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乱的头都要爆炸。
一缕黑色的长发映入我的视线,我将它从枕头下扯出来,紧紧的摁在胸口上。
胖女人她家一切正常?我报假案?
刘本根至少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我有重大嫌疑?
警察同志们在仔细勘察完现场后就对我的房间也进行了仔细的搜查,就连我手里那缕头发都被抢走了。
他们开始对我进行严厉并仔细的询问。
“我真没胡说!你们咋不信我?我,我还说啥呀我!”
别管我说的多么形象生动,就俩字:胡扯。
梁笑陪着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审问我,人家负责问,他负责记。
问着问着,我突然咋瞅他俩都不对劲,大惊失色的往床里边蹭,用手指着梁笑:“你不是梁笑!你说你是谁!”
梁笑和他的同事面面相觑。
“配合我们走一趟吧。”
我越是说实话他们就越认为我胡说,越认为我胡说就越怀疑我,就这样我被带到警局,又被连夜仔细审问,,录了口供,签字摁手印。
我努力的辩解,想要把一切事情用他们能够接受的方式叙述出来,梁笑极力为我辩解,说我有可能是惊吓过度,神经有点错乱。
到最后我已经一个字都不想说,说破了嘴皮子也没人相信。连番的审讯过后,一切陷入了僵局。说也白说,我就干脆不说了。
我被他们一直折腾到天色破晓,我早熬不住了,他们也是硬着头皮死撑,后来洪大师竟然来了,也不知他咋得到的消息,来保我出去。
洪大师自然有他的门路,我此刻看见他就跟看见亲爹似的,别提心里有多亲。一股新鲜又温暖的空气立刻充满我的肺,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带上白棠,永远的逃离这个鬼地方!
一口气冲上三楼,手忙脚乱的打开房门。
“白棠!白棠!”
我一进门打开灯就喊,不在客厅。
“白棠!”
我闯进白棠的房间,她今天没有锁门,不在房间!
我打开衣柜,也没有?
“白棠!”
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跑出来,刘本根蔫头蔫脑的从房间走出来:“你喊什么呢?”
连忙捂住了鼻子:“你好臭!”
他说。
我没空理他,又冲进自己的房间。
白棠跑哪去了?
厕所厨房客厅她的房间我的房间全都找遍了,可是人呢,人去哪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但是无人接听。
一连打了好多个,我的手机开始在“嘀嘀……”的提示电力不足,但是总是无法接听,手机却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
“你今晚要是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白棠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回荡。
我回来了啊!你去哪了?
我心中委屈的只想大哭一场。
“你找那个女的干啥?你是不是迷上她了?”
刘本根探进我的房间,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白棠呢?你见到她了吗?她在哪?”
我一把抓住刘本根的胳膊,使劲的晃他。
刘本根一把推开我:“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推开他朝他的房间跑去,我自然是一场徒劳,白棠根本不可能在刘本根屋里。
我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刘本根又脏又乱的床上。
刘本根非常猥琐的跟过来倚着墙嘿嘿笑着说:“我听见那女的晚上在你屋里****呢!你俩啥时候搞上的?你小子运气还真好,那么骚的美女都能搞上手,我他妈……”
刘本根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用尽肮脏的语言,我咬牙切齿的狠狠攥紧了拳头,冲上去毫不客气的赏了他重重一拳。
“你敢打我!”
刘本根爬起来就冲了上来。
我瞬间跟他扭打在一起。
但他到底又瘦又小,不一会就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王洋洋的死亡现场出现?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为什么去地下室那个鬼窝!说!”
我一下一下挥舞着拳头,一边骂他质问他,刘本根的眼神越来越惊恐,浑身瑟瑟发抖,我又一拳挥过去,他的半个脸竟然一下瘪了进去。
我一愣,大惊失色的放开他,连连后退好几步,身体僵硬的顶在墙上。
“怎么了?”
看到我的反应,他嘴唇哆嗦着问我。
我说不出话来指着他已成不规则形状的歪脸。
他往自己脸上一摸,突然惨叫一声,两手哆嗦着抱着头呜呜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他又突然放开自己的头,一步步向我走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什么?”
刘本根一把拽住我的衣领,他那张歪脸逼近我,异常的阴森可怖。
“刘,刘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