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hy若有所悟,也不再追问我问题,而是说了句:“nothing,it’s /does’t/r……”
看来她并非是有意让我出丑,我这么猜着。刚刚还以为她是故意的,以报复我这一节课来肆无忌惮的饱“餐”其秀色。
在cathy的示意下,雪妃这才把问题回答了,留下我一人在背后感叹不已,那满脸的热气蒸腾久久不能散去,也不好意思再像先前那样对cathy“多情凝视”了。
很快下课铃便响了,cathy宣布class /is /over后。小教室顿时热闹了许多,许多人陆续起身出去,剩下的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红秀还不忘意味深长的回首对我讪笑。
而我则注意到,讲台上cathy在回答了两个学生的问题后,看看没人再提问,就走下讲台。径直向这边走来。
我稍微放下的心,又重新的“扑通”起来,并且只能自觉的埋低了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cathy的倩影近了,挡住了前面的大部分亮光,我所在的角落里也跟着黯淡了许多。她那酥甜的嗓音所发出的天籁般的“乐曲”复在耳畔响起。虽是低语,却更勾人。与此同时。随着她身影的靠近,带来了一股暖香逼人,使人心神俱舒。
cathy用英法两种语言,跟红秀、雪妃二人密谈了半晌。我虽对外语无比迟钝,却也隐隐觉察到她们是在谈论关于我的事情,因为她们都纷纷提起了组成我名字的两个字。只不过在她们的口中,是倒过来说的:咏柳。
听到cathy用她那特有的升调发出“yong~liu~”的音,我不能不好奇的抬头去看了看。而这一眼。却正好跟她脉脉抛来的秀眸四目相对。
如此近的“目击”这双蓝宝石般晶莹清澈的眸子,我顿时如初此在旧图阅览室见她时的那样,虽在心底一次次告诫自己“不可唐突了佳人”而试图别开,却怎么也难如愿。
就那么良久的四目相对,令我欣喜的是,如上次一样,cathy的眼神中,并未表现出反感来,仍然那么盈盈笑着,甚是迷人。
如此,我也便确认了上次的那个猜测的答案,也即西方女子的那双蓝眼珠儿,实际上所表达的情感,跟会说话的中国女子并无差别。尽管近在咫尺的望去,总觉得会有一种陌生难测的强烈感触。
在雪妃等人的提醒下,我终于抑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而cathy则主动走上前靠近了一步,发音艰难的对我说到:“你~好~!你~叫~咏~柳~是吗?刚~才~我~不~好~意~思呀!我~不~知~道~你~不~会~法~语……”
想不到她竟会为刚才的事儿道歉,我忙说:“没关系,没事儿的,其他书友正在看:。”接着又急着纠正道:“你把我的名字叫错了,不是咏柳,是柳永才对。中国人的名字是把姓氏放在前面的。”
我这么一古脑儿说了一大溜汉语,也不顾及对方听得懂不,只见cathy虽仍笑意迎人,却已是满面疑惑,还好一旁的红秀主动热情的翻译给她听。
cathy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随后说道:“噢?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用~古诗~的~诗名~做~名字~呢。”
听她说出了流利的“古诗”、“诗名”等词,我感到大为惊讶,惊奇得问:“你知道咏柳那首古诗?”
“何止知道,老师还会背呢。”雪妃一旁抢着替cathy回答了。
“不会吧?那背一个我听听!”我十分的不信。一个把汉语说得七零八落的外国人,居然会背古诗?怎么可能。
雪妃对cathy翻译了我的要求,cathy不由分说,竟真地把那首古诗背了一遍:“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我自是惊为天人,赞叹不已。
cathy吟咏后,方才问我道:“这么说你是姓柳了?这个姓挺好的。”
“是啊。”我到一点也不谦虚,颇有为自己的姓氏自豪的意思,随口反问道:“你呢?姓什么?”
cathy回到:“我的法国姓很长的,说了你也记不住。”
见她不愿透露自己的姓氏,我便大着胆子提议:“要不你也姓柳得了,就当是取个中国名字用。”
“过分!这么占人家便宜!”红秀、雪妃纷纷反对道。
而cathy却爽朗的答应了:“好啊,我的中文名就姓柳好了。只是光有姓无名也不好吧,不如你也给取个名字好了!~”
略作思忖,我当即提议到:“我看你眉蹙新柳,不如就叫眉若柳好了。”并让红秀翻译给她听。
“眉若柳。柳若眉,你倒挺会起名字的。挺适合老师的。”红秀、雪妃纷纷表示赞同。
cathy听后,不禁喜逐眉梢,也便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随即问道:“若眉两个字怎么写的?”
不由分说,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