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难过,您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呢?”云澜见简妈妈涕泪纵横为自己伤心的模样,心头既酸涩又温馨,忙忙地给简妈妈拭泪,“妈妈,这一辈子,云澜能得您全心的看顾,就已经满足了,什么姻缘名声,于我,不过是浮云,我只要您能永远跟我在一起,看着你们几个都能好好地活着,这就够了!”
“傻孩子,女人这一生总有成亲生子的时候,老婆子能陪您到几时?总要找一个贴心贴意的人儿来守着您,老婆子才能安了心,以后见了先夫人,也才有了交代。”简妈妈爱怜地抚着云澜瘦削的脸颊,才止住的泪水又滚落了下来。
“妈妈,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您,我也会让自己过得很好!”简妈妈慈母一般的抚摸,让云澜如沐冬阳,上世遭亲人厌弃的伤痛也淡了些许,她对着目光柔和的简妈妈郑重承诺。
是的,这一世,她一定要活得好好的,才不枉了重获的新生!
与简妈妈敞开心怀说了这番话,也让担忧了她一个下午的简妈妈三人彻底放下心来,大家都奔波了一整天,云澜也不让青果两人服侍,将她们各自赶了去歇息,自己也和衣躺了下来。
手里握着简妈妈嘴里‘发了黄的小册子’,云澜一阵失笑,现在的她与以往那个温吞、软弱的小姑娘确是完全不同的吧?
起码从前的那个她,确实是不会安安心心地这般看书的,那时的她可是京中出了名‘目不识丁’无才便是德的女子代表!
兴许也是累了,不过翻了几页地域志,云澜便上下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总有一只蝴蝶儿在她脸上、脖子上四处停靠着,不停闪动的翅膀儿让云澜浑身发痒,忍不住轻笑出声,挥手就想赶走那调皮的蝶儿,谁知那蝶儿却不怕生人一般,直接就停在了她的手腕上,沿着她的手腕直往手肘上爬了上去,便停在了手肘处,继续煽动着它那双毛茸茸的翅膀。
云澜从未见过这般美丽大胆的蝴蝶儿,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探手往那蝴蝶儿抓了过去,可那蝴蝶却像是通了人性一般,倏地就跳开了,重重地撞到云澜的胸口处,云澜正担忧不已,不止那蝶儿是否受伤了,只觉胸前一凉,那蝴蝶儿就贴在了她的胸口上,带着冰凉的触感,让云澜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叹息还未逸出喉间,云澜心头一紧,倏地睁开了双眼,眼前一个毛茸茸的头颅在她的胸前不停耸动着,酥麻的触感从胸口直冲大脑,云澜下意识张嘴就想喊。
“你不怕让别人发现,就尽管叫吧。”醇厚的男声,淡淡出声,声音里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像是事不关己一般。
闻言,云澜一口气噎在喉头,上下不得,不禁一阵猛咳,那男人却仅是伸了一只手探到云澜拱起的背后轻拍了拍,嘴上的动作并不停止,依然伏在云澜胸前轻咬缓舔,玩得不亦乐乎。
云澜一张笑脸涨得通红,边咳边奋力地推着身上那个矫健的身形,“你……咳咳,起来!快……起来!”
男人从衣襟下方抽出手来,直接握住云澜娇弱无力的双手,锁在头顶,头也不抬地继续着未竟的动作。
“你!,蒙柏舟!你给我起来,不……不要亲……不要亲那里!”云澜强抑住喉咙的瘙痒,气急败坏地怒喝,双手动不了,只能靠着本能,扭动着身子,企图从男人的身下挣脱出来。
只云澜那喊出来的声音却软弱无力,听在男人的耳里,更像是****低喘,诱人至极,再加上那不停蠕动的细腰丰胸,让蒙柏舟黑眸越加幽深。
蒙柏舟抬起头,一张刀削斧凿般的俊脸上情yu氤氲,微微泛着一丝红霞,他开口,声音黯哑、低沉:“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再这般乱动,爷可要将你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