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友才这支兵马,顿时就会化身洪荒猛兽,一把将南阳扑杀殆尽。
为了保持战力,一路上袁友才对其众抚之甚厚,军中将士好吃好喝,除了日常的布营以及训练任务,都没怎么给他们活干,反而把他们当成菩萨一样供在上面。
袁友才看着从寿春带来的,成吨的消耗的粮草,心中恶狠狠道:“吃吧,快些吃吧!没准下一餐你们就吃不到了!我袁友才的士兵跟别人不一样,要死,你们也要做个饱死鬼!知道吗?”
夜幕降临,又到了吃货们疯狂的时候,袁友才的军队里忙得不可开交,打猎的打猎,埋锅的埋锅,拣柴的拣柴,生火的生火,众军将士分工协作,井然有序。
这一幕看在袁友才眼里,感动的泪花都快绽放出来了。“这群猪崽子,一个月下来,先不说日常训练的时候没这么卖力,纵使是睡觉的时候,也没这么认真啊!”
当袁友才的营帐外飘起了缕缕炊烟,当营帐内弥漫着阵阵香味,当吃货们口水都忍不住从嘴巴上渗漏下来之时,外围站哨的警报声却是响起了,一片嘈杂之声亦随之响起,其中更似有兵戈撞击之音。
没等袁友才和张紘走出营帐,一探究竟。凌操及其部下却已经拎着两个猪头进来,与此同时,帐外的杂乱声也已经平息了。
“此二人姓甚名谁?为何带他们进来?”袁友才紧盯着凌操,满头雾水。
“此二人率百余贼寇袭击吾营帐,今以被军中众弟兄拿下,仅凭主公发落。主公,卑职还有一事,时不时到点进食了?”凌操很不经意的说抓了两个贼,随后脸色一红,微微问道是不是该开饭了。
自从袁友才掌军之后,便发现军中将士都是一群骗吃骗喝的吃货,于是按着“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拴住他们的胃”这句至理名言,制定了一条新的军规——定点进食,按时吃饭,并且吃饭时间,受他袁友才控制,他袁友才说开饭,军中将士方可进食。
“呃,去下达命令吧!”听到凌操后面半句话,袁友才也惊愕了一下,随即命令开饭。
“暂步,稍等。将军,莫走。且给吾等兄弟,也拿些吃食过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吾周泰,纵使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突然一个被士兵按在地上的“猪头”奋力反抗,虽然由绳索束缚,更被以头抢地的姿势压在地上,还是猛得从地上蹦了起来。未见其突袭袁友才,以此为筹码换一条活路,反而跪倒在正欲走出去的凌操脚下,呼喊着要饭吃。
凌操见此,正欲一脚将其踢开,却被袁友才一声喝退。
“脚下留情!”
“勿那大汉,汝刚才所说汝是谁?”袁友才好像听到了一个名字,却不敢肯定,于是发问到。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九江下蔡周泰,周幼平……昰也……”没等周泰意气风发的将话说完,一旁的凌操一巴掌将这“猪头”拍在了地上,随之冲其拳脚有加,按在地上猛打。
“敢污吾主,这厮找打!”凌操怒道。
一时间,旁边的士兵也是表示简直不能忍,竟敢辱吾主!不揍你揍谁!一起围攻周泰,一人给了他一顿暴揍,沙包大的拳头,喂他吃的饱饱地。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周泰如今没手,手臂还被绳索束缚着呢!
如此一来,纵使健硕如牛的周泰,也被一群小兵联手欺压,只能护住头部心脏等处,遭受惨打。
“莫要再打了,莫要再打了。给我们兄弟一个痛快吧!”一旁的另一个“猪头”,看着自己兄弟快要被活活打死,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不过如今身子被人压在地上,使不上劲,却不能像周泰那般从地上鱼跃而其,只能开口求饶,暂且保住兄弟一条性命。
“尔等暂且住手,吾尚有话要问此二贼。”袁友才回到了座位之上,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心中乐道:“我上辈子是不是跟孙策有仇,先是遇到了凌操,后又抢先孙策一步请来了张紘,现在又遇上了他周泰,至于周泰身边这人……”
“这人恐怕就是跟周泰情同手足的兄弟——蒋钦,蒋公奕吧!演义传闻:‘蒋不离周,周不离蒋’,早年于扬子江为寇,竟干些水鬼勾当,后来孙策在曲阿招兵准备自立之时,二人慕名投靠,最后成了东吴虎臣。”
知道了两人的身份,袁友才大为开心,“此乃天助我也!瞌睡送枕头,上天知道我兵微将寡,便再送了我百余兵丁,以及两位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