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军连忙歉意地解释道:“对不起,让一班同学给缠上了,表演了一下掌功,砍了几块砖。读零零小说”
林月芬无奈地摇一下头,忍不住唠叨了一句:“练功夫有什么好?现在又不是以前打打杀杀的年代。”
“但也没有什么不好,对吧!?”贺红军轻笑道。
林月芬却依然有点忧虑道;“爱武,练武,健体强志,没有什么不对,但我就是但心你因武惹祸上身,反受其害,你懂吗?”
“不懂!”
“不懂就算了,”林月芬泄气地一撅薄而棱角分明的小嘴巴,“还是过来吃东西吧。”她说着,转身走到一张靠墙的小圆桌旁,掀开了盖在餐桌上的竹罩,露出两个一大一小,一圆一方的铝饭盒。那个超大的圆形饭自然是贺红军的,小的那个是余玲的。
贺红军大咧咧地拉过一张板凳坐下,揭开饭盒一看,哇!满满的一盒香芋玉米粥。他舔舔嘴唇,却道:“怎么留这么多给我?咋吃得完呀?”说着,早狼吞虎咽地吃将起来。
看着贺红军的馋样,林月芬心里一喜,看来她煮的粥恰他胃口了,当下抿嘴轻笑道:“我只怕这盆不够填你那‘八把叉’的肚子,等会还把人家余玲那份给吃了。”
这话倒提醒了贺红军,忙问:“你呢?怎么不吃呀!?”
“我早吃过了,”林月芬指了指旁边的小碗柜,“我用碗吃的”,说完,她走过来挨着贺红军坐下,温情脉脉地看着他吃。
贺红军“呼啦啦”地拔了几口,扭过头又问道:“你在人家的厨房煮东西,有没有端一碗上去给人家呀?”
“放心啦!”林月芬亲昵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柔声道:“我早就给吴主任端去一大碗了,人家还说,干嘛不多留点给你吃呢。”
贺红军大嘴一咧:“不是吧!她有这么好心?”
林月芬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吴主任可是天下最好的人,你总是对人家有偏见。”
贺红军不由笑了:“是,是,她是好人,大大的好人,行了吧?”他知道,林月芬与学校那位女教导主任私交甚笃,比他同赵明仲的关系有过之而不及。当下又嬉笑道:“等一下,你的好人吴主任就领着酒鬼校长来此捉奸,抓我们这对违反学校纪律的早恋狗男女,明天扒光屁股上操场示众,那才是世界上最好最可爱的人。呵呵!”
“你再说!”林月芬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伸出双手掐住贺红军的脖子,还霸道地将一条白生生的小腿狠狠地压在贺红军的大腿上,模样泼辣之极,刚才那温柔体贴倏然不见影踪。
贺红军连忙举手投降:“饶命!我不敢说了,行了吗?”
林月芬这才得意地松开手,拍了拍,哼道:“老虎不发威,就有人当病猫。”只是她刚说完,脸上却笑眯眯的,她调皮地绕到贺红军的身后,上身前倾压在他的背上,一双玉臂搂住他的虎颈,情意绵绵地轻唤了一声:“红军!”
“咋啦?”贺红军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林月芬胸前两团软肉正搁他肩上,有点吃不消了,轻声嚷道:“你这样压住我,让我怎样吃粥?!”
林月芬不听,索性踮起脚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贺红军的身上,嗲嗲地撒起娇来,继而刁蛮道:“我就要压!怎么样?”在大家眼里,林月芬是一位端庄文雅、睿智含蓄的淑女,她也只有同贺红军独处的时候,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贺红军坏笑起来,突然伸出双手往后一抄,撩起她的裙裾,在她大腿上揉摸一把,大有往其大腿根处奔去的趋势……
“啊!”林月芬不由尖声轻呼起来,慌忙跳着躲开了,红着脸乖乖地坐在他对面,欲有所思地看着只顾低头吃粥的贺红军。
“红军,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贺红军闻言疑惑地抬起头来,当看到林月芬清丽精致的瓜子脸上,神情是少见的忧郁和凝重,水泉映月的眼睛里蕴满期盼,他不由愣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就没有问题。”
“好!那你答应我,好好考升学试,我们三个人都考上莲花中学。”林月芬终于一字一顿地说出了压在她心中已久的话。
贺红军顿时哭笑不得:“这那是想考上就能考上的呀?!”
林月芬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直言不讳道:“别人不了解你就算了,难道我不知道你吗?哪有人每次考试总是一边做题,一边算分的?算到分数差不多了就交卷,每次第一个交卷的人总是你,别忘了,我每次都看过你的试卷,我发现你只要是填上去的,都是对的,从未错过一次,而且,你总挑得分高的题目去做,其他的基础知识之类,你就留空白格,懒去理会,对不对?!”
林月芬语气咄咄逼人地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但接下来语气就倏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变得十分温婉,只听她恳求道:“哥,算我求你了,你就认真考一回,好吗?”
或许是被人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