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站在左边,双手抱着手臂的男子,开口问道:“卫旸,你这么急着,要去哪呀?”
卫旸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拨出缠在腰间的软剑,飞身而起。
一炷香的时间,卫旸与两人已过了数十招,他一以抵二,还稍占上风。安意微眯了眯眼,卫旸绝对是杀手中的绝顶高手。
忽然,卫旸脚下一滑,向后仰倒。
安健失声喊道:“舅舅。”
话音刚落,卫旸已将扑向他的一个黑衣人踹下了山,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另一人显然没料到卫旸如此凶猛,一错神,卫旸杀招连出,他向后疾退,没能躲过,被卫旸一剑穿胸。
卫旸勾唇,冷冷的一笑,拨出长剑,鲜血随着他的剑喷了出来。
罗氏一声惊呼,闭上了眼睛。
安健脸色微微发白,那天在夜里,没看清楚,现在亲眼目睹,太血腥了。
安意镇定自若,做外科手术时,已见多了鲜血。
等卫旸走近,安意发现他的手臂受伤了,“有止血的药吗?”
卫旸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丢给安意。
安意帮他上好药,接过罗氏递来的帕子,帮他包扎好,“舅舅,上次是一个人,这次是两个人,我怕下一次来的是三个人,或者更多的人,我们要不要改水路上京?”
卫旸沉吟片刻,道:“到下个城镇,我去找条船。”
黄昏时,抵达了前面的小镇,进客栈投宿。店里坐着几个客人,小二迎上前殷勤的问道:“四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要两间房。”卫旸丢给他一块碎银子,“把马牵到后面去,把送饭菜到房里来。”
“好咧,四位客官,楼上请。”小二将四人领上了二楼,左手边两间相邻的房间,“客官请稍候,小的马上送饭菜上来。”
四人在房里坐下,罗氏关心地问道:“弟弟,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可要紧?”
“一点小伤,不碍事。”卫旸笑笑道。
这时,门外又走进四个人,如果安家人在此,一定能认出,那四人正是乔装改扮的柳婶母子四人。柳婶要了一间大房和饭菜,跟着小二上了楼,住进了右手最里面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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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反复感冒,这坑爹的天气,非要逼得我去打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