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的目标,想着你的目标,盯死你的目标,分神,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当然,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死了,那么至少能证明你曾是一名称职的影卫!”
寻了个妥当的地方,谢观星依着往日的习惯躺了下来,那叼在口中的一根细芦苇晃啊晃的,只看样貌倒是真有几分悠闲。头顶的星空依旧灿烂,距离天明应该还有一段时日,论理谢观星应该可以借此机会打个盹,可谢观星却无论如何闭不上眼。
透过草丛的间隙,谢观星遥望着不远处的落仙湖,家人的面孔一个个浮现在他的面前,而那些活着亦或是死去的朋友同仁,当他们的面孔也跟着出现,谢观星的杂乱心绪就更加难以平复。
“也许做过这次之后,应该听从刘大人的安排到石母山避世安身,毕竟以石母山之大,再加上自己的本事,想要带着家人做群闲云野鹤,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谢观星在心底暗暗想到。
不知是不是因为遐思与疲惫让谢观星出现了幻觉,一个女子的身形渐渐映入谢观星眼帘当中,而随后发生的事,更是让谢观星在屏息凝神的同时险些飙出鼻血。
随着一件件衣物脱落,那女子的身躯尽数展现。
小衣下隐隐透出的双臀丰盈圆润;而纤细的腰肢,似只用一只手掌便可以环握;那修长的双腿,还有月光下显得格外嫩白的肌肤都像是在刻意诱惑着某人,只不过一柄自衣物下露出的长剑,让谢观星在昏聩前,终于找回了一些往日的道境。
长剑的出现或许说明了两件事,其一,这女子的出现就是观鱼亭周围没有设防的原因。其二,这名女子根本就是和自己抱有同样的目地。如果第一条,谢观星觉得还是换个地方躲藏为妙,可要是第二条,那么,一个连他谢观星都没能及时察觉的“同道中人”,未必会有心情在这种状况下和他谢观星攀谈交情。
缓缓扭动着身躯,谢观星想要趁着对方没有留意尽快撤离,可是这女子好像并不急着更换衣物,相反,对方四下里打量了一番,随即迅速退下小衣,就势蹲了下去。
那白花花的一片让谢观星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而当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谢观星几乎想要发出一声哀叹。
“我守着道境容易吗?何必苦苦相逼?”
遇到这种事,道境再高也难免有些手足无措,谢观星就算是闭上了双眼,可是他的喉头,还是不经意间生出了一些轻微的响动,可就是这看似微不可察的动静,却当即惊动了那名女子,其人猛然扭头,径直望向谢观星藏身之处,而就在谢观星看清对方颜面的同时,这女子却转眼没了踪影。
心头的一颤让谢观星道境立时崩溃,这女子谢观星认得,可是在此处见到她,倒真不如撞到传说中的恶鬼。
颈后的一阵凉意容不得谢观星再想不下去,随着身躯的翻滚,谢观星口中芦苇噗的一下就吹了出去。
这动静看似很小,却足以改变一些事情,出现在谢观星身后的那名女子似是被这芦苇吓到,当即扭头避过,而原本刺向谢观星颈部的利剑,也因为身体的晃动,稍稍偏了一些。
大惊失色之下,谢观星再也顾不得什么刘办山的话,勿悔尚未出鞘,便已经点向那名女子的腰际。
对于这女子何能在电光火石间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谢观星并不感到意外,可让他感到毫毛倒竖的是,这女子手中的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方才其人消失时,那柄剑分明还在衣物下面压着,难道是这剑自己长出了翅膀?硬生生飞入其人掌中。
常人说的好,一个想不到后面往往连着另一个想不到。谢观星猛然发觉自己居然不能动了,只是这一次却不是真的动不了,而是不敢动,因为身侧的草从,便似被镀上了一层冰晶,那一根根好似剑尖的青草芦苇,齐齐指向自己,而喉咙上传来的寒意与轻微刺痛,更是让他相信,这绝对是一种充满“善意”的提醒。
好在谢观星也不是所有的部位都动不了,至少谢观星那张嘴此刻还松泛。
转动着眼珠,谢观星看着那双充斥着熊熊烈火的眸子,轻轻吐出两个字。
“是我!”
(连加两天班,老爷子的病又出现了反复,兄弟我当真有些扛不住了,先写到这里,先写到这里。若觉的此文尚可,请帮忙为老爷子祈福,家和万事兴啊!此处顺便谈谈对于钓鱼岛一事的看法,首先,我觉得钓、鱼、岛是谁的不重要,谁的拳头硬就是谁的,其次,我很担心,官家的态度会否激荡军队内部的暗流?而民生与**问题,终究是一粒随时会爆的脓疮,当我们留意钓鱼岛事件的同时,也应该向更远处看一看,有一种力量一旦被激活,谁也拦不住!败,意味着危机,胜同样意味着更大的危机,民心似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道理人人都懂,可是谁在船上啊?只有官家吗?想象一下吧,一辆大车向着高处前行,车上满载着官家与大户,忽然有一天,这大车开始下滑,不好意思喔!那车上的人可能没什么事,可后面跟着的人呢?对于小日本,我同样认为该打,可是我觉得民众应该冷静,给官家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