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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t kiss marks(1 / 3)

又做梦了。

她感觉整个人掉入了黑色的沼泽之中,沉溺窒息,猛地往下坠,试图呼喊但是冰凉黏腻的水涌入她的鼻息。

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逐渐沉没,直至漆黑的湖面恢复平静,而她一直往下坠,仿佛掉入无边炼狱。

“呼……”

南拾猛地从床上惊醒,胸膛快速起伏,额角沁出了冷汗,她视线散开一时之间无法聚集。

半响她的思绪渐渐回笼,单手撑着身体缓慢起来,另一只手轻敲了下额头,想让自己快速清醒。

随后她的动作顿住了,她缓慢的瞪大双眸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身下的地方。

这里不是她的房间,身体下面的床非常柔软,却非常陌生,

南拾环顾四周,房间很大并且装修的非常漂亮,可以看出主人家是个极其有品位的人。

但是她怎么在这里?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缓慢的起来,因为连续的噩梦以及昏睡导致她的脑袋有些混沌。

南拾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客厅,她观望了一下,屋内好像没有人?

昏倒之前见到的人是谢祁宴,难道是他把她带回自己家了吗?

应该是这样。

想清楚后南拾转身想回去,余光却落到了挂在客厅中央的巨大的相框上。

最吸引她的不是这副相框大的夺目,而是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空空的挂在了正中央最容易一眼看到的地方。

“新买的相框,但是还不确定放什么,就空着了。”

后背传来熟悉的男声,甚至带着潮湿湿润,好听的酥麻了南拾的耳朵。

她下意识的转身望去,男人穿着黑色浴衣松垮的随意系着,宽肩窄腰,大片腹肌露了出来,上面覆盖着薄薄的水珠。

他手中还拿着白毛巾,靠在墙边动作随意的擦拭着湿漉的发丝,水珠顺着乌黑的发尾滑下,落在了那漂亮的锁骨处。

随着他擦拭的动作,本就宽松的浴衣越发摇摇欲坠。

南拾的脚步顿住,猫眼似的圆眸微微瞪大,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

她应该及时的遮挡双眼,但是实在太惊艳,以至于她看的愣在原地。

随着谢祁宴逐渐靠近才渐渐回神。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这一次南拾没有闻到对方身上的黑茶香,而是淡淡清爽的柑橘调沐浴液的香味,甚至还有沐浴的潮湿气息。

“怎么呆住了?”

声音在头顶响起,隐隐带着笑意。

南拾微微垂眸,甚至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腹肌。

因为他实在是太过高大,而她连到他的肩膀不及。

曾经在江苏的时候她一米六三的身高并不算很矮,但是来了北方之后,却只能是偏矮的女生。

南拾错开眼神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谢先生。”

这已经是她对他说的不知道第几句谢谢了,似乎这段时间每次出的意外,遇到谢祁宴后都会化解。

小姑娘柔顺的发丝睡的有些凌乱,细微几根黏在脸颊上,红唇湿漉漉,漂亮的夺目。

想藏起来。

谢祁宴极快的隐藏眼底深处的晦暗:“真想感谢,就做点实际的。”

南拾抬眼,鹿瞳带着茫然:“嗯?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吹头发,可以吗?”

她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软软的嗓音“嗯”了一声。

江南女生声音大多数都温婉柔和,南拾却在这基础上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嗲,听得人半边骨头都要酥了。

谢祁宴动作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一眼南拾。

“等着,我去拿吹风机。”

直到谢祁宴坐在她的面前,手中拿着吹风机后,南拾这才感觉到了一丝真实感。

她居然真的要给谢祁宴吹头发了,北京城无所不能的谢先生,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以往只有小时候兴致高的时候踩着小凳子给妈妈吹过头发,从此之后便再也没有给他人做过。

却没想到成年之后居然给一个陌生却又不陌生的男人吹头发了。

两人都没有出声,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小一点也不吵人。

指尖撩起男人微长湿润的发丝,柔软指腹划过,南拾垂眸问:“温度可以吗?”

“当然。”谢祁宴说,“南小姐可以对我随意点,不用这么客气。”

他选择坐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此时他神情慵懒看着,两人距离极近,一坐一站,像极了一对关系亲密的人。

南拾只是随意一瞥,便愣了愣。

显然看着镜中,她也是这样觉得。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

声音轻快,开玩笑的语气,似乎只是兴致上头随意的一吻。

南拾下意识握紧了吹风机:“不像,我倒是更像谢先生的佣人。”

她的动作不停,温度适宜的风划过他的肌肤,甚至还带着属于小姑娘身上独有的气息。

谢祁宴微微歪头,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哪家的小女佣会有南小姐如此漂亮?”

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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