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剑行话虽是如此说,其实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正当顾剑行和王阳急的束手无策的时刻,金龙镖局少总镖头陈占海和镖头胡安带领着五十多名镖局镖师以及趟子手来到永安赌坊附近,徘徊不定。du00.com
王阳的脸色被惊吓的血色全无,顾剑行也有些惊慌失措,他十分清楚这个陈占海是金龙镖局总镖头“血手”陈三泰的独子,而胡安却是金龙镖局排位至少在前五的金牌镖头,他们携手前来,所谋必定非同小可。
两人随即赶去坊主书房,刚一进门却见张丹阳,魏平,雷虎和冯刚等赌坊高层早已汇聚一堂探讨对策,两人仅是属于自己的座位上默然坐下来,任由其余人你一言,我一语,并不作声。
只听火爆脾气的雷虎率先道:“张坊主,诸位弟兄你们对于他们冒然前来怎么看?”
张丹阳面上似笑非笑,答非所问的说道:“据说金龙镖局总镖头‘血手’陈三泰的护卫统领谢南魁最近总是在怂恿少总镖头陈占海前来攻打我们永安赌坊,陈占海初次执掌镖局很多事情都很仰仗这位谢大统领,却有是有意采纳谢南魁的建议,但他们二人虽是表面看起来非常和睦,但我们未必不能破坏掉他们的这种默契关系。”
沉默一刻,继续道:“这次前来的胡安镖头在金龙镖局内部始终都和谢南魁面和心不合,而此次他的想法又一次和谢南魁相左,我在暗中秘密和胡安见了一次面,告诉他若如此做我们永安赌坊必会和他们玉石俱焚,只会令他们金龙镖局元气大伤。但如若和我永安赌坊合作,引谢南魁上钩,从而替胡安除掉此人,到时趁机一举擒杀谢南魁自是容易得多,谢南魁的势力纵然是再怎么样庞大,也定会土崩瓦解。那胡安被我游说的现在举棋不定了。”
顾剑行默默听着众人喋喋不休的议论,心下暗惊,“看来金龙镖局也并非是一潭死水,观其谢南魁刺杀自己的行止,明眼人都能猜测出此事是陈三泰亲自谋划,但他此后再无异状,却是依然稳坐钓鱼台,莫非他是想替自己的儿子排除异己不成?”
此时冯刚不解问道:“敢问张老坊主,陈三泰不出,那谢南魁真有那么厉害,能够对我永安赌坊构成足够的威胁?”
张丹阳摇了摇头,叹了口长气道:“不是厉害,而是相当了得了,据我所知,这个谢南魁的武功在金龙镖局是除开‘血手’陈三泰以外的第一高手。”
雷虎大声咒骂道:“他娘的,我永安赌坊被这么一个厉害人物给盯上了,也是够咱们喝上一壶的了!”
这时顾剑行装作一无所知,又很无辜的样子方才叹道:“谢南魁确实是个狠角色,前几天的那次刺杀,让我吃尽了苦头,但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我顾剑行做下如此辣手。”
冯刚心直口快道:“还不是嫉恨顾老弟的武艺才能,我永安赌坊多一个强手,金龙镖局一方就多一个竞争对手,他们自是想要瓦解我们的实力了。”
顾剑行心里付之一笑,忽然觉得冯刚这人的性情还不错,却是值得结交一番。
魏平转过话题道:“我和张坊主的看法不尽相同,胡安此人我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其人在金龙镖局内部就是一个墙头草摇摆不定,我始终觉得这人是靠不住的。”
张丹阳斟酌着言辞道:“我们有必要会一会陈占海,顺便瞧瞧胡安能不能被我们利用。”
魏平赞同的点点头道:“眼前也是只有这样做,才稍显稳妥,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稳住陈占海,并且令胡安对我们永安赌坊有点信心,故而我们在近期内最好可以对谢南魁一伙儿展开一些攻势,让陈占海和胡安也知道知道我们并不惧怕他们金龙镖局。”
雷虎高声道:“经过和铁刀会的一场大战以后,我们的实力还不稳,如果胡安不肯和我们合作,陈占海又不知轻重,万一真打起来,咱们赌坊怎么去和别人拼?”
张丹阳微笑着道:“胡安现在和谢南魁的情势可能比和我们的情势还有所不如,像他这种人首先要考虑的是自己今后的退路,然后才是他们金龙镖局的前途大业。而陈占海在古河素有‘小血手’的称号,由此可见他不是易与之辈,尤岂是不知轻重缓急的人物?我看只要我们设法击败谢南魁,陈占海和胡安就一定会退回金龙镖局。”
冯刚这时又道:“我听几位落霞谷入城采办的朋友讲顾老弟和谢南魁居然斗了个旗鼓相当,他们对顾老弟的神妙剑法都是极为叹服,这些日子在古河已经传遍了你的英雄事迹呢!”
顾剑行大有深意的摇了摇头,笑着道:“说来惭愧,我差点就死在了谢南魁的手里,他的手段身手到现在我都心有余悸,这次对付谢南魁的大事还要仰仗张老坊主和众位弟兄呢?我想只要张老坊主亲自出手,这个谢南魁又何足道哉?什么时候对谢南魁采取攻势,只需知会顾某一声,顾某定当积极配合张老坊主的行动。”
张丹阳暗骂一声‘小狐狸’,知道顾剑行这次是想置身事外,才捧高了自己,但这的确是正中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