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颜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纳进来做王妃!”
“什么?”惟光大惊,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你要我纳妃?”
“现在不纳,难道等着子规设计离间我们吗?”
“离间?”惟光糊涂起来:“什么离间?”
“上次主公以退为进,反戈一击,宋王安分了很多,可一到我有孕,段昭武就马上来闹事,这只是前奏,是很危险的前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有孕了才来闹事,下步他们肯定想着怎么离间我们,难道主公看不出来吗?”
“你是说用苏幕斋离间我们?”
“这不是最好的方法吗?就算离间不成,但是这事传了出去也是丑闻,对主公始终不利!”
“你是在轻视我的能力!”惟光总算想通,再次怒道:“凭什么就断定我跟苏幕斋会发生什么事,有凭什么断定本王会被离间呢?”
“主公对苏幕斋的感情难道还是秘密吗?”沁颜也加重声音,抛下这句话,愤愤离去。惟光呆坐在庭中,不知该怎样回答,只看见有些浮肿的背影渐渐远去。
段昭武回到府邸,厌恶地呵下所有的下人。刚想对四大护卫开骂,却发现致远从偏厅走出来。
“父亲,孩儿刚刚从边关回来,不想看见这些处罚的事发生,他们都受伤了还是不要再训斥了,好歹也是随您打仗这么多年的兄弟,还是叫他们先先去上药吧!”
段昭武不耐烦的挥手叫走了他们,打量着致远。良久,忽的笑了起来。
“我儿真是生的一表人才啊!”
“父亲!”致远马上领悟到他的意思:“我说过了,我只想做个史官,而且是不问政事只专心撰写的史官。您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