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含住了细白的瓷杯,轻轻的啜了一口合卺酒,他嘴里一阵发干,喉头艰难地咽下一口酒,反手握住云澜纤细纤长的手掌,将她手上的酒杯取了下来,连同自己手中的那个随手一抛,就置到地上去了。
云澜眼见那两只细小的酒杯骨碌碌在地上一阵翻滚,最后双双停在了八仙桌案之下,隐藏在龙凤喜烛的暗影之下,心头一阵慌乱。
解放出来的两只手握着云澜的小手,细细抚摸这她手背细腻的皮肤,女子清晰可感的纤细指骨上,是一层柔软的骨肉,与蒙柏舟一贯接触到男子的刚硬、坚实不同,让他心头一阵激动,也不顾云澜满头的簪佩珠翠,一个翻身将她整个身子扑倒在喜床上,健硕的身子密密实实的贴压在云澜的身上,一双大手撩开衣摆,径自探进云澜宽大的喜服里面去,手下更是小意细致的摸索了起来。
触手尽是温软嫩滑的肌肤,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娇弱得如同初生婴儿的臂膀,轻易便可折断了去,再往上,便是微微隆起的两团柔嫩的丰盈,女孩初初发育的胸前,虽未饱满,却胜在形状优美,玲珑娇挺,含苞待放。
云澜身子微微抖了抖,男人身躯健硕刚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合丝密缝,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上世那唯一一次经历的不堪在脑中盘旋,更是让她脸色都白了起来,娇小的身子抖成了筛糠。
蒙柏舟这会早已经红了眼,只想将眼前摆着的肥肉叼进嘴里,细细地品尝一番,云澜脸上怯怯的羞赧更是让他下腹火热地滚烫起来,哪里还能察觉云澜的瑟缩,只双手不住地上下摸索、搓揉着面前这具细嫩、娇美的身子。
云澜被搓揉得阵阵颤栗,身子不端地往床榻之内躲去,小脑袋更是四下乱钻逃避着那张紧贴在后的冰凉烈焰,这样一副娇柔、羞涩的模样鼓弄得蒙柏舟心头发痒,只恨不得一口便将面前的小女人含进嘴里去。
只这么一想,蒙柏舟果真鬼使神差一般把嘴一张,一口便将云澜细巧、柔嫩的耳垂咬住,上下两排口齿便无意识地摩擦了起来。
云澜吃痛,低低地痛呼出声,那娇弱、婉转的呻吟,便宛如仙乐一般钻进了蒙柏舟的耳膜,让他更是兴起,蒙柏舟用舌尖沿着云澜线条优美的下颌一路细细吻了过去,缓缓朝胸前探索,只才到锁骨处便被一层层繁复的喜服隔阻在外,他眉头微蹙,大手一握用力一扯,直接把云澜身上的喜服从胸口处撕了开来,一下,两下,转瞬,一见绣工精湛、精美的袍子便碎成了破布条条,从云澜身上被剥了下来,扔得四处都是。
这样的野性似是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蒙柏舟红了眼,急躁地往云澜胸前一扑,张嘴便含住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儿,不断地吸吮添咬,一忽儿轻,一忽儿重,如同逗弄一只初生的小猫儿。
云澜终于压抑不住,口中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白着一张脸求饶了起来,嘴才张开欲喊停,男人粗重的喘息便逼近眼前,重重的身子再次将她压得密实,冰凉的唇瓣直接便堵住了她欲要出口的求饶,灵活的舌头直往云澜口里探去。
云澜只听刺啦一声,大腿上便觉一阵冰凉,再一声锦布的破裂声响起,身下更是传来阵阵凉意,云澜只觉双腿被曲了起来,绕在男人精瘦的腰臀之间,一股滚烫的火热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她,一股难耐的焦躁随之而起,继而便是尖锐的刺痛感从下-身袭来。
那撕裂一般的痛楚直达脑际,云澜压抑着从喉头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哼,眼睛眨了眨,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她知道,这一刻开始,她真正地告别了过去,告别了那些不堪、惨淡的曾经,她将只为她的以后,只为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而活。
蒙柏舟隐忍地停止了动作,抬手轻轻拭去云澜眼角的泪珠,冰凉的双唇一下又一下轻轻啄着云澜晶莹剔透的脸颊,嘴里低低地喃道:“宝贝儿,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再忍忍就不疼了,乖,是我不好,我轻点,轻点好么?”
似这般安抚了半晌,云澜渐渐止住了哭声,蒙柏舟察觉到云澜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箍得他生疼的身下也舒缓了许多,忍不住奋力鞭挞起来,抚着云澜脸颊的双手改为揉捏着那两团让他爱不释手的丰盈,嘴巴一阵搜索,凑近她的胸前,一边用力揉捏一边不停的噬咬舔舐。
云澜心绪才刚缓了下来,身下也不似方才那般撕痛,再被蒙柏舟这般一逗弄,便觉浑身阵阵燥热,身下叫嚣着需要些什么,下意识地便往蒙柏舟身上靠过去,环着他腰臀的双腿鬼神神差地更加用力一夹,把自个整个身子都挂在了男人刚健硬硕的身体上,承受着那一下更胜一下的鞑伐。
身下娇躯婉转娇娥的模样太过妩媚娇美,蒙柏舟被云澜这么一夹,似是受了无形的鼓励,让他无法再把持,分出一手托着那弹力十足的粉臀,使力往他下@体压去,放纵着自己奋力地耕耘、律动起来。
那撕裂一般的痛楚直达脑际,云澜压抑着从喉头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哼,眼睛眨了眨,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她知道,这一刻开始,她真正地告别了过去,告别了那些不堪、惨淡的曾经,她将只为她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