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时,他似乎根本忘记了面前的人是一个小孩子。
林潋衣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你很想做太子?”
“谁会不想?”他的目光灼灼,里面含带着一种叫野心的欲望。
林潋衣随手拿过一支簪子挑着灯火玩,顺口答道:“别忘了,坐得越高摔得越惨。”
顾夜雨眸光深沉,看着林潋衣嘲讽道:“你以为本王会是你那个没用的父皇,让贼子有机可趁!”
手中的木簪“啪”的一声碎裂,林潋衣的手心渗出鲜血,让顾夜雨看的心中一痛,立即就要过来为她包扎,却被林潋衣避开。
顾夜雨有些不悦了:“怎么?难道本王说的不对?”
林潋衣斜斜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甚是冰凉,她嗤笑一声:“那我就要好好看看,你怎么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
他想做皇帝,她不会如他所愿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冷笑道:“你似乎很有不满?”
林潋衣一听倒觉得奇怪:“我什么时候对你满意过?”
“你说什么!”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你若非要认定我是南诏前朝公主,那就应该知道你就是我的仇人,就算你想效仿我的父亲母亲,也该知道我父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你?不配!”
顾夜雨手下一用力,林潋衣痛呼一声,却是咬着牙不愿意求饶:“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立马杀了你。”
“随便。”
其实林潋衣心中了然,顾夜雨既然前几次没杀她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杀了她。虽然她不明白顾夜雨到底迷恋自己什么。
顾夜雨掐住她的脖子却迟迟没有下手,林潋衣在等,顾夜雨也在等,她等的是他的决定,而他等的是她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