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因为方才的一些事而被泪水湿润过,显得十分的明净,亚连尔瞧着竟感到心里一愣,不知该说什么。
该下药么?
一时之间,他又困惑了,在杜毅文的注视下,不禁动摇了坚持。
“亚连尔?”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加上之前的几次被无视,杜毅文终于将不满写在了脸上:“你这小鬼怎么学会傲娇了啊?”
还傲的让他不爽。
“什么傲娇啊...!”闻言,亚连尔忍不住反驳,却显得很无力:“你根本 不懂...”
猫大叔根本不懂他现在复杂的心情。
那种想永久占有但是却犹豫的心情。
他犹豫的是只要看着这人,那种不想让这人受到任何不测的念头便会凌驾于自己原先的坚持之上————但是这却恰好与他想独占的念头相背。
如果要独占,他必须让杜毅文与从前彻底隔开。
“主子,我真诚的建议您在第一次药效完全消失期间不要使用第二次。”撇见亚连尔有动摇的迹象,韦德立刻适时进补自己的建议。
能让主子原先的错误坚持动摇,杜毅文还真是一个奇人。
他忽然觉得让杜毅文失去记忆陪在亚连尔身边,是他一生中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一方的劝阻加上心有的不忍,亚连尔强硬的心堤岸崩溃,不得不承认自己败阵下来。走上前伸手揽住杜毅文的肩,他挫败的低声表示屈服:“我真是服了...果然只有你能让我改变初衷了...”
杜毅文觉得莫名其妙,挣扎着想甩开他,却被加紧两人的距离。
想到在场还有个老医生,他羞红脸,秉着秀恩爱可耻的念头,暗地伸手捏了把恋人的腰。
亚连尔闷哼一声,这种小动作反倒让他觉得很有情趣,腹处燃起一股躁动。
“为你改变了主意,收点甜头不过分吧...”
湖蓝色眸子深幽,他低着头伏在杜毅文的脖颈间,嘴唇一动一动,贴着对方的脖颈。
杜毅文红了脸颊,推了推他的胸膛:“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就这样还要甜头?你秀逗了?”
“呵呵呵.....”亚连尔低声笑笑:“是啊...我秀逗了。”
他抬头给韦德使了个眼色,老医生脸色一红,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干咳一声,他讪讪的拉紧白大褂,逃似的离开医务室。
“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别有深意的吐出这句暧昧的话,亚连尔倾身将杜毅文压倒在地上,激狂的啃噬起来————
那些厚的在此刻像累赘的衣服被解开褪下,粗喘着的呻yin声与肉体pa啪的声音交织,杜毅文眯着的双眸,迷离的似一汪黑潭。
亚连尔的喉咙上下一动,每到这种时候,杜毅文所表现的出的妩媚与本身的阳刚成了极有对比的模样,这让他更兴奋,一进一出之间更加的狂热——这个人的身体温暖的包guo着他的zhuo热,迷幻出一片快意的疯狂...
他舔了舔唇,将自己已经深入的xx缓缓ba出,在紧跟着响起的不满声中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伸手抬起这人的腰,迫使对方像狗狗一样跪着,从后ti猛力jin入...
——————————————(和谐爬过,高举和谐旗帜)———————————————————————————————————
监狱已经多日处于一个全面肃穆的状态。
不过具体而言主要是监狱的两位高层之间气氛比较严肃,监狱里的众犯人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从宫羽嘉那里要来sun已经好多天了,贝雷德和司炎却迟迟没有行动。
由于司炎的枪伤恢复的较慢,尽管在这个时代的医学技术已经非常发达,但是他所伤的地方触及危险,因此瑞恩持着医生的天性,强行不准他下床,让他好好休养。
直到能下床的这日,司炎终是忍不住高呼一声,几乎都要闷疯了。
待在床上的日子里,他只能凭着回忆思念着杜毅文,明明手里就有可以重新拥回对方的东西,但是却因为自身原因而无法行动。
这对心性傲然的他而言无疑郁闷至极。
但相比之下,监狱的另一位高层贝雷德却过得更是郁闷。
本以为回来后就能见到爱人,不料竟是一摊子的破事等着自己。想见的人没见到,不想面对的事却一大堆。
他待在办公室里愁眉苦脸的,整日对着当初送杜毅文的画和游泳圈发呆,不知道实情的几名来汇报犯人情况的狱警,见状误以为他是在科学院里大脑那一部分没有造好。
不过那些私下的闲言闲语他们不敢乱说,因为这位重回监狱的狱长有一点和原来的那位一模一样——————那便是丝毫不减的火力。
只要狱警们汇报的情况让他觉得无趣或者是烦躁,狱长大人就会立刻怒怕桌面,一口一个白痴、去死,恐怖的模样更胜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