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见鬼”的月夜,两人一时冲动,拥吻过一次后,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连手都未牵过,更别提做那事了。Du00.coM也许是自小总在一起,青梅竹马的太过于熟悉对方,缺了神秘感,激情也就不常在。林月芬心知贺红军有这点好,就是他绝不象别的男孩那样,一旦确立恋爱关系,就会想方设法或死缠烂打地去攻破女生最后一道防线。这段日子,林月芬实在希冀贺红军能主动亲近她,偏偏这个平时看起来坏坏的家伙,总是眼看手不动,木头桩似的不解风情,让她又气又恨。
此刻,林月芬哪里肯放过机会,她转过身来纤臂往上一绕,勾住了他的脖颈,仰起俏脸,闭上眼睛,娇羞而勇敢地将嘴唇凑了上去……
贺红军把持力再强也只是个少年,他喘息了一下,搂实林月芬纤腰,张开嘴就搭住了林月芬的樱唇。倾刻间,两人便热吻起来,吻得啧啧有声,口水横飞。双方都显得很贪婪,久久没有停歇。
林月芬情痴迷离地靠在贺红军的肩上,闭上美眸,享受着心爱的男孩在她的脖子上、耳根处的阵阵爱吻和无所不至的爱抚,不一会儿就娇喘吁吁了。
贺红军感觉隔着衣服摸很不过瘾,他伸手拉开了林月芬连衣裙左侧夹下的裙链,然后伸一手进去,三下五除二就掀高了她的胸罩……实打实的美妙感觉让两人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
还不揉搓几下,林月芬便浑身发软,嘤一声瘫在贺红军身上,贺红军就势把她抱起来,走到小餐桌旁的板凳上坐下,让她横坐在自已的大腿上,继而掀起她的裙摆,将一只禄山之爪放在她并拢着的一双修长匀称、白晢滑嫩的美腿上,摩挲着顺势而上……
突然!笃,笃,笃,传来了一阵轻而急促的敲门声,只吓这对正当春意浓浓,如漆似胶的少男少女如弹簧般跳起来。
“芬姐,芬姐……”原来是余玲来了。
两人在屋里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偏偏慌出错,林月芬由于用力过猛,裙子拉链拉至一半竟夹布卡住了,贺红军过来帮忙也不行。
这时,门外的余玲开始不耐烦了,笃!笃!笃―――性急的波霸妹擂了。
“月芬!月芬!”声音也大起来。
贺红军无奈,指了指墙角的冲凉间,示意林月芬赶紧先躲进去。然后,他拉起束在腰里的衬衣下摆,将牛仔裤前面撑起的一方小帐蓬罩住,这才伸手开了房门。
余玲一蹦进来,立即亲热地唤道:“军哥!”
谁知她一向无比敬爱的军哥可凶了,关上门后,立即气哼哼上前,一把将她拖过来,啪!啪!啪!抡起巴掌不轻不重地连连打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
余玲尖叫着,象兔子一样一蹦老高,她摸着自已又痛又麻的半边屁股,再看看贺红军凶神煞般的脸,委屈得几乎快哭了:“哥,你干嘛总是打人家的屁股?!呜呜―――这次肯定又打乌了。”
“你敢哭,我就再打!”贺红军虎着脸,“谁让你坏我好……”他硬生生地将那“事”字咽了回去。他边说着,边作势欲上前,只吓得余玲直躲,刚好林月芬从冲凉间里出来,便躲到林月芬的背后,“月芬,快救我!”
谁知林月芬这回不帮她,反而转身在她的痛处也是一下!余玲不敢出声了,嘟着小嘴乖乖地坐在餐桌前,掀开饭盒吃她的粥去了。吃了几口后,她又发现贺红军和林月芬表情都十分奇怪地看她又互看,不由嘟囔道:“人家好久没有跳舞了,不就来晚点嘛!至于这样对待人家吗?”
贺红军和林月芬闻言面面相觑,突然,不约而同噗哧地笑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毕业典礼开始了。龙泉中学有一个传统,毕业典礼上必须升国旗唱国歌。不过,十年之后,这个传统没有了。
虽然没有统一的校服,同学们今天还是穿得整整齐齐,连鞋带袜的,往日整个教室清一色的人字拖没了踪影,就连平时不修边幅的红脸关公校长,今天也是白色长袖衬衣,黑蓝色西裤,虽然是半旧的,却洗得干干净净,还烫得笔直。
毕业典礼集合的地点不在昨夜举行联欢晚会的灯光球场,而是在旧蓝球场,因为插旗杆的底座在旧蓝球场边的中线上,象一座三级圆形花坛,陈校长就站在第二级台阶上,挺直腰杆耐心地等待同学们前来集合。
在体育老师吹着哨子的催促和口令的指引下,同学们迅速在蓝球场上排成了五行的横列队伍,然后,陈校长一摆手,清清嗓子,开始了激情昂扬的训话……
陈校长这次没有长篇大论,五分钟过后,就转身向旁边的老师们示意毕业典礼可以开始了。然后,他大声宣布道:
“现在,有请初三(2)的贺红军同学出列―――给大家打拍指挥,唱国歌!”
站在第二行中间位置的贺红军这下愣了,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看看太阳并不从西边出来,而正在东方普照着校园。见贺红军没有动身,旁边的同学边忙用手肘捅他一下,“校长叫你出去打拍呢!”他的班主任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