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再回想一下,有没有可能放在其他别的地方?”
温梨扶着脑袋认真回忆,坚决摇头:
“我唯一能放的就只有这两处,其他地方我不会随便乱放的。”
这可是她存放重要宝贝的秘密基地。
她此刻异常焦灼,这要真没了,就相当于把结婚证给弄丢了。
还是在她手里丢失的,这还没正式拜堂成亲呢,婚书就先不见了踪影。
这都什么事儿?她现在也没了心思要拷问他婚书上名字的事情。
得先找到东西才能计较别的事情。
“难不成是有人来偷玉玺,误把婚书偷走了?”
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温梨紧张地看向他。
萧行严轻轻抚摸她后背,否定了她的猜测。
“应该不会,若真有人进来,早被发现了,瞬风影墨他们不是吃素的。”
况且周围还有不少暗卫护着,真有人潜进来偷窃的话,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传出来。
“莫急,我下去安排。”
安抚她不用惊慌,他下了阁楼,立刻招来瞬风和影墨。
“你带上燕儿、雅琴他们到院子各个角落细细搜查。”
“瞬风,去把守着的人盘问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和异动。”
“主子,您要我们帮您找什么?”
影墨不解地问他。
“婚书。”萧行严答道。
“啊?”瞬风和影墨吃了一惊,“您和姑娘的婚书不见了?”
微微点头,萧行严挥手让两人赶紧去找。
“最多一个时辰给我结果。”
“是!”
这事关乎姑娘和主子,两人不敢马虎,立刻认真对待起来。
就算掘地三尺也得翻出来。
温梨从阁楼上奔下来,再次冲回房间去翻箱倒柜。
小院的众人知道姑娘的婚书不见了,全放下手中活儿满院子帮忙去寻。
很快院子闹得鸡飞狗跳,一阵骚动。
后院竹林中,不少积雪压弯了竹子,承受不住厚雪的竹竿,时不时啪嗒掉落一声的积雪。
那皑皑白雪中隐着的一个小黑影忍不住打一哆嗦,将怀里的东西塞了塞,认真藏好。
旁边两哥哥斜着目光盯他,心想等王妃发现,这小子会怎么死。
大家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就连院子里的积雪都一铲一铲筛了一遍。
就差将小院的地板挖出来翻查。
影墨这里一无所获。
温梨将自己房间也翻了个底朝天,依然不见踪影。
她沮丧地趴在案桌上冥思苦想,哪里出了问题,她会放到哪里去?
她已经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萧行严带着影从在阁楼上帮她翻找,生怕老鼠或其他什么东西将它叼到谷堆或细缝中去。
这要是真找不回来,大不了再重写一份。
不过她执着于原先那一份,说补起来虽然一样,但第一份的意义不同。
她既想要第一份,那他就帮她找回来就是。
瞬风这边正在一一查问。
才刚问到第四个时,离泽和方午就拎着一个黑小子飞过来。
一把将人递给他亲哥,转头望一眼乱糟糟的小院,离泽耸动两下眉头,无奈摇头说道:
“别找了,这小子搞的鬼。”
“刚刚我和方午正要追问他,结果被他给溜了,刚抓回来。”
瞬风看到他手里一袭黑色夜行衣的小混蛋,顿时怒火中烧。
一把抓过来责问:
“是你偷拿了姑娘的婚书?你拿那东西做什么?嫌命太长了是吧?”
“你个臭小子......你......”
瞬风气得浑身发抖。
小院的众人忙得人仰马翻,姑娘急得心焦如火。
就连主子都在阁楼翻稻谷堆了,结果倒好,始作俑者竟是这小子——他的亲弟弟。
“说,你为什么要偷拿婚书?”
小呆瓜缩缩脑袋,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我......我看姑娘发现了主子的真实身份,生怕她气得休夫,所以......”
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姑娘肯定会将休夫书拿出来写上名字的。
“所以你也不能偷啊,你想被抽死是不是?”
小呆瓜嘴硬道:“打就打呗,大不了被打一顿,只要留住姑娘,我牺牲点什么大不了。”
“臭小子,你都没搞清楚状况就乱来,谁让擅作主张的?”
“还有你怎么知道姑娘的婚书藏在哪里?你小子难道在偷窥姑娘!?”
要真敢这样,主子不是抽一顿解恨,而是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瞬遂试图拍开他老哥的手,愤愤道:
“怎么可能,我有这么龌龊吗,给我十个胆我都不敢好不好。”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上次暗格卡主,姑娘弄不好,叫我帮她抽出来重新装一下么,我就知道了。”
要是现找起来,哪有那么快,根本不会那么顺利取出来。
要说为什么他要偷拿这东西,得从太师祖和先生他们进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