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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更加完善的联邦 (1)(2 / 3)

到过你们的牧师、神父或拉比发表过你们强烈反对的言论一样。

但最近引起轩然大波的言论绝不仅仅是有争议性而已,它也不单是一个宗教领袖对所见之不公正现象进行的言语鞭笞,而是表达了对这个国家的一种极度扭曲的观点,它认为白人种族主义是美国特有的毛病,并把美国的弊病置于我们所知的美国其他优点之上。

这样看来,赖特牧师的言论不只错误,还具有分裂性,而此时我们需要的却是团结;他的言论还充满了种族怨气,而我们此刻需要的却是同心协力地解决一系列重大问题:两场战争、恐怖主义威胁、衰退的经济、旷日持久的医保危机,以及极具破坏性的气候变化问题。这些问题不是黑人、白人、拉美裔人和亚裔人中任何一方的问题,而是我们大家共同面临的问题。

由于我的个人背景、政治经历、价值观和理想,总会有一些人认为我的谴责远远不够。他们可能会问,为什么一开始要与赖特牧师交往?为什么不加入另一个教会?我承认,若我所了解的关于赖特牧师的一切仅限于电视或YouTube网站上那些翻来覆去播放的布道片段,若三一联合基督教会确实如某些评论员所讽刺、所描绘的那样,那么我必然也会做出大致相同的反应。

但事实却是,上述这些并不是我所认识的赖特的全部。二十多年前与他初遇时,是他引我进入了基督教的信仰殿堂,教导我与众人互相关爱,教导我要尽到照顾病人、扶助穷困的责任。他曾加入海军陆战队为这个国家服役,曾在这个国家的一些精英学府和神学院中求学和讲学。他主持教会三十多年,勤勤恳恳服务于社区,在俗世之中传播上帝的福祉——收留无家可归的人、帮助缺衣少食的人、提供日托服务、奖励学生、教化犯人,还向艾滋病患者和病毒感染者伸出援手。

在我的第一本书《我父亲的梦想》里,我这样描述第一次在三一教会参加礼拜的情形:

“人们开始欢呼、起身鼓掌、喝彩,这些声音如一阵疾风般将牧师的声音带上了房椽。……在他那声简单的“希望”的呼喊中,我仿佛听到了一些别的东西;在那个十字架的下方,在遍布于这个城市的成千座教堂里,我想象着,有多少普通黑人的故事与大卫和歌利亚、摩西和法老、狮穴里的基督徒和以西结看到枯骨遍地的故事融合在一起。这些关于生存、自由和希望的故事成了我们的故事、我自己的故事;故事里抛洒的热血是我们的热血,流下的眼泪是我们的眼泪;直至这样明媚的一天,这个黑人教堂仿佛成了一艘航船,满载着一个民族的故事驶向我们的后代、驶向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我们的苦难与成功立刻变得既独一无二又非常普遍,它们属于黑人,却又不仅属于黑人;在记录我们这段历程时,这些故事和歌曲得以让我们重拾往日记忆,一段我们无须为之感到羞耻的记忆,一段所有人都应去正视和珍惜的记忆——然后,我们借此重建生活。”

那就是我在三一教堂的经历。像全国各地其他以黑人信徒为主的教堂一样,三一教堂将黑人群体的各个阶层集合起来:有医生和靠福利度日的母亲,也有模范生和曾经的小混混。和其他黑人教堂一样,三一教堂的礼拜充满了喧闹的笑声,时而掺杂一些粗俗的幽默,还有在不习惯的人看来甚至难以接受的舞蹈、掌声、尖叫和大喊。教堂将美国黑人经历中的一切都包含其中,仁慈与残酷、绝顶的智慧与惊人的无知、奋斗与成功、爱与肯定以及辛酸与偏见。

这或许可以更好地解释我与赖特牧师之间的关系。他也许并非完人,但他待我却如家人一般。他坚定了我的信念,主持了我的婚礼,还给我的孩子洗礼。在与他的对话中,我从未听到他对其他族裔发表过任何诋毁性的言论。在与白人的交往中,他从来都是以礼相待、以敬相交。他是个矛盾体,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这正如他多年勤恳服务的社区一样。

我若断绝与他的关系,就如同断绝与黑人族群的关系。与他断绝关系,就好比与我的白人外祖母断绝关系——她是一个抚养我长大、为我一再牺牲、爱我如同爱世上其他一切的女人,也是一个曾坦言惧怕在街头与她擦肩而过的黑人男子,并时常将那些让我厌倦的种族偏见言论挂在嘴边的女人。

这些人都是我的一部分,他们也是美国的一部分,是我深爱的这个国家的一部分。

有人会认为,这是企图对那些不可宽恕的言论进行辩护或开脱。但请你们相信我,事实并非如此。我想,或许政治上比较安全的做法就是将此事抛诸脑后,希望它随时间慢慢淡去。我们大可将赖特牧师视为一个思想怪异的人或煽动家,正像有人在听到杰拉尔丁·费拉罗最近发表的言论后,便认为她心中抱有根深蒂固的种族偏见一样,不把他们放在心上。

但是,我认为种族问题在这个国家目前已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了。否则,我们同样可能犯下赖特牧师在他那关于美国的引起众怒的布道辞中所犯的错误——将消极面简单化、常规化、放大化到足以歪曲事实的程度。

事实是,过去几周中出现的一些言论和浮现出来的问题反映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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