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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郑永刚:比到最后是天分 (4)(1 / 3)

袁 鸣:王先生这个踢足球的比方,让我想起了如果把杉杉和雅戈尔之间的竞争看作一场比赛,我会看到很有趣的现象。杉杉这个团队里面除了刘翔代表的杉杉西服之外,还有一群外援,什么鳄鱼、公鸡,一起来比赛。另一方雅戈尔也挺绝,雅戈尔不是只有雅戈尔西服,还有雅戈尔衬衫、雅戈尔内衣和其他的雅戈尔产品,但它们全部是雅戈尔系的。两个队采取完全不同的战略。我想问问郑总,您心里真的认为您一定打得过雅戈尔队吗?

郑永刚:它不存在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就像袁鸣你可能喜欢吃咸的,我可能喜欢吃甜的,是甜还是咸,这是每个企业自己选择的口味。我开始做杉杉品牌的时候,我做得更多的是不断地在给我们整个行业推广品牌战略。等我这个品牌战略推广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感觉杉杉这个产品需要整合,需要确定自己的目标消费群体,需要确立自己的风格,更多地我还是考虑到整个市场和消费者个性化的变化,所以我不断地引进品牌。

郑永刚:实际上现在我们所有引进的品牌都是独立的公司,并非是杉杉一家公司做这么多的牌子。它们相互之间没有直接来往,但相互之间能借鉴工艺、设计方面的一些好东西。其实在国际上,一个大的服装集团,基本上都控制着十几个、二十几个的牌子,在欧洲是这样,在美国也是这样,这就是真正的多品牌、国际化。同时它也是一个资本运作的概念,因为它的品牌是独立的经营体,但在资本上受着集团控制。你所看到的是它的经营体,没有看到它背后控制的财团。我们采取的正是这样的策略。

时尚与传统之间

郑永刚:我对中国服装品牌的国际化情有独钟,其实是有原因的。我大概是中国服装界的企业家里最早出国的人,我是最早开始和法国巴黎、意大利米兰那些时尚圈交往的人,我也是中国第一批参加财富论坛、世界经济论坛的人。因为我不被繁琐的具体事务所缠身,所以我自己一直追求不断地学习、交流的状态。你一定要亲身到巴黎,到卢浮宫,才知道人家是怎么回事。我和新元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第一拨进卢浮宫的中国人。可以这样说,我们回来以后做的就是国际水平的东西。我1\/3时间在国外跑,虽然我英语不好,但是我觉得我一个人可以走遍全世界。因为我去的地方多,对这一方面特别了解。所以我说也许在我身上看不出有更多的时尚元素,但是我的脑子非常时尚。为什么我能领导时尚圈、时尚人?因为我脑子里比他们更时尚。

袁 鸣:听起来郑总的国际化道路走得很远而且走得很快。我很好奇您的团队里外国面孔多不多?

郑永刚:多。我们的工厂厂长有日本人,有意大利人,早期就有。20世纪90年代初我们就有200多人在日本的企业里分别进行6个月到2年的培训,在意大利我们也有一大批人在不断地培训。不管在温州也好,福建也好,还有大连,很多的专业人才都是我培养出来的。我培养的是一支企业家团队。团队和品牌集群必将分散压力,就会有着无穷的创造力和生命力。通过杉杉灵活的市场管理机制,让每个品牌经营者都拥有股份和股权,充分满足每个人的心理需求和平衡,最后由他们将品牌做大,将市场做大,将杉杉集团做大,共同建立新的杉杉集团服装品牌王国。

袁 鸣:可是我也在有关的资料里看见,好像您特别讨厌海归,喜欢用土鳖不喜欢用海归。

郑永刚:是这样,我不能说讨厌两个字。海归按道理来讲是时代的骄子,其实我们公司也用了不少。我和我们圈子里的一些老总也经常会交流这个事,海归的成功概率比较低。为什么?因为我总体感觉海归有这么一个特点,就是说AA制学会了,却把我们中国的传统美德渐渐淡忘了。就传统而言,我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宁波人,我的母亲你刚才也看到了,规规矩矩的,这种传统实际上是一种美德。在他们身上,这种好的传统文化的东西可能会少一点。

华人企业必须多元化

许思涛:其实杉杉变成控股集团公司的时候,杉杉两个字已经不再只和服装有关,它还有其他多元化的发展,像能源、材料、生物技术等等。郑总,如果你要把公司的结构图跟股民或者分析师解释,你怎么解释为什么你的企业会如此复杂,如此多元化?

郑永刚:这不叫多元化,我们是进行战略性的投资。首先我要解释的是,杉杉的上市公司是杉杉企业里面其中的一块,它有服装和新能源材料这两大组成部分。上市公司以外的集团公司,我们还有其他的一些产业。

郑永刚:就服装领域来说,它跟家电一样,在短缺经济年代是有高额的利润的。但是到了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以后,服装业现在是生产量过剩,短缺的主要是个性化、时尚化的品牌。它变成了一个很尴尬的产业。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调整的过程,我们分两步棋走。一步棋就是多品牌、国际化的思路,我们开始进入了一个国际品牌合资时代。这个时代会给我们带来丰厚的利润,但是它需要有一个周期,现在效益开始上来了,但是它还不到高峰期。可是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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