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兰听了李云梅的话也随之讪笑了两声,就在两人拉家常的空闲只见钱串串和江平一前一后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江平,你拿的这是啥?”钱串串转过头看他手里拿了一古怪的盒子,搞不清是什么。
“到了那你再打开,先往那去吧。”江平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长辈,犹豫片刻还是坚持到了木屋再说。
钱串串见他还神秘兮兮的,刚想白江平一眼时就和李云梅的目光对个正着。
“你们这是要去哪?”李云梅微微一笑,声音轻柔的问着。
“到宅子后面逛逛而已。”江平讪笑着又往他妈妈身旁站了站。
“这么大的日头还瞎跑什么,还预报今天有雨呢。”李云梅一边说着一边理了理江平身上的衬衫。
“就……”江平还未说完,话就被钱串串打断了。
“那好,等三四点以后吧,这会儿太阳毒,挺晒的。”
江平用手挡在眼前朝天空望了望,“也是,那晚会儿吧,你别晒着了。”
“钱串儿长的越发像苏欣了。”吴兰望着那抹消瘦的背影,一晃间仿佛又回到了在江开孝家小住了一段日子的时光。那年她刚好与钱串串的母亲苏欣有几分眼缘,两人随即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若不是两年前李云梅带着江平和钱串串来祖宅小住,她还不知苏欣已经死了。
吴兰不经意的一句话仿佛触动了李云梅心头上的肉,那里原本麻木的不知滋味。她望着二人又往之前的那间屋子折去时,眼眸微眯,表情越发凝重。思绪似在一点点的打开,记忆在一片片的连起却在某个点上忽然挣断了。
“弟妹!”
李云梅突然撇开了吴兰的手,脚步很快的走到了她住的房间,锁上门,只求自己能尽快平复。
躲过了最毒的日头,江平走到院子里见外面有些起风了就顺手拿了件外罩搭在手臂上,转头把还躺在床上看书的钱串串叫了出去。因是这个暑期头一回去木屋,他手里还拎了些别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这片树林离县城不算近,穿过这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看起来有些荒芜。脚下的杂草丛生,稍不留神就可能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江平走在钱串串的身后,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虽也低眉静静的走着,可钱串串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在他心里只要她没走出自己的视线,一切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穿过树林,钱串串的脑子里还在回忆着去年小木屋的样子,她抿唇笑了笑,这里她是真心喜欢上了。
她一时神游走了神,并没留意脚下,就感觉鞋带子似乎被什么绕住了,瞬间,整个人向后倾倒,没了重心。
就在她还有空闲思考究竟是脑袋先“着陆”还是屁股先“回归”的功夫时,恍惚间她就觉得自己停留在一盘录像带里,所有的画面都在同一时刻定格、不前。
江平稳稳的把钱串串接在自己怀里,而这一姿势让他刚好俯视着横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滑过她的胸前时,瞳眸不由自主的睁大。
也许钱串串是怕自己再次失衡,她腰间向上挺起,寻找平衡点,可前胸也随之挺立凸显,钱串串微微抬眸,她发现江平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当自己的视线落在江平的喉结时,就见那里不由自主的滑动。
她脸上大窘,挣扎了下就想脱离他,可江平之前是牢牢地固定了她的身体,她翻身之际,两人原有的平衡再次消失,瞬间的跌落,一声闷响后纷纷倒在了杂草丛生地上。
钱串串只觉得背部正硌在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她用手一撑,方知自己还“躺”在江平的身上。她的身体刚好紧紧的贴着江平,距离挨得太近,他呼出的气息刚好扫过她的耳际,痒痒的。
她红着脸赶忙朝旁边的草地上滚了过去,在脱离江平后她的身体再没感受到刚才的温度。
江平朝她的方向看了眼,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也在脱离自己的时候消失了,此时心里的某一处似被羽毛扫过般难痒。他抿着唇站起身,走到钱串串跟前时把手伸了出来。
“我扶你。”江平启口淡淡的说了句。
坐在地上的钱串串仰起头朝他望了眼,虽犹豫可还是抬起手任他把自己拉了起来。
江平把她拉起时,她身上那抹淡淡的清香再度扑鼻而来,身体贴的极近,让他不自主的没了松手的意思。
“放开我。”她的视线刚好与他交汇,江平的眸子里正透着一抹危险逼人的眸光,她挣扎着想要逃离。
江平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不论她如何折腾,都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她的挣扎加重了他要把钱串串牢固在怀里的意念。
“你还不松手?”钱串串咬着唇,恶狠狠的瞪着江平。这样的阵势她从没见过,令她莫名的有些怕了,眼眸虽直直的看向江平,可心里仍旧紧张的不能行。
“已经到了,你先呆在这,我上去清扫。”江平终究放了手,一个人闷闷的朝木屋走去。
一时间周围就只剩她一人了,心仍跳的剧烈,她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