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阿错有些惊疑不定,也有些尴尬,面前的年轻男人面孔陌生,阿错不记得见过,那个女孩倒是有些似曾相识,但也想不起何时结识过这么一个小姑娘。Du00.coM
那少女扑空,十分不高兴,撅着嘴刚要说话,却被后面的年轻男子摆手止住,二话不说扯住少女,二人竟然反客为主进了桃花庵。
“这是我家,你们找谁啊?”阿错有些晕头转向,不知道如何应对,也傻傻地跟了进来。
“阿错兄弟,是我。”随着声音,那男子在脸上一抹回过头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扭了过来。
“你是?你是杜英大哥?”虽然有些憔悴,有些疲惫,满面的风霜,那熟悉的眉眼依然没变,不是杜英是谁!
“阿错兄弟,你不认识大哥了吗?”
“杜英大哥,我怎么会不认识你!”
阿错、杜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泪花湿润了两个人的眼睛。
和杜英分开,阿错猛然想起来,看着旁边撅着小嘴嗔怨地看着自己的少女:“你是果果?”
那少女本来还在生气,阿错的一声果果让她眼圈一下红了,又扑了上来,一把搂住阿错:“阿错哥,你都不认识果果了?”竟然哭起来。
阿错这次没躲,他轻轻地抱住果果,眼眶又一次发红:“好果果,都长这么大了。”
分手的时候,果果还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才不过三年时间,脱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浓密的秀发已经顶到了阿错的下巴,还是那圆圆的眼睛、圆圆的红苹果一眼的脸蛋,只是更加明媚、白嫩一些。
“果果,好了好了,看你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你哥的衣服都弄湿了。”
“哥,你真烦人。”杜果果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阿错,眼睛红红地看向四周,“阿错哥,这就是你家啊?”
“是啊,这不仅是我的家,也是咱们的家。”
“这几株桃树好漂亮啊,好,以后我就住在这儿了。有水喝吗?我渴了。”果果倒是一点不客气,杜英和阿错都笑了起来。
“有,等我给你倒水啊。”
“杜大哥,咱们屋里说话。”阿错上好院门,和杜英向小客厅走去。
杜果果给两人倒上水,又给自己倒一大碗,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扭着小腰肢,开始在房间院里四处溜达察看。
“大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刚一坐定,阿错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这是易容术,一位前辈教给我的。”
“易容术?真有这种神奇的东西,第一次见,我还以为是人们传说呢。”阿错赞叹不已,“看来那位前辈也是一位了不起的高人。”
“阿错,那位前辈你也认识。”
阿错看着杜英等待下文,杜英继续说道:“就是我们曾经救过我们兄弟的那位会使神鬼捏功夫的前辈。”
“原来是他?大哥,你们怎么又碰到一起的?就他一个人吗?”阿错的心有些砰砰跳,脑海里跳出一个人,黄粱镇上那位雪白的手腕上鲜血滴答的少女。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杜英叹了口气,陷入回忆之中。
黄粱镇分手之后,杜英把果果安顿到亲戚家,自己偷偷回到了杜家庄,杜家大院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爹爹杜虎死了,母亲死了,庄客们死的死逃的逃。杜英含泪悄悄半夜葬了父母,痛哭一场,挖出埋在密室中的金银,回到了亲戚家,却发现亲戚竟然拿小果果当丫鬟使,果然是人走茶凉。
杜英只好带果果离开,在一个山村里住下,一边习武,一边考虑如何报仇。去年七月份,在山村旁边碰见七八个黑衣人追杀一个人,那人武功甚高,杀了四个黑衣人,其他人也被吓跑了,不过这个人也受了伤,正好被杜英碰见施予援手,才发现这老者正是那位神鬼捏前辈,这位前辈临走之时传授了他易容术,并告诉他们此地不宜再留,让他们兄妹赶紧离开。
“能伤得了这位前辈,那些黑衣人功夫肯定极高,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那位前辈没说,我也不好多问。”杜英摇摇头,继续讲述。
杜英兄妹离开山村后,四处漂泊,路上听到了不少关于阿错的消息,两人忽喜忽忧,后来就到了东京汴梁,正好看见阿错与哈里斯较量,于是就跟了过来。
两人唏嘘一番,阿错忽然醒悟道:“大哥,我觉着自己跑得够快的了,还是被大哥撵上了,而且我都没有发现大哥是怎么跟上来的,大哥你现在厉害得紧啊,呵呵。”
杜英难得地自豪起来:“那是,阿错兄弟,实话告诉你,剑法我可是比不上你,不过大哥我现在花弄影运用的可不比差,果果跑起来更是一阵风,竟然比我学得还快。”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相互诉说了各自的一番经历,时而叹息,时而愤怒,时而兴奋。
杜英想起一件事情:“阿错兄弟,那个穿鹅黄色的姑娘是谁啊?真的是你的娘子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