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阴寒道:“你以为我们永安赌坊的人是你说惹就惹的,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于是王阳走了进来,许莫和侯小白紧紧跟随在后,同时门口位置涌进了二十几个永安赌坊的坊丁,把谢南魁团团围困起来。Du00.coM
谢南魁眼中厉芒一闪,语气甚为不屑的道:“难道你们还想把我谢某留下来吗?”
王阳抖动着一身肥胖的身躯,大喝道:“正有此意!”说完,指挥一群属下,拔剑就欲冲上前去和谢南魁搏杀,而许莫挥剑阻住白衣剑客谢南魁的去路。
顾剑行急忙抬手将他们拦下,喊道:“阳子,我们先不要为难他,否则会让人说我们以众凌寡,现在我放了他,等到日后彼此正大光明的和他分个高下。”
谢南魁听了纵声狂笑道:“呵呵,顾小子你还是识得几分时务的,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谢南魁今天胆敢只身前来会你,就是想试一试你小子的胆气如何,好,咱们一码归一码,今日你顾剑行不为难于老夫,这个恩情老夫就此记住了,告辞!”
说着向着顾剑行重重一抱拳头转身从容离去。
侯小白和许莫二人脸上神色如常,仅是淡淡一笑,也没有追问顾剑行为何要放走谢南魁。王阳和顾剑行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当下并不掩饰对于顾剑行放走谢南魁的气恼,但从始至终也没有出言反对,只是不解的望向顾剑行,等候他的解释。
顾剑行走上前去,拍了拍王阳的肩膀,微微一笑道:“阳子,你不比这般气恼,此人的来历的深的很,倘若我所料不差,他定是金龙镖局的人,唉,你也不是不清楚,我们永安赌坊的实力和金龙镖局相差甚远,还远远招惹不得这个庞然大物啊!
你想想看,如若我们把他宰了,不但会因此引起金龙镖局的疯狂报复,致我们于危急存亡之间,那时我们不仅会失去一切,甚至更会丢掉性命,而且我们在古河的发展才是刚刚起步,所以我们要争取时间,这也是我没向那个谢南魁寻问他所属势力的缘由,这样只要我们小心点儿,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王阳听后释然笑道:“小九哥的心思真是越来越缜密了,我看是谁和你作对,都会感到难以应对的,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吗?我也只是一时气不过那老匹夫把你伤的那么严重,又在我们面前如此张狂罢了,他娘的,今天就便宜了那个老贼。”
侯小白听到他们说到这里,忽地紧锁眉头道:“咱们的处境的确是越来越不好了,时刻都似如履薄冰一般,对了,小九哥你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一下目前的境遇吗?也不知金龙镖局这次是抽了什么疯,却专来对付咱们永安赌坊,现在外有金龙镖局和铁刀会与我们为敌,内有张丹阳,魏平,雷虎几人和我们作对,目前我们如果不采取点行动,最终也只是坐以待毙的局面啊。”
顾剑行沉吟了一番,目光闪烁,长吁一口气道:“倘若要是金龙镖局插手到了古河的局势,那就不是我们一方的事情了,张丹阳和魏,雷二长老会比我们更加忧心此事的,至于其它方面,这个……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策略,我看只有等待回到赌坊,然后找刁副捕头一同再商量对策吧。”
侯小白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办了。”王阳和许莫听了心中也是沉闷烦乱之极。
次日凌晨,众人护送顾剑行回到了永安赌坊。
赌坊内沉闷的气氛压抑得坊中诸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据探子回报,金龙镖局最近的动作确实稍显异常,整个永安赌坊的附近时常有金龙镖局的趟子手日夜监视。
永安赌坊此刻就像是一个充满压抑得死城,这一次连同张丹阳,魏平和雷虎三人在内的众多赌坊宿老在一听说金龙镖局打算对他们永安赌坊有所图谋以后,近都慌了手脚,变得不知所错。
王阳神情慌乱道:“小九哥,这几日不管走到哪里都有金龙镖局的趟子手暗中跟随,如果不是考虑到严重的后果,真想把他们都给宰了,你说杀又杀不得,这才是可恶之处!这样的情形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顾剑行没有理会王阳,遥望向窗外的景色,双目闪烁着慑人的光辉,过了半晌,方才哑言失笑道:“放心吧,他们没准备彻底和我们永安翻脸的,况且该着急的不应该是咱们,而应该是张丹阳他们,我们本来便是空手套白狼,大不了就从中抽身而走,凭借我的本事那还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王阳脸上泛起苦笑,着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小九哥,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顾剑行笑着摇摇头,打断他道:“上一次我做了出头鸟,带领赌坊众人击退了铁刀会的夜袭,张丹阳他们已经对我极其不满了,此刻这些愁人的事情轮不到咱们来应付。永安赌坊屹立在古河城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几分道理的,若说是张丹阳手里没有几张王牌,可能就是幼齿小儿都不会相信吧!以前我们没来赌坊的时候,永安赌坊可也没被金龙镖局和铁刀会给灭掉,哈哈,阳子,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