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琼仁脸上毫无畏惧之色,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今日在下着了你的道,是我经验尚浅,但你想让我坐以待毙,不可能!”
吴姓老者带着一副伪善的面孔,说道:“你年纪轻轻武功已属不弱,老夫就给你一次机会。老夫也是爱才惜才之人,你若肯归顺,老夫便赐你解药,而且保你在有生之年享尽荣华富贵,如何?老夫还可以给你些时间考虑一下?”
“呸!不用考虑,我是绝对不会听命于你这为虎作伥的恶徒,你的毒药对在下无用,出招吧!”程琼仁态度坚决地说道。
心想:宁死也不做这老狐狸的走狗。再说,我这身体经过灵丹洗髓易筋,这凡人的毒药未必就能至我于死地。
吴姓老者脸色一变,凶相毕露,道:“好!好!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说着,吴姓老者向屋顶上围困程琼仁的四名持刀官差使了个眼色,四名差人心领神会,扬起大刀向程琼仁砍去。
见敌人来犯,程琼仁纵身一跃,身子腾空,也不藏拙,直接使出自己所习得流光剑法的第四招——四柱擎天。
剑招一经使出,只见一剑居然化成四道剑影,齐刷刷地朝那四名官差袭去。
这出人意料的一招,四名差人哪能抵挡和躲闪,全被剑气罐体,其中两名受重伤躺在屋顶上,另两名掉下了屋檐,估计不死也残废了。
看到这个场面,吴姓老者顿时大惊失色,暗道:“这小子居然使出了剑气!怎么可能?此人如此年轻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功,而且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难道我这毒药这么快就被他用内功逼出体外了。看他的年纪顶多不过三十,难道是我眼花了?”
屋顶另一端,处于程琼仁身后的三名官差,本来想借此机会偷袭程琼仁,但见那四位官差如此轻易就被对方击败,吓得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程琼仁也不敢大意,这第四招使出来是很费尽的,体能直接消耗了三分之二。他之所以使出这一招,是想展示出自己的强大来震慑住下面这些人,虚张声势。
此刻,程琼仁只觉得这个吴姓老者对自己构成了威胁,当时他在屋顶上隐蔽的时候,自己已经尽量憋气放缓呼吸,但还是被那个吴姓老者发现,证明那个老者的内功肯定非同凡响,所以他想要安然而退的话,不得不赌上一把。
程琼仁悠闲地抄着手,朝吴姓老者道:“吴老,你这些手下似乎也太不经打了,我还未使什么手段,他们就倒下了,不如你老人家亲自上来过过招吧!”
吴姓老者还在震撼于程琼仁的战绩,但好歹曾经也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为了不失脸面,故作镇静地道:“雕虫小技!既然你如此说了,那老夫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看你大把年纪了,我可不想背负着欺老之名,就让你先出招吧!”
高手对决,先出招等于先把自己的弱点展示了出来,吴姓老者自不敢轻举妄动,道:“少逞口舌之利,老夫念你是个后生晚辈,特许你先出招!”
听老者如此说,程琼仁心里顿时窃喜,看来这个老家伙还真的上当了。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准备接招吧!”
说罢,程琼仁也不等老者回话,将手中剑一提,剑身悬浮在手上,发出了微弱的淡淡青光。
吴姓老者顿时心惊胆寒:难道面前这年轻人的内功和剑术真的已达化境了!此人居然要施展传说中的御剑制敌!如此绝世剑招,我如何抵挡得了?没想到我的眼光竟如此失准。在江湖上漂泊了大半辈子,难道今日真要命丧于这年轻人之手。
这会儿吴姓老者心里那个恨啊!恨不该为女婿强出头,恨不该暗施飞镖惹怒此人,恨不该与此人作对。
就在吴姓老者神游天外的时候,那漂浮的飞剑突然失去光泽,又落入程琼仁之手。
程琼仁立即右手持剑一晃,一道凌厉的剑气朝吴姓老者袭去。
剑气来袭,吴姓老者不敢有丝毫懈怠,马上低下头,运起全身十层内力,形成护体罡气,抵挡剑气的来袭。
片刻之后,剑气与老者护体罡气相撞,只发出了一声轻响。
吴姓老者感觉这力道就像一道微风吹过,顿时疑惑不已,哪能这么轻易就抵挡下来了,肯定还有后招,不能松懈。
于是,吴姓老者运用起全身十二层内力,全力防御。
过了片刻,吴姓老者未感到任何剑气袭来,抬头一看,对面哪还有程琼仁的人影,只见那三个官差倒是齐刷刷地把头偏向右边。
吴姓老者往右侧看去,这一看,顿时气得不行,程琼仁已身处数十丈之外的屋顶上,正在疾步奔行着。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吴姓老者对那官差厉声道。
屋顶上官差三人听命,立刻向程琼仁追去。
吴姓老者跺脚道:“这可恶的小子,居然欺骗老夫,真是气煞我也!”
庭院内,张县令恼怒地对周围的官差喝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