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一同朝魔窟赶去。
金堤关内。
此刻,尤俊达带领数名手下来到了军帐内。徐茂公问道:“尤兄,探到了瓦岗寨的动静了么?”尤俊达轻叹一口气道:“徐军师,探到了!”徐茂公疑惑道:“既然探到,为何你唉声叹气?”尤俊达道:“瓦岗寨此刻坚若磐石,关口亦有士兵拿着画像不住检查出入的百姓。”他喝了一口凉茶,续道:“我和几名弟兄好不容易探听到,秦将军利用十三太保身份大破金堤关的事情传到了瓦岗寨了。”秦琼叹道:“果然……这瓦岗寨难攻了!”尤俊达道:“守城的为马宗和马有周,不过令尤某十分不解的便是,守城的军队却只有区区两千人!”单雄信道:“瓦岗素有‘天下第一寨’的美称,为何只有两千士兵把守?尤兄,你真的没有探查错么?”尤俊达道:“我自然是探查清楚的,实情确是如此!”徐茂公道:“适才尤兄说瓦岗守城的士兵拿着画像严密监视过往行人,也就是说,大破金堤的战术已然不可再用……只是,金堤关乃是易攻难守之地,加之粮草不济,此刻我们留守于此端的危险。倘若隋炀帝派出大军来剿灭我们,我们恐怕是难以抵挡。而瓦岗寨则不同,此地三面环山,又靠近洛口仓,一旦攻下,不仅军备粮草得到了保障,亦可直逼东都洛阳。瓦岗寨攻下,进可攻,退可守。不过……”秦琼猜出大概,道:“军师是否想说,要想攻下瓦岗寨,只有强攻一条路?”徐茂公捋了捋胡子,道:“不错!不过瓦岗寨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寨’,亦是说明此处易守难攻,地势优越。”徐茂公面露担忧之色,道:“瓦岗一役,势必是场硬战,一定会白白添去许多弟兄的性命……”秦琼道:“那我们此刻便要加快练兵了,越是晚一天攻打瓦岗,就越是对我们不利!”
半月后,秦琼等人率兵来到了瓦岗寨门口。秦琼仔细一瞧,道:“瓦岗三面环山,城墙高约五丈,端的不好攻打呀!”城楼上突然冒出二人来,秦琼识得他们,他们分明是瓦岗的两名守将——马宗和马有周。秦琼刚要率兵,程咬金拍马上前,对其道:“秦老弟,这次我打先锋!”秦琼微微一笑,道:“也好,你那三板斧的功夫非常人所能抵挡,你就为我军振奋下士气。”程咬金哈哈大笑,晃了晃手中两把宣花大斧,拍马冲了上去。来到城门之下,程咬金大喝:“哪个小兔崽子出来和你爷爷我大战几回合!”城内没有回应。程咬金大怒,道:“一群缩头乌龟!要是怕了你爷爷我,便快快投降,让出这瓦岗寨!”马有周从城垛中探出头来,喝道:“你这蛮汉子,且瞧小爷的手段。”说罢,巴掌一挥,只见城楼之上几只木箱子里,万箭齐发,箭支犹如淅沥的雨滴一般落下。秦琼等人大惊,万万没有想到瓦岗寨还有此等利器!程咬金挥舞双斧,勉强躲开了箭支的攻击,但是身上也被箭矢擦破了皮肉,摔下马去,只好躲在瓦岗寨城楼之下,而先锋部队却全部阵亡!秦琼与程咬金乃是儿时故友,眼瞧程咬金有了危难,立马拍马上前。程咬金看到他此番涉险,心中虽是大为感激,但是也担忧他的安危,于是大喝道:“秦老弟,你且回去!我程咬金才不会死在这些龟孙儿手上呢!”徐茂公大声道:“还望秦将军一切以大局为重!”秦琼无奈,只好道:“程老兄,你且挺住,老弟不久便救你出来!”说罢,跟着大军撤退。
临近黄昏,秦琼终于按捺不住,道:“我现在便去就咬金出来!”徐茂公手一伸,手中长仗横在秦琼身前,阻了其去路。秦琼大惊,面有些许怒容,道:“徐军师你奈怎的!”徐茂公捋了捋胡子,道:“你如今乃是这军队中的堂堂元帅,岂能做事不着后果!”秦琼大怒,一掌推开徐茂公手上长仗,不料徐茂公一个转身,手一抖擞,长仗便如鬼魅一般粘着秦琼。秦琼此刻心系程咬金,不与徐茂公客气,飞身一脚,踹开长仗,立马蹲下,一脚横扫,意欲绊倒徐茂公。徐茂公使了步法,让了出来,手上却依旧发力,长仗击在秦琼胸口。秦琼身着雁翎甲,此等攻击又如何伤得了他?!秦琼大喝,卸开长仗,另一只手欲扣徐茂公喉间。突然一人闪入,扣住秦琼手腕,道:“不许动手,我有话讲。”两人定睛一瞧,却是那单通单雄信!朴朔和端木清荷下山已有几月,到处都听见百姓暗中咒骂隋炀帝杨广,说他骄奢yin逸,好大喜功。朴朔道:“这狗皇帝,逼得老百姓这般,到头来必然江山不保。”端木清荷点头道:“是呀,这天下是百姓的,又不是他杨家一人的!”朴朔推了推她,道:“我们说话亦是要小心为是。”原来朴朔看到不远处有好几队隋兵,是有这般说。他们来到一处官道旁的茶馆小憩,听到那小儿道:“哼,那狗皇帝这几年大兴土木,逼得好几处地方暴乱了呢。听说现在势力最大的便是有一位叫秦琼的人了,他和一群兄弟诸如程咬金、单雄信、徐茂公、霍让等已在大树林公然起义,夺了金堤关了!”朴朔微笑地抿了一口淡茶,道:“看来适才店小二所说的几位人物,确是乱世奇才,我倒是想要去见上一见。”端木清荷笑道:“你爱去哪去哪,但是我可一定要跟着你!”朴朔浅浅一笑,放了几块碎银在桌子上,大声道:“买账!”店小二收了银子,微笑道:“客官走好。”朴朔携了端木清荷一路向金堤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