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侧过脸,如蛇类阴冷的唇仅落在了脸侧,男人并不意外他的抗拒和反感,细长的舌头舔了一圈唇瓣,久违的被变态近距离觊觎的恶心感觉涌上心头,颇有几分反胃感的永璋嫌恶地皱起了眉。
“啊,就是这眼神,星辰般的闪耀……”男人拨开了荆棘,颤抖着手摸上那横亘了不少血痕的肌肤,昏暗灯光之下玉白肌肤还是呈现出了独特的诱人的半透明光泽,让人颇为爱不释手,男人的眼神里闪过痴迷闪过嫉恨,指甲狠狠抠进了红肿的伤口,表情变得狰狞,“让我更加想摧毁你!”
手臂因血液循环不良而麻木酸痛,本就敏感的身体上传来的强烈痛楚让永璋难以忍受,只是咬紧牙关没有喊痛,他拒绝在变态面前示弱,“因为拥有你所没有的东西么?”
虚伪到了夸张的天真神色让男人狰狞的表情变得扭曲,心底的伤口和自卑不断翻滚,抽出永璋腰间的鞭子狠狠抽过去,在裸|露的洁白胸膛上留下了新的鞭痕,“你,你都知道了什么!”
“你觉得我,知道了什么?”皱眉忍住痛呼,永璋懒懒地在灯光下扬起半边脸,光暗的交错对比更突出了他唇边的讥讽,“是知道了你因为被男人操到失去性|功|能的事?还是被变态□到不能再感受性|快|感的问题?还是你只能从折磨□他人的行为之中得到纯心理快感的事?”
这里必须要插播一个安全小提示了,在被绑架被威胁面临贞操节操甚至生命危机的时候,挑拨罪犯挑衅罪犯是非常危险非常不理智非常不值得提倡的愚蠢行为,珍爱生命,远离不理智行为。
一般情况下永璋都是很理智地懂得怎样去暂时妥协找机会反击,只是现代时候逍遥得太久,穿越之后一直以来被乾隆压制的不自在以及面对转型后的乾隆无原则无底线的宠溺的纠结,让他看到变态时候厌恶得不想去虚与委蛇。
说白了,就是被宠坏了。
被发现了难以启齿的秘密,男人完全的恼羞成怒了,就在他陷入了不堪回忆而走神的时候,角落里的梅若鸿突然嘶声大喊,“小心——!”
男人瞬间回神,恰恰好躲过了永璋凭借腰力抬起的腿对要害的攻击,“你,你竟然还能反抗!就让我彻底摧毁你吧!我要让你体会到跟我同样的痛苦!”男人把鞭子浸入盐水片刻后挥起鞭子不间断地落在了永璋身上,正因为乱了章法所以才有更可怕的痛苦。
永璋皱紧眉,扭曲了五官扯出了更加刺眼的绝美笑容,鬼魅般的空洞眼神面对着梅若鸿彻底放空,如黑洞般吸收了所有光亮却没有任何光泽,骇得梅若鸿浑身颤抖却怎样都无法扭转头避开他的目光。
即使面对着密集落下的鞭子,永璋还是咬紧牙关没有一丝声响漏出,只是被吊起的痛苦还是把他拉进了曾经困扰他许久的梦魇。
被所谓的朋友背叛,被信任的初恋背叛,被当成货物卖来转去,所有暂时的温柔都不过是折磨的前兆,所有的真心都被无情地践踏。
被吊在囚室鞭打,试过了所有折磨的刑具,滚烫的蜡油在肩上留下了烫伤的丑陋印记,那些人丑陋的狰狞的邪恶的笑脸在眼前不断交杂成了罪恶的负面。
他的求饶他的哭喊只会引来更放肆的折磨,那些人说要看到他彻底盛开后的媚态,那些人说只有最强烈的痛苦才会让他绽放出最美丽的色彩。
黑暗里没有任何光亮,也没有任何的希望,等来的人变成了罪恶的同伙,再也没有人值得去相信,所有的希望都变成了绝望,所有的绝望凝聚成了难以逃脱的梦魇,所有的梦魇在眸里流转成了致命的漩涡。
梅若鸿惊恐地看着本来还肆虐着的男人突然失了神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解开了永璋手上的锁链,如同奴隶一样五体投地地跪下趴伏,被永璋一脚踢开之后眼前一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嘶声裂肺地吼叫着打滚,而这一次,永璋没有像爱抚小初那样帮他解除噩梦,其他书友正在看:。
没有了男人身形的遮挡,扶着墙勉强站立的永璋冷冷看向了惊慌的梅若鸿,眸中不受控制的漩涡已经消散,只是背影却像是盛开了剧毒的罂粟。
他的确是在极端的痛苦之中绽放了,只是绽放了天生的诱人魅惑的同时,天生的狠戾魔性也被唤醒,痛觉被自我催眠隔断,哪怕过后要承受双倍甚至更大倍数的痛苦,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梅若鸿的心上,“我……不理解你的想法,你的愚蠢,你的嫉妒,你的无能。只是,我现在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讨厌你,你是真的惹到我生气了,作为近十年来第一个惹到我真正生气的人,梅若鸿,你在荣幸中掉入炼狱吧。”
“那人那么可怜那么值得同情的身世!你怎么能那么残忍——!你,你别过来——!你不是人——!你是魔鬼,魔鬼——!妖孽!啊啊啊——!别过来啊!”梅若鸿瘫坐在地,方才的幸灾乐祸所有的羡慕嫉妒恨都灰飞烟灭,对那男人的同情同病相怜的怜爱义愤填膺的奇怪正义感都变成了怨恨,蠕动着往后退似乎是想要逃走。
“既然都选择了,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永璋单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