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贤弟前去江夏,虽未必能遇上什么猛将,但还请贤弟,务必要时刻保持警惕,路上小心。Du00.coM”两支兵马正欲进入荆州,袁友才却驻马与孙策告别。
“兄长不与吾共去荆州?”孙策大急,听袁耀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要走人!你走了,我找谁补给粮草啊!孙策因此大失分寸。
“为兄只能送汝至此。毕竟吾乃一介外人,不可插手汝之家事。况且刘表之兵马不止一州之地,豫州半个南阳,尚有其部,为兄此去,便是为贤弟牵制其部。只是为兄所带乃新募之兵,更无勇武骁将,只怕到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力敌。”
袁友才说明了就此分道扬镳的缘由,随之暗叹了一下兵微将寡,武力不足。
“兄长贤明至此,策无以为报,兄长请受策一拜!”孙策听说袁耀分兵是为了自己,帮忙牵制一下刘表在南阳的兵力,顿时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下马作礼,抱拳一拜。
“汝吾兄弟,何等情义,快快请起,莫做此礼。”袁友才对此情此景也是很有代入感,翻身下马,一把托住孙策的手臂。
“贤弟如今已经约战刘表,如今计策生效,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汝应当速速前去,且先用用武力,扫平一路障碍,也好让那刘表看看,汝是否继承了汝父之能力!再杀得那江夏黄祖,心惊胆战,无力与汝交战。到时候……”袁友才抚了抚下巴,卖了个关子。
“到时候如何?兄长何以教吾,且快些说,莫要如此。”孙策心急。
“到时候,汝再派遣一支军马,为吾效力,助吾成事,攻下南阳。”
“到时候,吾俩兄弟,首位夹击,凭吾等所能,小小荆州,定能一举拿下。”
“到时候,不但江夏黄祖,连那荆州刘表,也要变成瓮中之鳖,到时候,刘表老儿的性命,还不是由汝做主。”
“到时候,这荆州富庶之地,不但长沙重归汝孙家所有,连这荆州……这荆州四战之地,也成吾等根基!”
就在此分别之际,袁友才又给孙策画了一个天大的馅饼,引诱得孙策,差点流出口水来。
现在孙策投靠于袁术之下,正如那无源之水,无根之木,无依无靠。欲成就霸业者,定要以一地作为根基。如今袁友才将荆州画给了孙策,孙策本就颇有野心,如今正如一头饿了三天的瘦虎,见到一块如此美味的鲜肉,还不上去猛咬一口?
如此一来,孙策攻打荆州定然全力以赴。自古以来,打仗打得就是人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孙策打刘表越起劲,袁友才TMD越高兴!狗咬狗,眼看就是一场好戏,最后袁友才出马,再坐收渔翁之利!
刘表被打死了,孙策被打残了,袁友才才能以小搏大,不费吹灰之力,尽收荆州。
袁友才眼中泪光闪闪,挥手于孙策依依惜别。此情此景,倍感动天!
……
看着孙策那几万人马离去,袁友才心里也不是滋味,“倘若能为我所以多好,带着这些精兵猛将赶赴封丘,纵使不能打跑三国最强的曹老大,至少也能挡住曹操那三十万青州兵!”
“不过,这都不是现实……孙策带着我的兵,以及我的粮草,就这么走了……明明是我自己布的局,为什么我还有些不甘心。”
“哎算了,我就是个天生劳碌命,刚‘出生’就要瞎操心,跑回寿春斗陈瑀,赶跑陈瑀又忙着招兵买马,好不容易搞完了,还得找个参谋献献计,名士张紘虽然找到了,顺带将孙策拐骗走了,如今孙策帮我去打刘表,如今我自己也还好赶到南阳去……哎,真尼玛命苦。”袁友才深深叹了一口气。
……
是日风和日丽,刮得是寒风,下的是小雨……
袁友才尽起寿春一千兵马,直奔南阳,其中一半是新兵。
想必如今孙策的约战书已经快马加鞭,抵达襄阳将军府,刘表那只瘦猴子,恐怕是为此担心的睡不着觉了吧!
如今我骗那孙策要火力全开,猛攻江夏。想必凭借孙策大军的战斗力,如今已经我的计策应该初见成效了吧!孙策这把锋利的屠刀,想必已经杀得荆州那些酒囊饭袋,丢盔弃甲,望风而逃了吧!
如今荆州战火四期,刘表定然会为此焦头烂额,至于素来只顾自家利益的蒯家兄弟,想必也不会提出多少有效的建议。
如此一来,最可行的计策就是考虑到如今袁术和曹操打仗兖州,关中诸侯又忙着抢夺小皇帝,荆州北部安全无疑,借此抽调守兵,支援江夏以及各地平叛之地。
其中南阳郡为一大郡,离地位置优越,是经济上、军事上、政治上战略位置极为突出的地方,因此刘表在此屯兵众多。如今荆州告急,而北线暂无军情,便可从此抽调大量兵力,以作急用。
如今虽然军事紧急,况且天下着朦胧细雨,袁友才却带着自己那一千兵马,押送这粮草辎重,像绵羊一样,缓缓地向南阳前进。
如今,就等斥候来报。一俟得知南阳撤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