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炮兵脸上,炮兵二话不说就咕咚栽倒,脸上烂糊糊一大片,颧骨都被膨胀螺栓上爪角狰狞的水泥块给夯碎了。
已经倒地的炮兵曹长也同时被刚跳起身的年轻人一脚狠踹在心窝上,平地滑出去几米。不巧,两截电线上的夹钳都被这一脚给踹得戳进了皮肉里,炮兵曹长停下来时,嘴里大口呕吐着黑血的同时抖成糠粟,电灯的光线顿时变得更昏暗,人肉被电得炭化的焦糊味瞬时弥漫在空气中。
还有三个炮兵终于反应过来了,混蛋畜生的叫骂个不停,两个去拔腰上的手枪,另外一个伍长飞身去抢靠在传送带主机上的99式步枪。年轻人雷霆电闪般的动作击毙两个东瀛炮兵就用力去扯另外三根铁链,可同时拉扯三根谈何容易,人力毕竟有限,哗啦哗啦的铁链抖动声伴随着年轻人绝望的闷吼,可还是徒劳无功,无法得到自由后突近距离去攻击。
两个炮兵已经拔出手枪开了保险,正待举起手枪冲年轻人射击,就命在顷刻间,站外围的炮兵咣的被个什么金属物品重重砸在太阳穴上,皮开肉绽的打了个趔趄,随即一条迅捷的人影飞身扑上,双臂环抱这炮兵的脑袋、以这炮兵的身体为轴旋转了半圈,‘喀啦’,一个人抱住脑袋旋转的力道何等之大,双脚还来不及转向,颈椎已被先行绞断。
裴未冲眼见三个炮兵举枪要搂火、这隋军士兵立时要被打成蜂窝,也来不及再接近距离了,老远就抽出了手枪直接射击——可要命的是,尽管这把南部手枪已经由军械部的技修改装过,可惜这南部十四式手枪本来就烂得要命的基础上实在是没多少可提升空间,还是发生了机械故障,供弹没顶到位!裴未冲不及多想就把手枪当手榴弹给一把掷在个炮兵的脑袋上,然后整个人疾速冲去,跃起身就抱起这炮兵的脑袋借冲力转了个圈,绞断这家伙颈椎的同时也一脚扫在另外一个持手枪的炮兵肩上。
肩上挨了一脚的炮兵立足不稳,被踹得蹬蹬几步摔向被铁链锁住的隋军士兵,本来也就只有四五米远,两步就趔趄到了伸手能及的距离。年轻人倒是没有被突然出现的这一幕给影响到什么,左腿前弓、右腿后绷,左手握拳提在左腰,右手一拳直冲而出,‘哗啦,嘭……’铁链一抖声后就是拳头打在沙包上的击打声——炮兵前摔两三米的身体凌空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