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给你说说?”
“说什么呢?这丫头刚才不是说观东人‘迷信’吗,还问来干嘛?想学啊?”陶茵没好气地回答,果然是听荷红提到那‘木头’,就立即缓过神来了。
“哦?那我收回刚才的话,二姐你赶快说给我听嘛。。”和顺饶有兴趣地央求。
陶茵回答:“你别听大姐瞎说,也没什么特别的‘说法’,那样做只是我们那的风俗而已,我更没去做什么‘研究’。”
其实,‘说法’还是有的,只不过陶茵此刻的心情还没完全平复过来,所以就不想说。
在观东,至今有些地方在祭祀中,还保留着很原始的习俗,其中就有一项是给列祖列宗叩头时要‘袒胸跣足’,因为过去有‘资格’在宗祠参加祭祀的,都是男丁,所以就要求在祠堂里‘赤诚相见’。如是重大庆典,还需提前‘沐浴更衣’呢。
刚才,陶茵对着那数不清的墓碑脱下鞋子,又将鞋头对着自己,然后再往鞋面上叩头,其寓意是象征自己的祖宗和先辈就‘站在’面前,自己向他们行叩‘响头’的大礼。
这种仪式,就跟在封建社会大臣见到皇上要俯伏下来,亲吻他的靴子做法是一样。
现在,某些虔诚的宗教信众,在觐见教宗或高僧大德时,会事先脱鞋脱帽,郑重的场合还保留着吻‘鞋’、或者‘五体投地’的轨仪。
还有,民间有个说法,认为你若在象征祖宗和先辈的鞋子面上叩头了,他们就会在冥冥之中保佑你,让你‘身心健康’,‘心想事成’,而这‘鞋子’同时也被神化,说穿上它,可以助你‘步履如风’和‘步步高升’呢。
当然,现在观东知道这种仪式,或行这种仪式的人也不多了。
在大庭广众中,就更是鲜有人会这样做,因为它确有‘迷信’之嫌,其中的举动也夸张了一点。
(8)
路上,和顺的手机响了起来,和顺掏出一看,是同事来的微信。
和顺接通后,大家都听到手机传出一把活泼的话音:‘和顺美女’快看手机邮箱短片耶。。
和顺按嘱打开手机图片库,一看,和顺就兴奋地叫了起来。她将手机递给陶茵,陶茵看了,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荷红看她们两个那么高兴,就问:“有‘帅哥’啊?”
陶茵将手机递给荷红,说:“姐你自己看。。”
荷红接过手机,随意地看了看,不看由自可,一看,荷红就暗自吃惊。
只见荷红立即叫停走在前面的人,又将自己的勤务员小张叫到身边。
荷红将手机递给小张,示意她看看手机。
荷红问和顺:“这条‘短片’是些什么人拍的?”
和顺说:“是我的同事,他们正在这拍外景,刚好遇到我们,就顺手拍了下来了。他们都说:姐你是风华绝代的‘军花’呢。”
陶茵在旁听了,嘟着嘴,‘哼’了一声,问:“那我算什么花啊?”
和顺装出副无奈的样子回答:“他们可没说,要不我打电话问问?”
荷红看着陶茵她们两人在开玩笑,没说话。
等小张看完手机,荷红就很果断地说:“除这部机外,立即根据源代码将其及发出的视频全部‘格式化’。。”末了,荷红想了想,再次强调说:“记住了:本机除外。”然后荷红让她通知其他人,立即执行第二方案。
“是——”小张答应后,马上在和顺的手机上按了几下,又认真地看了看,好像在背诵东西,然后将手机还给了陶茵就转身跑步离开了。
陶茵和顺两人不明白荷红的意思,就一起看着荷红。
和顺问:“大姐,什么是第二‘方案’啊?”
荷红故意绷着脸,说:“这是秘密。”
和顺因为是和荷红认识才不久,刚才又见到连司令员都亲自来接她的,知道荷红姐身份可能非比寻常,所以见她这样说,还真不敢再问下去。
陶茵却不同,她撒骄般地攀着荷红的肩膀,说:“姐的‘秘密’就是多,满身都是的,我们拿一个出来看看。。”
说完陶茵就作势要将手往荷红的胳肢窝挠过来,荷红一看,脸上的严肃劲陡然没有了。她打了一下陶茵的手,说:“老实点,这地方也是你乱来的吗?”
陶茵和顺听了,当场笑得花枝乱颤,都一起抱着荷红说:“坦白,赶快坦白,这‘地方’谁才可以‘乱来’啊。”
荷红想想,自己的话确实说得不妥,让这两‘无赖’抓住把柄了,所以只好讪讪地解释:“我是说,在这‘肃穆’的地方你们不要乱来。”
陶茵和顺听了,笑得更厉害了。她们知道,荷红姐这种解释其实是在掩饰,所以两人还是继续‘逼’荷红交代。
荷红无奈,只好强颜说:“你们俩在这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就不怕得罪了在这‘休息’的英魂吗?”
和顺回答:“不怕,我奶奶对我说,来看‘军官姐姐’的时候,一定不要哭,要笑着告诉‘军官姐姐’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