上次攻击歌无欢的是否为同一批呢?
“他今早回谷了。”一叶道。
“可能在休息吧。”知秋补充道。
菜此时由一个个小仙童按序端上,绝谷内的菜以药膳为主,大部分轻淡味浅,几个男人频频盛给茵茵。
“英英,你吃看看这个炖萝卜。”司徒玦夹了一块红烧萝卜放进她碗里。
“殷儿,你吃吃这水煮银鱼。”罂粟夹了一条银鱼放进她碗里。
“教主,吃吃这个!”知秋和一叶同时各夹一块枸杞炖莲藕进她碗里。
“殷殷,尝尝这个。”陌千雪为她夹了一瓣清蒸百合。
茵茵见着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食物,真的是欲哭无泪,她轮番为每个人都夹过菜后,吃了几口,放下筷子道:“别在夹了,我吃饱了。”
说罢直接走出正厅,沿着上次走过的记忆来到花魅月的房内。
才刚推开门,茵茵便觉一道目光锐利如刀般的射来。
花魅月见是茵茵来了,那残忍且带着浓浓杀戮气息的目光才消失,略带疲惫道:“殷儿,你怎么来了?”
她担忧走进花魅月,没想到一向带着淡淡栀子花香的他,此时那淡雅的香味竟被那浓重血腥味给掩了过去。
“月。”她轻轻环住他,柔柔地问:“你还好吗?”
花魅月心头一暖,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关心他,他搂紧了她,轻道:“我没事,只是教里出了些叛徒而已。”
碍事的家伙他全杀了。
那群叫唆魔教教众的黑衣人,他留了一个活口下来戳瞎双眼、砍去四肢,逼问他们的来历。
没想到他们居然被雇来怂恿魔教对楼殷出手。
从那半残的黑衣人口中逼问出,他们已经放出传言湮罗教主楼殷有太古流传下来,用于提升内力的万化仙丹,现在不论正邪两教都抢着要她的项上人头。一为万两赏金,二为万化金丹。
不过有他花魅月在的一天,谁也别想碰他的殷儿一根寒毛。
茵茵将柔软头埋在他胸口不语,手紧紧环住他的腰。
“殷儿,我猜想可能是东方世家所为,要不我这就去把他们全家给抄了?”花魅月说出的话虽然凶残,不过他望着她的表情却极为温柔,仍带有淡淡血腥味的修长手指爱怜地抚着茵茵细软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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