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可真有福气,在哪里寻来这么一个俊俏的媳妇。”
阿错老脸一红,尤其那道伤疤更红:“大哥,说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那个姑娘是谁,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哪里是什么媳妇娘子了。”
“咦,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知道是谁只顾和那个女人拉拉扯扯,我和哥哥在人群里一直向你招手你都装作看不见。”杜果果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愤愤插言道。
“果果,来,咱们兄妹三人好不容易团聚,说别人干什么?今天咱们找个好地方好好吃一顿。”
阿错赶紧转移话题,果果毕竟是一个小女孩,阿错的一个咱们一个别人让果果很是满意,又听说要好好吃一顿,更是兴奋的不得了:“我早就饿了,走走走,吃完饭咱们去取钱。”
阿错笑道:“取什么钱啊?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果果一脸神秘,把嘴巴凑到阿错耳边:“咱家有钱。我哥把杜家庄的钱都带来了,好多好多呢。”
杜英在一边宠溺地看着果果和阿错,颇有大哥的风度。
阿错刮刮果果的小鼻子:“好,吃完饭去取钱。”又转向杜英,“大哥,咱们去吃饭吧。”
“稍等一下。”杜英取出一张面具贴在脸上,在上面细细按摩一变,转眼就变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黄皮汉子,看得阿错目瞪口呆。
久别重聚,三个无家的年轻人都很兴奋,一直谈了半夜,直到三更时分,在大公鸡此起彼伏的催促下,才带着余兴回到各自的房间。
星极宫、哈里斯的相继较量,让阿错很是疲惫,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杜英、果果的到来让他又有了家的感觉,自峻极峰惊变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充实,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心潮起伏难以安睡,最后索性坐起身来,静心打坐。
二月的料峭春风,在黑夜中不时掠过这个小小的院落,在汴河之上荡起层层微波,掠过高高的皇城,向西飘去,消失在无边的旷野中。
阿错经脉中的内力犹如春风一般,顺着经脉缓缓流过一个又一个穴道,扩张着、壮大着,坚韧着阿错的经络,忽然一顿,然后猛地前行倾泻而下,快速流动,一炷香后逐渐减缓下来,一种全新的强大感觉笼罩了阿错,耳朵里似乎传来屋外墙根处小草萌动生长的声音。
哈,突破了,内力第五层,即使与江湖上那些杰出的年轻子弟相比也不遑多让,再加上自己的花弄影、狂蜂十八刺、破浪境界,还有瞬间震颤数次的冲击波(阿错自己很得意的命名),以及少林绝技佛门狮子吼,天下之大,哼哼,阿错充满了信心。
梆梆梆!
正沉浸在内力巩固中的阿错隐隐约约听见敲门声,但此时正值最后关头不敢停下,他收拾心神,赶紧将这一周天运转完毕,收功起身,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
真的有人,会是谁呢?这么一大早就来打扰还让人睡不让了。这杜英大哥也是的,喝点酒就睡那么沉,还有小果果更是懒虫,门敲那么响也不知道起来开门。
阿错穿衣下床,踢拉着鞋一路喊着来了来了,拉开大门很不满意地向门外瞧去,眼睛一下睁大了,那个海姓少女正似笑非笑的看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阿错脱口问了一句。
“懒猪,我不能来吗?”海姓少女乜斜着眼睛瞧着阿错。
“能来能来。你,你是怎么找到我这个地方的?”阿错心道,真是阴魂不散啊。
“想跳出本姑娘的手心,门都没有。”少女撇撇嘴,说着推开阿错径自进了小院,东张西望,开始评价,“嗯,这个小院太小了,嗯,这几株桃树还不错。咦,怎么连朵花也没有?”
少女擦身而过的时候,一缕淡淡的幽香飘过来,让阿错清醒了不少,他打了个哈欠,然后从心里把眼睛睁开,发现早已是春日高照,又是一个和煦的晴天,蔚蓝的天空上不见一丝云彩。
这个少女真是一个小魔头啊,看来以后少不了被折腾了,除非就此离开,可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小窝,阿错还真有点不愿意抛弃。
他无奈地跟在少女身后,一时想不出说什么好。顺嘴说了一句:“你不是又来找我算账吧?”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我说这干什么?
少女一听之下果然回过头来,笑盈盈道:“没发现你还真是聪明。”
阿错极是郁闷:“我们的帐到底,到底怎样才能算清啊?”
“怎么算清?”少女手扶桃树,乌黑的眼珠转了转,想了想又摇摇头:“我还没想好。”未等阿错插言,少女继续道,“不过,我今天来可是有正经事的。”
看着少女一本正经的样子,阿错差一点说出难道以前你说地都是不正经的事情,吓得他赶紧绷住嘴,唯恐一不小心话就溜了出来,又被这少女暴打一番。
阿错暗自检讨一番,自己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口不择言了,有点太过分了,以后还真的要注意点。
“你不问问是什么事吗?”少女冲阿错眨眨眼睛。
“什么事啊?”阿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