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内传来娇媚的吟哦声和低低哭泣的男声,陌千雪慌忙的推开房门,见到的就是茵茵妖娆万分的在司徒玦身上骋驰的模样。
身下的司徒玦两条腿瑟缩不已,被茵茵弄了这么个时辰,已经无法合拢,他胸口青一块紫一块,多处都被咬出血来,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一片浊白的泥泞。
看样子已是被折磨得失了半条命。
“殷殷!”陌千雪一把拉住她。
茵茵眼带迷茫的望了他,露出妖媚的笑容道:“呵呵,千雪,好舒服啊。”
他见她这股媚态,下腹一紧,忍不住一咽口水,一翻手,大拇指暗在她的手腕,旋即脸色大变,惊慌的问道:“玉女丸!该死妳怎么会吃了这个!”
她的脉搏跳动的极快,玉女丸与散功丸属性相克,真气四窜,内力稍稍回复却也致使玉女丸药效倍增。
“殷殷快停下,司徒玦会死的!”
茵茵恍若未闻,丝毫不肯停手,依旧压强压在他身上,动作不休。
陌千雪抱起茵茵时,床上的司徒玦已全然昏厥过去。
原本躺在疏丛中的那点嫩白,现在被折磨得肿了一倍有余,多处红肿破皮且奄奄一息。
带着内力挣扎的茵茵实在不好压制,他卸下腰带先将茵茵绑在一旁的椅子上,迅速从兜里掏出几瓶药膏为司徒玦上药。
“千雪、千雪……我好难受……”她在椅子上挣扎着,手腕上绑着的腰带迅速将那白细的嫩肉摩擦出血。
“等等。”陌千雪为他上过了药后,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为他盖上了薄被。
当她再回头过去查看茵茵时,她鼻子下方已经流出了两条鲜红的鼻血。
“该死,来不及了。”陌千雪迅速将司徒玦包裹成一团,安置到床铺内侧,自己则是抱着茵茵上了他的床铺。
他身上那股刚沐浴完淡雅的药香混合着那股好闻的男性气息,彷佛上好的催情药般不断抽去茵茵的理智。
“殷殷,我……我要来了。”状况急切之下,他迅速退去那身不沾尘俗的白潇竹外袍,解开茵茵手上的腰带,覆上了她。
她娇媚入骨的吟哦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他的感官,他深吸一口气,伴随着下压的动作,与她共赴**。
“殷殷……放松点,很痛……”他调整着小女人的动作,那份紧致夹得他几欲发狂,刚才第一次很快就不行,他现下又换个体位,以解她体内的残毒。
玉女丸的功效增长了几倍有余,平时矜持素雅的她,现下就像是只磨人的暗夜小妖精,食髓知味的一再压榨着他。
“歇会……”
他精壮的肌肉上布满晶莹的汗珠,离了茵茵,重重的粗喘着。
“千雪、千雪。”
她那魅惑悦耳的娇呼声宛若海妖蛊惑水手的魔音,明明已疲惫至极,却仍然起了反应。
他咬着牙,让她背对着他再行一回。
见自己原本白皙的小东西已经跟萝卜差不多了,他暗暗的苦笑了会。
“千雪。”
她的药还没除,陌千雪才刚离开会,她那小巧可爱的琼鼻下又流下两条殷红。
他这会可是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不知道会是她先流血流尽,还是他先精尽人亡呢?
夜色越发越沉,云絮已完全将皎白的笼罩再一片朦胧间。
不远的南城已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大街万籁俱寂,唯剩守夜的打更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敲更。
窗前洒了一地月华,木栏前的小几上摆着一壶竹叶青与一浅底的小杯。
萧俞对月独酌,看着清冷的街道,心却飞到了第一庄内的她身上。
离时根本来不及跟她道别便匆匆离开了,她可会想他?
而另一边,暗色调的木造二层楼房里,黑色的美人禢上躺卧着一妖娆无比的男子,半敞的黑色蟒袍包裹着他风情无垠的白皙身子。
一旁小几上摊着一卷有茵茵肖像的画卷,桌上一壶上好的桂花酿散发冷冽的幽香,他捻来一杯小瓷杯,倒了个七分满,轻抿一口,便愣愣着望着画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