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轻喘了口气转过头朝木屋一看,发现竟与原来有些不同了。不知江平是何时种下的爬山虎,原来破旧暗淡的木屋被这绿幽幽的植被遮盖了,倒更显几分生气。
“何时种下的?”钱串串上了二层的阁楼,这里已经被江平清扫过了,她倚在窗边的木桌,手指了指木屋外面的爬山虎。
“去年快回B市之前,你那几天也不大愿往这里跑,我闲着无趣就买了些种子。”江平把毛毯铺在地上,回答她时,表情很自然,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幕就如一场梦,无人再提。
“很好看。”她抿唇笑了笑,把书往毛毯上一扔,人就顺势坐在毯子上。
“我猜着你大概会喜欢。”他走到窗前两手支着窗台,说完话时视线落在了之前他们在木屋外站过的位置。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彼此都没再多言,钱串串抱着书看的津津有味,江平仍站在窗前把玩着刚买来没多久的掌上游戏机。
屋外的风忽而大了起来,江平转过身时,视线刚好落在钱串串的身上。她侧躺在毯子上,不知何时已经熟睡,胳膊下面还压着书。
江平轻手轻脚的走到她面前,把放在木桌上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他静静地看着钱串串的脸庞,白净的皮肤微微透着几分绯红,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俏丽的鼻梁下红润的唇瓣微抿。
樱红的唇瓣此时尤显诱人,脑中忽而闪过之前的那一幕,他接着险要跌倒的钱串串。那米黄色单薄衣料下若隐若现的场景,江平不自觉的咽了咽喉,脸上竟也滚烫。
江平鬼使神差的将两手支撑在她的身旁,身体向她缓缓逼近,当脸庞与她挨得很近时,钱串串鼻间温热的气息刚好打在自己脸上,他压低了头,嘴唇向那润泽的唇瓣缓缓靠近。
唇自然而然的贴在了一起,轻轻的触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心跳在加速,身体的血液似在沸腾,燃烧着。
江平坐起身时脑中仍旧一片空白,他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对自己之前的行径完全没了辨知能力。这并非是懵懂期的冲动表现,他的心里似乎一直期待着这一刻,与她,而非别的人。
“我喜欢她……”当江平的心里闪过这一声音时,内心便沸腾了。原来这就是喜欢,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她,不管做什么只想和她在一起。
“江平?”钱串串微微睁开眼眸,见他正看着自己。
“额,你醒了?”江平微愣,可很快脸上恢复了平静,就连之前的那抹复杂的神色也藏了起来。
“是啊,这本书我看的直犯困。”钱串串睁开惺忪的睡眼,拿手指了指身旁的书。钱串串低着头看见身上正搭着一件江平的衣服,她疑惑的拧了拧眉头,抬眼往窗外一望,树枝随着狂风摇摆,耳边尽是呼啸风声。
还未说话就听窗外雷声滚滚,再眯眼一看闪电从空而降,叫嚣着气势,喘息的功夫咆哮的暴雨伴随而至。
“下雨了?”钱串串被这雷雨惊得吓了一跳,她自小就怕雷雨天,初三的那场雷雨若非有江平在身旁,她还真不知自己该怎么硬着头皮回去。
“是啊,你睡着的那会儿就起风了,你先把衣服披上吧,刚睡醒容易着凉。”江平也坐在她的身旁,拿起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衣服披在身上时明显有了暖意,她抬眼去看江平,又刚好与他的视线相对,那双明透的眸子里充满了柔情,让她一时看的出神。
“今晚就先留这儿吧,好在我出门时还拿了些点心。”江平抿唇一笑,也不等钱串串回答,就站起身把窗户关上了,只是这一关,屋里变得漆黑。
漆黑的空间加之窗外叫嚣的雷雨让她不寒而栗,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墙边挪了挪。外面雨声虽大可江平还是听见了她挪动时的声响,他拎着过来时拿的袋子,人坐在钱串串的身旁,此时并不言语什么,如变戏法似的从袋子里掏出了一根蜡烛和一支打火机。
烛光燃在如墨般的黑暗空间里,内心的惧怕也在此时划了一道缓缓消散,钱串串原本紧张的神色有了缓解,她抬眼看着烛光旁的人。橘光温柔的照在江平的脸上,他麦色的皮肤在此时更显柔和,也许是刚才关窗时睫毛上沾了点水汽,此时映着橘光也生出了几分暖意,内心莫名的悸动,心底飘过一丝想要依赖他的微弱念头。
依赖江平?钱串串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不自禁的摇了摇头,瞬间拍掉了这一念头。
“看呆了?”江平挑了挑眉毛,带着几分调侃的说了句。
“瞎说啥呢!”钱串串一怔,仿佛心思全写在脸上一般被他看穿,她低下眼眉,隐藏了神色。
“串儿,将来考大学你想去哪儿上?”江平看她一脸惊慌的样子不觉好笑,也不愿再拆穿,便随口问了句。
“不知道,想去上所建筑类院校。”钱串串的视线望向木屋的边角,淡淡的答了句。
“是么?”江平听她想上建筑类的大学,心下一喜,转过身待她回答自己。
“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不过你激动个啥?”
江平眼角向上一抬,兴奋着说了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