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叶深深皱起的眉头却是缓缓舒展开来了,唇角也是禁不住多了一丝笑容,其他书友正在看:。只见他不屑说道:“方善平,想不到你这个老实头也会吓唬人了。你这等小铺子,兰家又如何看得上?少往你脸上贴金。再者,便是兰家有意,我也不怕。你莫非不知道,我和那位兰家厉害的大小姐还是亲戚关系。看着亲戚薄面,兰家大小姐也会卖我这个面子。”
方善平顿时一怔,似信非信。
叶深再清脆磕了枚瓜子,嘿嘿一笑:“你莫非不信?也不想想我叶深是什么人,莫非我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若是没这事儿,难道我叶深还敢撒谎,编排兰家大小姐的是非。”
他说的话,方善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就是因为如此,方善平内心更是禁不住微微一沉。
这叶深本来已经极为嚣张,若再攀附上兰家,自己这等良顺百姓可还有几分活路?
那位兰家大小姐,有人说好,也有人说不好。从前方善平心里还觉得兰令月不错,可是如今他却是觉得兰令月实在是不堪。像方善平这样子的人,好恶却也是极为简单和鲜明的。他只觉得,能成为叶深这种无赖靠山的人,就算有再多理由,这位大小姐也和好字沾不上边。这等恶人有了依仗,也不知多少百姓受害,会被害得家破人亡。
叶深眼中却也已经多了几份不屑,在他印象之中,这方善平人不错,可是同时也是个胆小到极点的人。料必自己抬出了兰令月,方善平也应该将自己的铺子双手奉上。
不错,方善平是救了他,可是在他内心深处,其实最恨这样子好人。叶深颇有嫉意的看了方善平那张颇为清俊的脸孔一眼,心底却是多了几份冰冷。
却不料方善平面色渐渐多了几份坚决:“这铺子,便是没有人盘,我关门大吉,却也绝不会卖的。”
叶深骂了一声娘,眼神之中闪烁几份狠毒光芒。
“方掌柜,你真是个倔骨头。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不念及旧情了。凤娘今年不是十三岁了,应该也出落得不错了吧。”
说罢叶深使了个眼神,他两个属下就要去后院将方善平的女儿凤娘捉来。
这凤娘是方善平的长女,平素乖巧伶俐,方善平也是极为疼爱这个女儿。如今听到叶深这禽兽不如的吩咐,方善平一双眼顿时红了,向着叶深给扑过去。只是方善平这般斯文人,又岂是叶深这个如狼似虎的畜生对手。叶深一挥拳头,就将方善平打在地上。
方善平口中多了几份血腥味,感觉自己牙齿也是松了。
他内心之中忽的涌起一阵绝望,这真是无法无天啊!
像他这样子卑微的小民,还能有什么希望呢?叶深这样子人,反而混得如鱼得水,甚至攀附上了兰氏——
他蓦然双眼发红,抱着叶深大腿说道:“不不,叶深你放过凤娘,这铺子我让你就是。”
叶深嘻嘻一笑,却一脚将方善平给踢倒,不屑一拍衣服:“晚了,方善平,你开罪了爷,又岂是这般能简简单单的罢休的?大爷要买你铺子,占你铺子,那是你的福气,是你自己不知惜福。”
方善平父女连心,此刻心痛如绞,心下也很不是滋味。一想到自己那乖顺的女儿,会被这些男人欺辱,方善平只觉得自己几乎也是喘不过气来了。
为了女儿,方善平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您说得对极了,原本是我不知好歹。这铺子也不敢收你什么银钱,也就让给你了吧。叶深你拿了契书,我签了就是。”
叶深突然觉得一阵解气,哼自己初次遇到方善平的时候,这个男人自以为是,还对他淳淳教诲。他算什么东西?可是那个时候,叶深比一个乞丐也好不了多少,还要仰人鼻息,故此也不得不忍耐,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内心就发誓,以后要给方善平一些颜色看看。
“方掌柜,有些话我也不瞒你了——”叶深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实则这铺子我要,你女儿我也看中了。原本是准备等上些日子,慢慢占了凤娘。不过如今,我倒是想两件事情一起办了。你也别生气,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值当。似你那女儿小模样,我可是稀罕得紧。得了凤娘,我自然是会好生爱惜,以后你女儿可是占了便宜。”
方善平蓦然眼前发黑,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前世方善平卖身为奴,实则也是迫不得已,还不是被这等泼皮逼得没有法子了,方才如此行事。
一股凉意渐渐弥漫上方善平的全身,他突然觉得,是那么的绝望。
便在这个时候,一道清润的嗓音,仿佛清澈的泉水一般润入了众人的耳中:“是谁在这里放肆?”
那嗓音如此悦耳,好听得让人心神一定。唯独最善于观察的人,方才能听出这女子嗓音之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
叶深也是被这嗓音所吸引,定睛一看,他却险些魂儿也没有了。
眼前的少女,肌肤若雪,挺鼻樱唇,透出逼人的艳丽气息,一双幽幽的美眸却是透出几分魔幻般的魅力,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眼中的光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