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媚香,还不拆了这‘逍游苑’才怪。
九阿哥却是不知道还有这些个弯弯绕的,这会听自己八哥提到‘绮云’的名字,也是心内一惊,觉着自己喝花酒这事儿,还真不能让真真知道。
这个绮云自己却是宠过一段,按真真的话说,那就是和自己有一腿的女人。那时自己可是没见过真真,被人传自己与这绮云怎样,怎样,也就没当回事儿。再说一个男人,被说点风流韵事原也不算啥。
可现在不一样了,只从得了那小坏蛋,九阿哥就被真真那个吃起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给深深吸引了。(九爷,您就犯贱吧)
你瞧,这善嫉的丫头一上来就卖了咱别院的两个扬州瘦马,还扬言除了咱阿哥府上她管不着,这外面必须只她一个,若不然就让爷离得她远远的。
那会儿自己虽然也真没大当回事儿,可也是从此再没来过这‘逍游苑’,只让秦四道给足了些银钱,这段事儿也就了了。不想今儿个侍候爷的偏就是这‘绮云’,这让九爷有心想说清楚都说不清楚了。
再若让那丫头知道了些什么,必是不能善罢甘休的。九阿哥有些担心起来,没了主意,望着八贝勒直问咋办?
“放心吧,咱们只装没这儿事就好了。刚才哥哥说是自己府上有事才出来的,只怕也瞒不过她去,想来她也是知道爷是出来寻你的。爷只说在你的酒楼里寻了来的,想来真真也会信。再说,她那会望着哥哥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看的出来,她是惦记着你这个‘小九子’的。”
听着八贝勒拿真真爱叫自己的‘小九子’说事儿,九阿哥心里又是甜、又是酸,只想立马就去真真府上瞧她去。然而想想自己胸口的吻痕,还是作罢了。
再说这一身衣物虽是新换的,可身上还是沾染了些个胭脂气,恐去了再被真真质问起来,就不好说了。
“那~~那八哥出来时,看着她可还好?这会儿也不知她怎样了。”小九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着。
“我出来那会儿倒是瞧着好些了,只情绪也是不高,闷闷的也不像往日那样活泛。倒是五哥留下赔着她那,你放心吧!!!”
九阿哥听着自己五哥在真真府上陪着她,心内松了些,随之又有些个小担心。
想着真真既然是因五哥的事怨着爷,想来五哥也是能感觉出来些个,只不知五哥这会儿和她又是怎样了,可别又像自己同她闹起别捏来。
八贝勒见九阿哥听了自己的话,就不言语的在那坐着,不用猜也知道些他在想什么。
“哎~~五哥同珍珍之间的事儿,就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了,只能让他们自个淡开了去。照真真往日的性子看,真儿对五哥也未必就无情,若不然真真那里能够这样容易默认了的。再说五哥对她更是个捧上天去的主,她哪儿还会真个怨恨的,只不过发发小脾气罢了。”
“明日你若见了真儿,只小意温柔些,想来也就好了。”八贝勒说道……
两个人说了一路,眼见着九阿哥府已经到了,也就相互别过,各自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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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日上,九阿哥早朝后,又见了神情尴尬的自家五哥。
五贝勒把九阿哥叫到无人处,说了些自己昨夜同真真说的那些话。九阿哥听着真真对自己的小扭捏情思,这心内更是热热的想马上就去见她,只带着人快马往甜井胡同去,路上又想起五哥说的带一对‘青花梅瓶’的事儿。
赶忙又兴冲冲的去了自家的‘博古斋’精心挑选了一对细口宽肚,釉面高洁,花色典雅,天青一色的哥釉青花梅瓶。这对青花瓶却是景德镇内务府官窑新进烧制出来的。除了皇宫大内的,也就几家王府赏赐的有,在就是自己店内这对了。
九爷直接让店内的掌柜的,选个精致的盒子细细装起来,吩咐叫派个妥当的人给送到甜井胡同,马尔泰府上去。
自己先带着人,几骑快马奔甜井胡同方向去了。
一到了马尔泰府上,刚进的门去,就见赵福那小子屁颠屁颠的迎了过来。
赵福一边接过九阿哥随手扔过来的马鞭,一边进前来给九阿哥打了个千。随着九爷一边往内走,一边说着:“主子爷怎么这会儿才来?我们奶奶从早起就一遍遍的让奴才到门前候着九爷了。这不,刚得了您过来的信,奴才已是先打发了人去给奶奶报信。想来奶奶这会儿必是在上院等着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