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云听了这个,心中简直恨死了那叫马尔泰·真真的,不过仗着自己是旗人出身,还是不洁之身跟得九爷,难道比自己这清清白白的人还强吗?
又加上‘逍游苑’里那些个早就眼气绮云的姑娘,得了这个信儿,更是没事找事的在绮云面前指桑骂槐的挤兑她。
说什么,每日端着清高样儿给谁瞧,左不过和咱们一样也是个出来卖的。原咱们还当她是个宝,不想在这些个爷们儿眼里也就是个草。
只她自己还一心想着入人家贵人的眼。却不想想,她又是个什么出身,还假清高的死守着,打量着九爷还能再回头找她,我呸~~做她的清秋大梦吧!!!
也不想想,九爷若真稀罕她,能放着她一个清官人不爱,倒是好上那外面被休的弃妇身上了,不拉~~不拉~~不拉~~不一而足,反正各种闲言碎语不断。
绮云每每在背人处听见这些议论,都是心中暗恨。
恨这世道不公,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高人一等;更狠老天不长眼,那马尔泰·真真又有什么好?还是个没人要的弃妇,也不知使了怎样的狐媚手段,招惹了九爷去。
那之后自己在这苑中更是高不成低不就,原还守着不愿接其他客人。只先头管事的妈妈碍着九爷面儿,对自己还算客气;只如今见听了九爷的这些事,对自己再也不那么和颜悦色了,只强逼着自己出来接客。这两个月来迫于无奈,绮云也放□段承迎了几位出的起银子的大爷。只当那满是肥肉的沉重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时,让绮云更是痛恨那个马尔泰·真真。若不是她,九爷还是我的,还疼着我,冲着我,想着我。
每每想起自己这不幸的遭遇,想起爱自己的九爷被那个不要脸的妖精,下贱没人要的弃妇给抢了去,就让绮云恨的牙痒痒,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
今夜见着九阿哥竟是同那些个权贵一同来了‘逍游苑’,对绮云来说真是天大的惊喜。看着九爷已是熏醉了,绮云就偷偷递给管事的妈妈十两银子,不言声的扶着九阿哥去自己的小院歇着去了。
只九爷却是醉的狠了,任绮云怎样在九爷身上卖乖,痴缠,九阿哥就是晕晕沉沉的不理睬。
想抓住这次机会的绮云,又怎会舍得放弃?狠狠心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又把九阿哥的上衣退了,整个滑腻如蛇般的身子就往九爷身上蹭,嘴上也是不闲着的亲吻着九阿哥□的胸膛,在那两处红点间流连忘返。
初时九阿哥还好好的,只迷迷蒙蒙间被胸口的骚动刺激的也有些性起,双手覆上那微凉滑腻的肌肤,自己的身子就更热了。只当是自己的真儿又调皮了,双手一个用力把身上人向上提了提,迷蒙着双唇刚要吻上怀中之人,却是闻着这人身上的香气不对。
自己的真儿是一种似有若无,清新高洁的芙蕖清香,如今在自己身上的却是一股子浓郁的玫瑰花露味道。
九阿哥闻着这味,心中一阵厌烦,只当是自家的那个心思不正的丫头,来爬主子爷的床。九阿哥想也不想,就一脚把人踹下了床,口中还喝到‘滚出去,没长眼的东西’说完自己又翻了个身嘟囔着‘真真~~真真~~’睡过去了。
被踹下床的绮云,听着九阿哥口中念着‘真真’,就知必是唤的那‘马尔泰·真真’心内更是怨恨起来,自己站起身来,也顾不上披件衣物遮挡□子,急急的在自己的梳妆盒底拿出一只香来。
看着这只香,绮云犹豫了犹豫,还是走到条案上的香炉前,插-了进去点燃了。见着那一缕缕青烟升起,绮云的嘴角留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只正在绮云得意之际,不想房门竟是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初时的惊恐在望见一位温润如君子,清雅如新竹一样的俊逸男子,跟在那两个踹开门的侍卫身后走了进来时,变成了痴迷。想着自己只当九阿哥已是俊逸不凡了,不想世间竟有入戏出尘之士。
大家不用想也能知道这必定是前来解救九阿哥,防止妖孽九犯下不可饶恕错误的八贝勒到了。
八爷进得屋来,就见立于屋中一浑身□的女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瞧,眉头就是一皱,心内只觉一阵厌恶,恶心。
给自己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就走上前去,随手抓了件披风披在绮云身上,就把半遮半掩的绮云推搡了出去。
只出了屋子,被寒风一激,绮云才回过神来。想叫嚷,却又被身边凶神恶煞的两个高大侍卫吓得不敢言声,只浑身颤抖的去寻了妈妈来求救,才知道那位神仙样的温润公子就是名满京城的八贝勒。
进的屋子中来的八爷,从怀中掏出快帕子捂住了鼻子,望了下燃着的那根香,眉头更是紧皱。让身边的人熄灭了香,才来到床边,看着九阿哥睡的甚是沉,又一身的酒气,想来酒醉的可以,这一时醒不了。
没办法,只得让两个侍卫在门外守着,自己带着人去前面院子的茶室品茶,吩咐那两个人‘若是听见九爷醒了,立刻去回爷知道。’
这之间的些许事儿,八贝勒也没和九阿哥提,想着自己九弟的性子,若是知道那绮云竟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