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他的腰上拍了拍。
丰采父女都被逗乐了,丰采道:“你也是个好孩子。”
阿错笑道:“你真是个小孩子,这也要争。”
杨小郎道:“那是,以后不管什么,有你的就有我的,阿错你可不许独吞。”
“真是会争嘴。”阿错摇摇头,迟疑间听到有人敲门,原来是梅花唤大家去用饭。
餐厅在梧桐阁的北面,装修简朴,名字简单,上书“粒粒厅”,看字迹和“长风阁”等藏墨峰上所有的题字均出于一人之手。
此时餐厅中坐满了人,莲花寨的族长和四个长老,丰采、丰色、阿错、杨小郎、屈直、梅花、屈海、玉奎等,围着长方形的大餐桌,桌子上都是些山间野菜野味,以及自酿的竹叶酒、百花酒等。
族长率先道:“阿错,你一回来,咱们天赐寨就算人到齐了,今天就算第一个团圆酒,老朽我先领头,严兄弟,众兄弟,小家伙们,咱们干一杯。”
众人急忙举杯,一饮而尽,酒味凛冽,甚是爽口。
梅长老接着道:“阿错啊,刚才族长已经说过,从莲花寨到天赐寨,阖寨族人能有今天,你功莫大焉,从今天起,你就算咱们天赐寨的一份子,以后不许再见外。”
阿错既感动又无奈,忙站起谢道:“多谢族长和诸位长老厚爱,阿错定不负厚望。来,小子敬各位老人家一杯,祝各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全族人家家兴旺多子多孙。”
“好,好!”族长和众长老哈哈笑着,都感到很是满意。
族长呵呵笑道:“诸位,时逢乱世,想要偏安一隅,没有自保能力也难。老朽和严师傅及众位长老商议后决定,严师傅负责前山,组建一个门派,具体的我也不懂,就全由严师傅做主。老朽和众位长老只懂打猎种地,以后就很少到前面来了,天赐寨的安危兴旺就拜托严师傅了。”
丰采淡淡一笑道:“族长和众位长老放心!”话虽不多,但充满了自信。
枯瘦的玉长老笑道:“有严师傅和阿错你们,族长我等自然放心。”
梅长老文绉绉道:“天赐谷土地肥沃,野物众多,是一个安居乐业的好地方。这等宝地为我族所得,正像严师傅所言,天意也。故此,我等为保护此宝贵家园必定不惜全力。严师傅,你不妨多挑选一些弟子加以调教,以壮大我天赐谷势力。”
“对对对。”众长老无不颔首赞成。
众人又开始酒杯交错,其乐融融。
族长道:“严师傅,老朽没有干涉的意思,就是好奇,咱这门派准备起个什么名字啊?老朽一想起咱这天赐寨也能像其他大地方一样建立门派,就有些激动,嘿别笑,你们几个老家伙也是这样吧?”
“就是就是。”几个老头子笑得像数朵惨败的菊花,“严师傅你说说怎么打算的。”
屈直几位天赐寨(原莲花寨)的年轻人不好意思插嘴,但也都热切地看着丰采,一想起自己就是某门派的弟子,激动得满面红光,却不知道一入江湖,又要面对多少腥风血雨。
丰采沉吟片刻,徐徐言道:“门派都有掌门、掌教或者门主,也就是一派的当家人。严某身有残疾,功夫大损,自不便当这个掌门人。故此,综合考虑,尤其从长远考虑,严某认为,阿错担任本派掌门人比较合适,功夫好,人品端正,不知众位以为如何?”
族长呵呵笑道:“要说是严师傅你最合适,不过也不能让你太辛苦了,那就让阿错小哥做掌门,我老头子双手赞成,你们几个老家伙呢?”
“赞成赞成!”
“严师傅领着,阿错带头,最好不过了。”
几个老头子想起阿错的恩义,一点意见都没有,没人想着要争权夺利,这也就看出山中人的淳朴忠厚来了。
“好,阿错兄做掌门,好。”屈直梅花几个年轻人也都面露喜色,对阿错的剑法有目共睹,他们是太佩服了。
阿错慌忙摇手道:“严师傅,诸位长老,不是阿错不识抬举,实在是德浅言薄,担当不起此大任。何况小子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恐怕马上就要下山,实在不敢……”
丰采看着阿错道:“这不要紧,有事你只管去办,办完事情回来就是。你不在的时候,不是还有我、还有族长众位长老吗?这个你不要担心。”
“阿错兄,你就不要推辞了。”屈直等人也跟着劝导。
杨小郎撇撇嘴道:“阿错,你要不愿做,非要假惺惺推辞,我杨小郎来做吧,我的功夫也不错的,上打下上猛虎下踢出水蛟龙,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哇呀呀呀!”
众人皆笑,没人当真。
族长恳切道:“阿错,我们这些老头子看中了你,把你当自家孩子,觉着你让人放心,你要再推辞,就是不把天赐寨当自己的家,把我们当外人了。”
阿错闻言,心下十分感动,猛忙起身施礼道:“老人家言重了,既然蒙各位厚爱,小子唯有从命。以后定当在族长长老和严师傅的指点下,同心同力,把我们门派发扬光大,保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