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冥冥中穿行一定时候,流光忽然消失,眼前涌出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秦依正要惊叫,嘴唇还未启开,眼前却亮开了。再看时,人却在地上。三人都想对这此神秘的地方看过清楚,四周打量着,看完了,惊奇出来。他们到的地方,好像就是汉复村,那山,那水还有那城堡都在,没有一丝变化。唯一变化的,是村中的房舍,除了城堡,再也没有其它建筑。天农看着眼前的情景,像是自语又像是对秦依和冉嫣说:“怎么会这样?”冉嫣倒显几分机灵地,“我们不要管眼前的景像,往前走走看。”秦依忙附和,“是呀,妹妹说得有道理。”说完望着冉嫣,冉嫣的脸上保持着木木的表情,让秦依自感有些失落。天农表示赞同,随即三人向村中深处行走。
正行走间,天便猛然光亮全无,呈黑一片,大地通亮。那黑的一片又瞬间闪出一丝光来。光闪过后,一个巨大而清晰的人影出现在黑屏上,虬眉白须,面容慈祥的老者。天农见这人影觉着有些面熟,不停搜寻在什么地方见过。那老者呵呵一笑,启口说道:“傻小子,别想了,我是你的影子。”天农一听,更是不懂,自言自语:“我的影子?”老者又笑,“你从哪里来,谁让你来到世间?”天农听此言,顿然开朗,“你是星月老祖!”老者不予肯定,自是笑,笑完又说:“有缘三生有幸,有缘两世不分,你我皆因世事累,世事为我啼笑皆非。”天农并非往日那小儿无知,也能领悟星月老祖之意,老祖此意是分两层,一层表示二人有缘,二层表示二人皆肩负天地间和谐的大任,但这大任却又是我本情愿。
天农忙双膝着地,跪而磕头。两女子神情木木,不知所措,静看其变。磕完头跪地念道:“来日不嫌方长,任重不负力量,天、地、师、父皆望吾成,我又何不努力而为天下大公。”星月老祖点头认可,“好小子,做人就要做良心,私己存那不是生,要为天下存那才是生,那是大生。”
天农不知那里来的这般男子汉气概,高昂地答道:“不辱老祖使命,除奸铡邪义不容辞。”
“言多不如行少,即来此间,安心修炼,此间为映射宇宙,也就是灵界,人世间有的人这里都有他们的影子,他们的一举一动在这里会映射出来。你们在这里和在外面没有区别,唯有一点不同,要死还难。”
天农虽不明要死还难真义何指,也不便细问,心里自是高兴,继尔问道:“那不是可以见到父亲和师父他们?”
老祖摇头,“你的父亲,仍千年灵长树点化而,你也是天狼星幻化而,你们的生活只是一个表象,虽有人间悲欢离合,却根源相差万千,你的师父们都是野兽转化,即此,他们在映射宇宙就没有影子。”
天农有些惋惜,“那且不是我也没有。”
“有没有不重要,你本人都在这里了,还需要一个你干什么,但这两位姑娘就不好说了。”星月老祖说完便又是一阵长笑。
两女子自是惊奇,张口结目,心想,那怎么办?
“功夫怎么练不必说穿,你自会悟到,至你进入灵界那一刻起,你的万年灵气已经发挥出来,在这里你可以挥洒自如运用你的优势,长力者不如长智,长智者不可无勇,智勇力皆有那才是最后的你,时候到了,便自行从原路返回,老身不便相送,此灵界通关一去一来将是人世间几个春秋,人间几年且又要遭受多少痛苦。”
“天农自当在此用心修炼,来日全力化解人间之痛苦。”
老祖笑笑,“但愿如此,老身在悠冥中自会安生。”
天农自感老祖有些怪异,冥冥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心下便有些猜疑。老祖长叹一声说道:“你心中所想,我能看见,你的感觉是对的,我已非人非魂,我在世间已经死去,所以在这里我没有影子,这是我造的一个梦,我在我梦境里和你说话,即使梦醒了,我便化着一阵烟尘,自然飘散万化宇宙,我便安息。”
天农自感有些悲凉,不免心中难过,喉中有些哽咽地喊了一声“老祖”便无语,稍作停顿重拾精神,说道:“您的梦什么时候……”后面自不必说,老祖也明白,“当你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便可以安心离去。”此话一出,天农心中万般疼痛涌向四肢,一种莫大的罪过和痛苦向心中添袭。泪水飘落,声音呜咽,“老祖,我不起来,你不要离开。”老祖淡然笑之,“你我凭生第一面,何须如此动情,认命吧,万物自有生息时,何须强求。”天农自不知哪来的那份眷恋之情,也许是冥冥中早已注定,莫大的不舍,如千年的决裂。老祖望而轻笑,两女子被天农的情绪带动,也哭成一遍。那黑屏上的影子忽然消失,紧接着黑屏没有了,天空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天农大喊一声:“老祖……”差点昏厥过去。心中不免自问,我站起来了吗?自己还跪着老祖怎么走了。
一个聪明的人,一下子陷入愚蠢的境地,不断地自责,不断地自问,站起来了吗?一定是站起来了。疯狂地打自己的耳光,自残自伤。两女子慌忙涌过去,一人抱了一边,乱作一团,一初情感的故事绵绵深动,引来天空落泪,大雨穿灵而来,湿透大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