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住了他的咽喉,五指逐渐收紧。
“等一下——!”地下室的门口被打开,那个名叫汪子默的男人带着小初出现在门口。
衣服失去了蔽体的功能,破碎的衣物无法遮掩的嫣红和雪白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惊恐的吼叫成了地狱的共鸣曲,昏暗的地下室仿佛脱离了人间。汪子默被眼前所见所闻完全吓住了。
“果然是你,我还想说是谁那么愚蠢地与虎谋皮,找些不入流的合谋想些不靠谱的诡计。”永璋把梅若鸿当破布娃娃一样扔到一边,站起身,小初跑过去捡起掉落在地的鞭子,用帕子擦干净了递回到永璋手上。
“你,你早就知道了?”汪子默惊恐地瞪大眼。
其实他只是多少记得点原著记得点人物而已。永璋轻笑,“梅若鸿不是抢了你未婚妻么?还让你脸面尽失,你还看上他了?唔,不对,应该更早……哦,难怪愿意出钱出地地供养着呢,你的眼光可真独特。不过,失算了吧,养出个白眼狼,还是个没脑子的白眼狼。”
根据对原著剧情和目前情况的了解,永璋脑补出了完整的剧情,汪子默怕是早就看上了梅若鸿所以即使梅若鸿那点儿绘画天赋真的有待商榷还是养着他,谁知道梅若鸿那时候直得不能再直还附带脑残属性,转身就跟他妹他未婚妻勾搭上了,轰轰烈烈闹得大家都没脸之后梅若鸿拍拍屁股就跟糟糠妻回乡了没两年就把杜芊芊也拐过去了然后又引来了汪子默。这时候的梅若鸿多少知道点俗事了,倒是学会了诱惑汪子默让汪子默帮他出气。
“不过,你的罪名仅仅是知情不报和盲目出手。”黑化后的永璋从擒拿手到过肩摔三招制服了文弱商人汪子默,把他捆起放到一边儿,“其实也没什么的,错就错在梅若鸿不该犯脑残犯到我身上。小初,去把梅若鸿用铁链吊起,爷教你亲手复仇。”
本来杜芊芊私奔是她自个儿的事,杜小葳撺掇杜芊芊为爱私奔其实也有错,只是杜小葳已经为他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小初什么都忘了就记得对梅若鸿的恨,马上就很听话地把梅若鸿用墙上锁链吊起,尽管很吃力可是一点都没打算假手他人,等梅若鸿喘过气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小葳!小葳你不能助纣为虐啊小葳!小葳我是你姐夫啊!你怎么能学坏呢!”梅若鸿试图唤醒小初,只是他越说,小初眸里的仇恨越深而已,都是这个男人毁去了他的天真,毁去了他的姐姐,毁去了他的家。
“我是小初,杜小葳已经死了。”小初面无表情。
永璋把旁边一个木马翻转过来,示意小初去把地上打滚着的那男人脱去外套后里头那件干净衣服拿过来铺在木马腹部凹陷地方,这才坐下来,其他书友正在看:。尽管感应不到痛楚,可是体力的消耗并不会因此而减少或补充。
男人在地上的打滚碰撞到了墙壁,不少暗格里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永璋的目光便是落到了旁边一个打开的盒子上,眼熟的粗细不一的针,还有颜料。
“不是说你姐姐为他在胸上纹了朵红梅么?小初,你也帮他纹一朵吧。”
小初眼睛一亮,自从发现他有艺术天赋之后永璋交了他不少技能,而纹身恰恰好就是其中一项。把纹身工具的盒子捡回来,小初上下打量了梅若鸿一番,回头看向永璋,“主人,要纹在哪里?”
“既然你姐姐是纹在胸口,那么,他就纹在下头吧……哦,看来已经有个会玩的把毛发剃掉了?正好省了步功夫。”永璋打了个呵欠,长腿交叠,从下而上直视梅若鸿的眼睛,一手放到他视线的落点,打了个响指。
同样是切除痛觉神经,只是这次附赠了快|感神经的灵敏度。
这个男人,是恶魔。
小初没有再看永璋,只是耳边听着指示,用唇舌用手上功夫先服侍了梅若鸿一番,在他那柱体膨胀站立起来之后用丝线捆紧了前端。
“这样才有充足的画布嘛。”永璋有些困倦地抿平了唇,五官在阴影中模糊。
小初没有回头,一手捧着梅若鸿的男性象征,一手拿着吸了颜料的纹身专用的管针,一针又一针尽管生疏可是绝不犹豫地快速落在了海绵体上,红梅的轮廓渐渐清晰。盛开在分|身上的红梅还是那般傲然,只是却多了些淫|靡的艳丽之感。
当痛觉被屏蔽,当快|感被放大,被催眠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每一针刺在那处都是一次刺激,梅若鸿忍不住挥动手臂不受控制地喘息呻|吟。绵绵不断的细小刺痛叠加成了席卷理智的滚烫欲|火,到后来从紧缚的地方渗出了忍耐的白色液体,抹在红梅之上更是色泽鲜艳。
眼睁睁看着妖娆邪魅的梅花在柱体上盛放,梅若鸿感觉到了灵魂也被一点点地刻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住手……”
“梅若鸿,梅若鸿,多么美的红梅,你喜欢么?”小初发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稚嫩笑声,手上却是没有留情地继续把红梅勾勒得更加精致,“不要乱动哦,纹错了可没得改的。”
最后一针完成了纹身,小初把管针□了他被紧缚的铃|口,慢慢地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