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面暗骂一声,“快他妈的滚!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
身后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起身,它好像是走了。
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我侧着身子都躺麻了,觉着应该没事了,我还带着朱砂呢。
正在我打算翻身睡觉的时候,一转身就看见了张青灰色冒着绿光的鬼脸。
我们俩挨的太近,那张鬼脸又猝不及防,我抽冷子感觉魂儿都被吓飞了。
“我干你全家!”我被吓得不轻,蹭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跟尼玛我玩儿无间道呢!滚犊子!”
这大半夜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抽风扰民呢。
别人就算是想破了脑袋瓜,都合计不出来是他们家里有鬼。
它从床上爬起来,漆黑的头发垂在两边,跟贞子没啥区别。
贞子只会从电视里爬出来,它却会爬别人的床,还会假装已经走了,可怕的很!
这玩意哪儿来的?忒吓人了,我寻思怎么都得解决一下,不然影响我的身心健康。
于是我朝她掐了个灵官印,类似于国际友好手势,雷声大雨点小的呵斥道,“你啥成分啊?滚不滚?!不滚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