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答应了罂粟去他那。”她略带愧疚的望着司徒玦。
他紧抿薄唇,紧搂着茵茵不语。
“玦……”
直到将那苍白的唇弄得微红,他才牵起茵茵的手,轻喊:“走吧,我送你去他厢房。”
他那闷闷的语气,茵茵听了心情也不由得沉重了起来,拉住他那柔白纤细的手,认真的对他说:“你若真的不愿我去,我不去就是了。”
司徒玦眸底一暖,柔柔的在她额上一吻,牵着他往罂粟房里走去,不再多言。
直到快到罂粟房里时,他才对她道:“今天我很开心,谢谢妳。”便为她轻叩罂粟房门,离去的背影微微萧瑟。
“殷儿,”罂粟一开门便将她拉入怀里,缱绻的吻上她那细软柔美的唇,良久才对她道:“妳可终于来了。”
还忆着方才司徒玦离去的落寞背影,茵茵轻推罂粟道:“别。”
罂粟眸底略带苦涩,才将先前她被扯开的前襟给合拢,道:“最近妳可要多留心些,江湖上有好几个小伙的派门都在寻找妳的下落,有人出黄金千两要悬赏妳的首级。”
茵茵想了下,问:“你可有查出来是谁所指使?”
“极有可能是东方世家。”罂粟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垂,呼气,将带有练武留下薄茧的大掌探入她前襟,媚惑地道:“看着奴家这么努力的份上,给个奖赏可好?”
茵茵轻咽口水,几乎就要陷入他那妖媚勾魂的目光中无法自拔。
夜晚沾毒的罂粟,在月辉下妖娆地兀自绽放。
他从楠木柜里拿出了殷罗城内带来的银镣铐,抽掉腰间缠绕的蟒皮腰带,半褪黑色外袍,将自己的双手铐在床头,一如她初遇他时的模样,娇媚轻喊着:“殷儿,要我~”
原本清瘦的臂膀经过这一个月的调理变得结实有力,白润的肩头略缩,与松松挂在他身上的黑蟒袍更衬得他如暗夜妖精般惑人。
看来玉女丸的功效的确让她增加发展成色女的潜力,看着罂粟这般的明示暗诱,她原本无心与他欢好,这下却又被拐上褟了。
“殷儿──”他头微仰,小腿肚轻蹭着她的大腿外侧,妖媚风情地直送秋波。
被他勾得没办法,压着要了两次后,茵茵便趴在他胸膛沉沉睡去。
罂粟见茵茵睡了,轻轻一挣便挣断了那银制镣铐,温柔地翻身反压轻要了她几回。
“嗯……”破碎娇吟从她柔美的唇中弱弱地传出。
伴随浓重的呼气,他放轻动作躺在她身侧。
“啧啧,小子你可真勇猛。”不知何时窗边居然蹲着一个人,斗笠遮掩了他的脸,背着月光,在屋内的地板投下一道黑影。
罂粟迅速将茵茵严严实实的用薄被给遮盖起来,以内力传音低声暗问:“来者何人!”
“叮铃──”悠远的铃铛声令他瞬间无法动弹,罂粟尝试移动了几次都未能成,只能死死盯着那道人影甩出白绫,一把将熟睡的茵茵卷入怀里。
“小屁孩,你爹没跟你说过问别人名字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