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琬手脚被绑着,之后被推进了一间挂着浅紫纱帐的房间,那龟奴对她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不等她站稳,便将她狠狠的推到了地上。
一阵刺痛传来,慕容琬忍了忍,随后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可因为手脚被绑着,她竟是怎么都坐不起来,无奈只能将脸贴在地上,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这时,花妈妈走进来,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随即嗔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怎么对姑娘这么粗鲁?万一客人看到她脸上有伤不喜欢了可怎么办?”
那两个龟奴连忙糯糯的退到了一边,花妈妈走上前,笑眯眯的蹲在慕容琬面前,“姑娘,你该知道妈妈这里是做什么的,所以,如果你配合一点的话就不会吃什么苦头,可若是你不配合,那就别怪妈妈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说到后面,她脸色一变,几近威胁。
慕容琬凉凉的扯了扯嘴角,尔后闲闲的看了花妈妈一样,“你这青楼是不想要了么?”
她的目光如此笃定,饶是花妈妈风月场里沉浮了数年,这一下也有些摸不准她的来头,可花妈妈却知道,要压倒一个人,首先在气势上就不能输。
于是,花妈妈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狠狠的剜了一下,恶狠狠道:“姑娘这种威胁妈妈我听的多了,你觉得妈妈是能轻易被吓住的人么?”
说完,花妈妈便对着身后的两个龟奴使了个眼色,尔后转身准备离开。
慕容琬轻飘飘的一句话飘来,“希望你不会后悔!”
花妈妈脚步一顿,随即哼了哼,得罪了谁她也不能得罪季大小姐,要知道在整个秦王都,最恐怖的不是坐在王座的那位,而是被天子明目张胆的护着的季妩。
这样一想,妈妈瞬间就分清了厉害,毫不犹豫的步出了房间。
慕容琬微微垂了头,额前的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身后的两个龟奴互相对视了一眼,眸中划过一抹淫靡的光。
不多时,两个男人提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她痛的冷汗都快下来了,却愣是没吭一声。
“喝下去!”其中一个龟奴恶声恶气的将一杯晶莹的液体端到她面前。
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将头偏开。那龟奴立时变了脸,扯着她的头发迫着她仰起头,那杯晶莹的液体便丝毫不剩的灌进了她的喉中。
慕容琬被呛着,连咳了数声,那两名龟奴顺手将她手脚的绳子扯下便大力将她扔进了床上。
慕容琬吃痛皱眉,等双手一恢复自由便急急的朝着床脚退去,那站定在一旁的龟奴却只是不屑的笑了笑,“看看你待会儿怎么在别人身下辗转求欢!”
慕容琬一惊,立时明白她方才喝的是什么,眼角泛红,却见那两个男人搓着手腆笑着朝她靠近。
而她此刻却只能缩在墙角,冷冷的看着面前越走越近的两个男人,眼中溢出一丝绝望。
当萧绝怒气冲天的踢开房间门时,慕容琬身上的春药已经完全发作了,而另外两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手忙脚乱的准备解开她的衣襟。
萧绝面色狠狠的沉了下去,当即伸手抄起两人狠狠的扔了出去。
凄厉的惨叫在下一瞬响起,萧绝却毫无所闻,目中泛着血色,急急的赶到床边。
她的衣衫差不多已退了一半,如今正松松的挂在赤裸的肩胛处,萧绝眸色一沉,伸出手便准备抱起她。不料准备起身之际却被她一把抱住,“不要走……”
软糯的甜腻声音在此刻酥酥麻麻的灌进他的耳里,萧绝眸中的光深了些,他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女子神色颇有些复杂,半晌,他才低低的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却睁开迷蒙的双眼,如水雾的眸子泛着一层粼粼的波光,就这样痴痴的看着他,她意识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拒绝心底那不断撞击着的欲、望将自己掩埋。
萧绝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阴翳的眸子牢牢的盯着她,“慕容琬!”
“嗯?”她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如颤抖的蝶翼,明明是极其平常的一个动作,却立时撩拨的他心痒难耐。
萧绝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心内的渴望也早已冲天而起,他又怎么可能再忍,所以,当慕容琬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如猫叫的低吟时,他浑身一颤,俯身重重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一切便如星星之火,轰然燎原。
桌上的烛火轻轻的跳动了一下,他抬眼淡淡的扫了眼倒映在门扉上的身影,眸中划过一丝狠厉,随后在女子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便利落的披衣下床。
执言冷着脸候在门外,见他出来,恭谨的行了一礼:“殿下!”
萧绝的目光掺杂着阴冷,狠狠的扫过周围,“季妩呢?”
“在隔壁房间等您!”
闻言,萧绝冷冷的勾了勾嘴角,眸中却连一丝笑意也无。
推开房门,季妩一脸惨白的坐在桌旁,等看见他,双唇惨然的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萧绝嘲讽的看着她,“听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