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强听了翟虎骨的讲述,终于明白了张红光与恶火之间的恩怨。Du00.coM然后说他们之间的矛盾跟我无关,现在我最想做得事情,就是希望翟兄能帮忙引荐恶火,我们在一起坐坐。我想跟他探讨一些炼丹药方面的事。
翟虎骨哈哈一笑,“这个问题不难,我会帮你这个忙的,只要把信捎过去,恶火明天就能来我这里,到时候我们再一起交流。”
翟虎骨对布强很客气,是因为布强作为螭魂门派代表也是整个武魂界的重量级人物。他当然不敢小看,一心一意想跟他打好关系。当他得知布强这次登门是为炼丹药而来,他心里就明白了布强的意图,然后说恶火是在经商药材,不过他的炼丹药全是最高档的丹药,价格很昂贵哦。野茠森林的四大名药你知道吗?冰雪曼陀罗、冰雪莲、冰雪菊、冰雪腊梅,这都价值不菲的上等丹药,可是它的价格也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也不知你有多大实力要购他的丹药?
布强笑了笑,说钱倒没有多少,我倒是很想了解一些这方面的情况,等见到恶火时和他再协商吧。
恶火生意做得很好,没有竞争对手,几乎一个人在垄断这门生意。大量的财富涌入自己的荷包。不过他没有感谢过张红光给他提供的机遇,心里隐隐的还是恨他。嫌弃他曾经****他的夫人。
安逸的时候恶火心情也好,没有那么多事。但喝醉酒就不同了。有一次他醉醺醺的回来,看着太太就想发火。其实太太已经睡了,他一把将其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你瞧瞧给我惹的事?我就是再富有,一想起你跟张红光的事心里就有气,为什么要玷污我的生活?”
恶火太太当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她做了亏心事就仿佛良心变成了一根烧火棍在她的肚子里捅来捅去让她十分不安。
半天才从牙缝里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疯了?为何总没完没了?我跟张红光早就没有事了,怎么还要提过去的事?”
“是我又要提这件事,不过这件事实在太恶心,不论遇到谁的头上都是痛苦不堪的事情,让人家戴了顶绿帽子简直窝囊死了,这跟蹲在老子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他娘的,简直欺人太甚。”
恶火醉醺醺的瞅着夫人,直气的头发都往起立。然后一把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踢倒了一个暖壶,又摔了一个茶杯。
最后哭道:“以前我总笑话别人戴绿帽子,现在居然轮到我了这可让我怎么见人?实在是丢死人了!”恶火趴在地上极不安分的晃动双腿,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水里练习“狗刨”。
好长时间恶火没有跟太太在这件事上较真了,今天他借着酒劲儿还动手打了太太。就见太太的眼泡上就像化了浓妆变成了黑黑的颜色。而且眼珠子里很抽象的布满血丝。
太太团缩在窗边也顾不上穿没穿衣服,肥肥的一堆白肉就像半扇猪肉。
恶火望着她骚哄哄的样子放声大骂,“你个贱人!两条腿放浪男人都要上当,我他妈再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
尽管恶火歇斯底里般狂叫,太太依旧哭哭啼啼,好像有上万个委屈在向外奔发,哽咽道:“实在不行就离吧?干嘛要出尔反尔的折磨我?”恶火一听气得肺都炸,心说你当初为什么脱了裤子要干这种事?你要知道你一放浪,就是我的灾难临头?我本是一个很健康的人,结果让你戴了一顶绿帽子你说我好受吗?
恶火越想越来气,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头顶像被针灸大夫扎了三十根银针一样揪劲的疼痛。
太太遭到丈夫的毒打心里痛苦极了,没想到自己过去的那点肮脏会一直影响她的生活。她现在真的和张红光没有什么来往,心灵是干净的。
谁知恶火平时很好,一喝醉酒就不是他了,非常恶心的与她算老账,她能说心里好受吗?
深夜里她即使睡着了也是含着委屈的泪花。此时恶火更是纠结,一是对张红光有气;二是对夫人给他戴绿帽子有气。两种气加在一起,真是心肺剧痛。等酒醒后,他又想到殴打夫人时出手过重,看到她在哀怜中一声声哭泣,他的内心里又多了种心疼,可能是岁数大的缘故知疼人了。和夫人毕竟这么多年相守不是没有感情。所以一种后悔加气愤凝结在他的心口,让他无比的难过。
这个晚上他显得非常孤寂,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不住的深思。这时,有人送来信,说雄狮派老大翟虎骨明天让他去他的府上。
恶火很纳闷,心想他有什么重要事要找我?平时对翟虎骨的印象不坏,在武魂各门派中,他跟翟虎骨还是比较说得来。
因为今天要去拜见翟虎骨,恶火早早就起床了。谁知太太这个时候也醒来了,他看到她又开始有气,嘟囔一句:“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人?”
太太听到恶火又在说她,当时就火了:“我这样的人咋了?你给我说清楚?莫非伺候你不到位?吃喝拉撒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你每天就知道做生意,吃喝玩乐,甚至外面嫖女人。一个家庭的幸福是什么?你照顾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