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筷子丢出后,不知为何,竟然所有的人都在那么一刻,很有默契地静了下来。du00.com
“喂,你点的这个叫红烧辣椒吗?你怎么不吃?”我主动打破尴尬,筷子直指着那碗“只因天上有,地上本该无”的传说中的辣子鸡。
这一碗辣子鸡,我实在找不出几块鸡肉,真是无良的店家。下次谁得罪我,我发誓就带他来这家,单点一份辣子鸡,让想找鸡的人半天也找不着,我急死他。
“白痴!这道菜叫辣子鸡!”她给了我一个你究竟懂不懂的表情,很是不屑我。
“我看这名字取错了。”我无奈耸了耸肩,将一块好不容易才挖掘出来的鸡肉送进嘴里。
不过随即我就吐了出来。
实在是太辣了!我知道她的口味跟我差不了多少,理应也咽不下这么辣的菜才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资深吃货,我闺蜜竟然已经升级到了可以无视菜种的地步?
“你怎么还不吃?”我怀疑,所以我更加催促她,“这家蛮好吃的,我刚刚吃太快,都呛到了。你要再不动手,等会可别怪我啊。”
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一旦我对某个事物或事情起了学术性的质疑念头,我都会追根到底,好查探明白,只不过实施这一探索学术性问题过程的人,通常会换做是我的朋友。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笨蛋!我的筷子给我,不然叫我怎么吃?”
她对我肆意凌辱,不过为了我那严肃的学术性问题,我还是很没骨气地捡起筷子给她。
“哦,对了,之前你说这道菜的名字取错了,你这么有才,你倒是给我取一个啊?”她夹起一块鸡肉,对我似笑非笑着。
“天啊!你终于知道我有才了!”我泪奔不已。
看来一开始的卖弄也不全是一无是处,尽管中途跑偏一点点,以致出现骚首弄姿的裂痕,却依旧遮掩不住那余韵绕梁,三日不绝的反响。
“咳!咳!”发表讲话前,我通常先做个开嗓准备,这可是咱天朝官员才有的腔调,我生为天朝人,自然多多少少也是学有一技在身的。正所谓“技多不压身”嘛。
“就叫‘红灯区’。”我一边挑着菜吃,一边说道。
“为什么?”不过,刚说完,她便反应过来了,忙改口道:“啊,今天的太阳为什么这么圆呢?”
我有腔调,没想到她竟然比我还厉害,连顾左右而言它,这种我天朝高级官员才会的技巧也能够信手拈来。
“咳!咳!……”那块被她放进嘴里的鸡肉,才刚刚嚼出味道,却不想太辣,直接将她也给呛到了。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难吃的菜吗?”她哭丧着脸。不过她说这话时,却全然忘记了这满桌子的菜究竟是谁点的。
我默默地将一盘尖椒肉丝拔到她身前。“来,尝尝这个。”
她依言夹起一块肉丝放入嘴中。
“现在你知道了吧。”我极力保持着脸部肌肉的静态和动态平衡,绝对不能让她看出我有哪怕一丁点的笑意,否则我就死定了。
“呸!呸!呸!”这次她吐得飞快,“还真有啊!不吃了,不吃了。”
于是我们两个只好坐下来聊天,顺便也帮她疗一下伤。疗的当然是那些极有可能跟风花雪月相关联的伤,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感兴趣,甚至不耻下问吗?
“你之前电话中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先发制人,而且依旧不忘用眼神威胁着我。
小辫子被她揪着不放,我只好主动转移,提醒她今天的主题,“你不是说你失恋了吗?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话才两句,就充分显露出了我大尾巴狼的潜质,这可没少遭她白眼。
“你丫的怎么不去死!”她很生气,大声嚷嚷起来,“你究竟是来关心我的,还是关心他的?”
“我当然关心你了,不过我同样也好奇他。”我一边举起双手表态,一边依旧对八卦念念不忘。
见我不屈不挠地追问,她再次用她那双曾经弑杀过我无数次的眼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殊不知,在我面前,一切的凶狠歹毒残酷无情一旦跟八卦并排比较起来,都触者无效。
“快!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一定力挺你到底!”我愤愤不平地表态。
说这话前,我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若是那个人长得牛高马大,那么我就力挺闺蜜一个人度过伤心期到月底。若是那个人长得羸弱不堪,甚至我在一分钟之内便可以让他血溅五步的话,那我将考虑力挺闺蜜去争取所有她认为她理应争取的权利到底。
当然了,这一丁点没有实际意义的糖衣,并没有使她轻易动摇。
“快!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一定将它写在横幅上,就写——阿楠从此与XXX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老死不相往来!然后再挂到一座高大的建筑物上去。对!就挂到‘小蛮腰’上去!(小蛮腰是我和她身处广州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