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之后,洒家定然安排你那女儿入宫,不出半月,洒家便将她**的出类拔萃,保管她伺候人的本事便是洒家这等的阉人也有所不及!”
那名年老官员应该是不知道此事,听得许三福这般说辞,当即便爬向栏杆向着湖中望去,可看着看着,这官员作势便要往湖中跳,好在这次许三福反应极快,当即招呼从人将其拽住。
“你这杀千刀的鸟货,让你跳你便跳,可是嫌洒家近日烦心之事不多,要死也回家去死,莫要扰了圣上与纳言真妃的清静!”
“许三福,下面是何人喧哗?”
顶层船舱传来涉川国主单悯的一声询问,这句话一经传出,原本还“热闹”无比的下层船舱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许三福双肩一耸,当即再次返回楼上,不过片刻,上面传来许三福那略显尖细的声音。
“是穆效克穆大人被湖中精致惊呆,即兴赋诗一首,只因口舌笨拙词不搭意,故而引发诸位大人狂笑,是以惊动了圣上。奴才已经训斥过此人,让他自行前往船尾钓鱼!”
就在大多数言官暗自为许三福所为叫“好”之时,涉川国主的一句话却再次让船舱内响起议论之声。
单悯没有给许三福卖弄“文采”的机会,也没有被其人言语逗乐,正相反,单悯的口气略带些许不悦,便似已看出了许三福的宵小伎俩。
“好了,朕和纳言真妃想静一静,让他们先往旁的船上吟诗对句,至于其余人等,且一并安置。待事情办妥,传朕口谕,让刘半山过来见朕!”
没人再敢对单勉之言提出异议,谁也不想平白挨上一脚,而方才的一幕显是让楼下的言官们有所领悟,便是那个被许三福一脚踹倒的穆姓长者,也揉搓着肚子悄悄退回到了人群当中,这等状况,若是无人出头,言官们难免会遭人耻笑,可既是有人出过了头,那意思意思也就够了,总归言官们志不在此。那些朝中大员从来也不用担心自己能不能吃饱,他们不愿前来,只怕是因为接连数月国主不朝,油水过多有些藏不住肚子,可言官们不说话保不住官职,一说话难免会减了俸禄,而终日跪在皇城内又不敢吃的太多,能混上一顿国主赐宴,也不算空走一遭。至于护卫方面,众人在此只会添乱,左右禁军和影卫早就在四处布防,国主想要在湖上静一静也在情理之中,只要这舟儿莫要被风儿吹跑,那便意味着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