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当然是跟你说话，难道我还会跟球场上的椅子说话么？”
卓一杯找了一张椅子，大喇喇坐在上面，翘着脚道：“俺既不姓喂，又不叫喂，俺怎么知道你在跟俺说话？”
白璇咬了咬牙：“喂，猪哥。”
卓一杯悠悠道：“俺不是猪，也不敢当某个人的哥。只有猪才说猪话，比如喊某个小白脸哥……”
他瞅了眼球场，紫蛇全队正温习场地，那个白衣少年据守球门之前，就像一棵挺拔的白杨，坚韧而不拔。
白璇火更大了，哼道：“你个小贼也配和秦哥相提并论。”
“除了脸白，俺倒不知他哪儿还比俺强？”
“秦哥正气凛然，而你满肚子坏水。”
“你又不是俺肚子里的虫子，怎知里面全是坏水。至于那个小白脸，他肚子里的东西又没拿出来让你看，你又怎知道全是正气？”
在师门姐妹中，白璇伶牙俐齿，嘴巴从不饶人，被人称作“百灵鸟”，想不到自遇到卓小贼起，对方屡屡出言讥讽，经常一句话便令她跳起脚来。
她捏紧了长鞭，强按着火气道：“怎样才能讲出答案？”
“至少拿出真心求学的态度。”卓一杯却似知道她想问什么。
“态度？”
“至少喊俺一声卓大哥吧。”
“你也配？”
“第一，俺姓卓，第二，俺年纪比你大，第三，你有心求教，不喊俺一声老师已算便宜。”卓一杯甩下这一句，起身向前方人多处走去。
白璇一着急，大声道：“卓大猪，等一等。”
她故意将“大”字说得很高，“猪”字说得含糊不清，听起来就好像在叫卓大哥。
卓一杯果然停住脚步，回头笑道：“这还差不多。”
白璇“噗嗤”笑了，她好不容易才总算占了个小便宜，当然笑得特别甜，特别开心。
“龚云霞被你骗了吧？”
“不错。她身着厚裙，立在高桌之上，就算阳光透射，俺也不可能看穿衣裤。”
“可你却猜中了球票在她身上的藏处？”
“不错。她想不到俺真的能猜中，心头惊疑不定，所以才信了俺后面看光她身子的诈言。”
“说回来，你又是如何猜对呢？”
“这个么……”
卓一杯咳嗽一声，闭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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