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官差话还没说完,便突然栽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那个差人见此,立刻呈现出一副惊愕的表情,还未等他来不及的拔刀,马上也跟着倒了下去。
程琼仁诡异地出现在这两名官差身后,刚才就是他闪电般的出手,将这二人全部打晕。
“好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程琼仁眉头紧皱,将这昏迷的二人像死狗一样拖入院内一座假山后,希望暂时不被其他巡逻的人看到,以免打草惊蛇。
做完了这一切,程琼仁回到不远处,拿起布匹,继续前行。
打起十二分精神,程琼仁边走边看,边走边听,忽然从前面的一间房内传来女人谈话的声音。
将布匹放下,程琼仁轻轻地靠近这间房,竖起耳朵倾听。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夫君最近好像总是心神不定,晚上还老做噩梦。”
“没想到妹妹你也察觉到了,老爷都不知怎么了,想必是公务繁忙,劳累所致,本想我想邀妹妹一起陪老爷出去散散心,可老爷他总是担心有人会行刺他,这几日始终不肯迈出县衙的大门,还实行全城戒严,府内更加派了守卫和巡逻。老是这么提心吊胆下去,怕有一天没病也会变成有病了!”
“是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姐姐,你赶紧吩咐下人给夫君请个大夫来瞧瞧嘛!”
“前些日子邵大夫早就来过了,邵大夫说老爷是操劳过度,静养些日子就会好,可是现在看来,都没什么起色。”
“这可怎么办啊!真是急死人了!”
“······”
女人谈话就是啰嗦,程琼仁不想再听下去,既然那狗官不在,那就去它处寻找。
程琼仁又是一路寻寻觅觅,躲躲闪闪,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察觉到一个比较可疑的地方。
这是一处庭院,院门口居然站立着四名持刀守卫,表示里面的人物肯定非同寻常,极有可能就是那狗官张县令现在的藏匿之所。
程琼仁顺着一处假山登上一处稍显矮小的屋顶上,然后再从此屋顶上慢慢地移向目标建筑。
幸好他事先有所准备,所穿的衣服与这屋顶的颜色极为接近,不然在这大白天,处在这屋顶之上,很容易被人发现。
潜伏在屋顶的程琼仁,全身卧倒,右耳紧贴屋顶,探查屋内的动静。
过了半个时辰,屋内都没有一点动静,程琼仁心里开始着急了,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不如直接下去看个究竟,若那狗贪官真的在内,便立刻除掉这个祸害。可是,要是不在里面的话,肯定打草惊蛇,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机会就会因此丧失。
到底是继续等下去,还是马上行动,程琼仁思来想去,拿不定注意,
就在程琼仁踌躇不定的时候,有人来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程琼仁将身子紧贴在屋顶的单坡之下,屏住呼吸。
“太爷万福!”四名守卫齐声恭敬地道。
“县太爷一下午都在屋内休息,现在还没有起来。”四守卫其中一人说道。
“开门,我来叫醒他。”太爷说道。
“是!”一个守卫领命,将门打开。
由于角度的关系,程琼仁只能看到那太爷的侧面,只觉得是个穿着富贵的老人。
只听“嗞嘎”的一声门开的声音,很快便又合上了。程琼仁立马又将耳朵贴近屋顶瓦片,探听屋内接下来的动作。
“岳丈!您老人家今日怎么舍得来了?”屋内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老人道:“哦!你已经醒了啊,都到这时候了,我还以为你这位县太爷一睡不醒了呢?”
程琼仁突然觉得这个老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在哪听过这声音的。
张县令道:“我哪睡得着哦,还不是坐在床上面壁冥思苦想。对了,岳丈,你老最近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什么消息!你指的可是天目山那伙山贼被人扫平之事?此事在青封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来岳丈早已知此事,我正打算上门去请教您,岳丈您可知是何人所为?”
“老夫退出江湖这么些年,江湖不知道涌现出了多少青年才俊、少年英侠,我又怎知是何人所为?不过有一人倒甚是可疑。”
张县令紧张地问道:“什么人?”
老人道:“难道你还怕那诛山贼之人再赶来这行刺你不成。”
“原来岳丈早就知道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啊!那求你老人家救救小婿我吧!”
“你做的那点事,我岂能不知!瞧你!做了县太爷还是这般没出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人的话中似乎夹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屋顶之上,程琼仁暗道:张县令那狗官果然在内,早些动手就好了,现在多了个老人,免伤及无辜,还是等这狗官独自一人时再动手。
“小婿此举也实属无奈啊!这一大家子人,开销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