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而且昨日还敢动手打我?你简直是个畜生!这年月谁打媳妇呀?离婚吧,有什么了不起的?”太太动容了。
恶火被她强烈的顶撞搞得没话可说,有理也变得无理。毕竟他的酒已经醒了,大脑很理智。然后他耷拉着脑袋仿佛就像被霜打了似的一点脾气没有的歪在了椅子上,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低着头是在和脚丫子算帐。
其实,他内心苦得都在往下掉水,估计再没人会知道他当时的心情了。
一会儿,恶火就听到夫人在卫生间里嚎啕大哭。即刻他的心情更糟糕了,他知道刚才的指责触动了太太的底线。她缓过劲儿肯定要跟他继续商谈离婚之事。
他是个有身份的人,丢人的事情决不能拿出去显摆。本来他要去拜访翟虎骨的,可是看到太太还在怨气中泪流不断,他无法就此离去。不摆平媳妇,他即使去了翟虎骨家也心不安宁。
半天也不见夫人从卫生间出来,恶火有点担心。轻轻的推开卫间门,看到坐夫人正坐在马桶上,头发柔顺,肌肤凝滑如脂,眼泪一滴滴下落。“不要哭了好不好?今天我还有事要办。”恶火说道。
“你好无耻啊!不用你管我,我不是你太太。”夫人很凶,搞得恶火无言以对。揉了揉鼻子没脾气的去抽烟去了。
坐在那里他再不想去翟虎骨那里的事,就想把太太安慰好。他知道家里无法安定团结什么事都做不好,就如前方作战后方着火,动摇你的心思让你无法打胜仗。
这时候布强早去了翟虎骨那里,左等右等也不见恶火来。对翟虎骨说今天恶火会不会失约?翟虎骨说不会吧?他这个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失约的,有事也会跟我打招呼的,再耐心点等等吧。
布强心急,说要么咱俩亲自去拜访他怎么样?总这么等他一旦来不了,我们不是白等吗?翟虎骨是真不想去,但布强提出来了又不好意思砸他的面子。最后说那也行,就陪你去一趟吧。
之后,两人备好马匹直接奔恶火府上而去。武魂门派很多人都住在南州城,因为这里繁华,人们愿意把家安在这里。
等到了恶火庄园,护卫把他俩拦住,问要找谁,他俩报了各自身份,护卫才放他俩进去。然后先把他俩安排在正堂大厅,护卫去禀报主人。这时恶火和夫人正在尴尬中,翟虎骨来了。
这下给恶火府死沉一般的气氛增添了点鲜活,他很快去了大厅,“你好,翟兄。”恶火一进屋就看到客厅椅子上坐着的翟虎骨。
“你好。”翟虎骨也回了一句。然后看了看恶火的表情,问:“昨晚上一宿没有休息好吧?”“就那样,心里有事的时候一般都失眠,多少年的习惯了,根本改变不了。”恶火说道。
同时拿起桌面上的香烟递给翟虎骨和布强。翟虎骨将烟点燃后,看到恶火的太太哭丧着脸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赶忙说了句:“嫂子好。”太太低调的回了一句“你好。”
翟虎骨是个聪明人,他看到女人的表情就能猜测到恶火肯定跟她闹气了。然后问恶火,你跟嫂子是不是闹气了?恶火唉了一声,“也没什么大事,还是以前点烂事,我昨天提了提就没完没了的跟我闹。”
恶火的话音一落,恶火的太太就急了:“你胡说八道,你还叫个男人吗?你昨天一回来就出手打人,还说我没完没了的跟你闹?你让翟虎骨说说这年月谁还在打媳妇?你简直无耻到极点了,欺人太甚。今天我们对着翟虎骨的面,让他主持一个公道,反正我想离婚。我这人需要安静的生活,不贪图权钱。你就是现在调到朝廷做事,我也不会羡慕你。”
“嫂子冷静点,恶火昨晚动手肯定是喝酒了。醉酒人的大脑都是失控的,难免会做错事,希望谅解。我认为夫妻之间的情感不是一场架就能彻底破裂的,离婚有点冲动了,还是静下来彼此好好想想对方的优点。况且女儿都那么大了,即使我们有分手的意思,孩子这里也不会同意。这个想法是绝对行不通的。待会儿让恶火给您赔个礼道个歉。”翟虎骨很会圆场。两句话说的恶火太太泪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