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焰摇头晃脑:“又是为了女人,这是怎么了,我们的小队遭情劫了吗?”
金元思敏锐抓去一个字:“又?”
闻人姐弟以为是丹珠同凌尘的事,眼神情不自禁在二人面前游移,凌黛儿也好奇地看着哥哥。
他们虽为避免尴尬没有过多了解,但身为同伴,日日相处,难免有觉察。
金元思素有玲珑心窍,当即猜出原因,笑笑,便用海上见闻转移了话题,一解尴尬。
丹珠忍羞撇过脸,刻意坐得离凌尘远远的。
皓焰展出翅膀:“好了。别天天儿女情长,眼下三院大比开始,这可是响彻中洲的盛事之一。三所学院,英才荟萃,强者如林。坊间已经开始赌大比排行了,你们要更加上心。我们一定要赢得头筹!傲视群雄!”
闻人姐弟两手搭上:“此番盛会,尽力而为。”
凌黛儿亦跟上:“我给你们加油!”
金元思:“我是无法上场了,但是,后勤保证,药材灵器,我都能供应。”
丹珠:“那大家的丹药我也包了!丹术我不会输给别人。”
凌尘最后将手叠在上面,凛然喝道:“风云变幻之际,正是我们崭露头角之时!我们有仇报仇,有冤伸冤。大展身手,名动中洲!”
众人手重重压下,齐声道:“大展身手,名动中洲——”
*
水一颗颗滴落,在暗室中清晰响亮。
有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墙上随即亮起烛火,橘光照亮地牢,让被吊在墙上的女人身形毕现。
音折闭着眼睛,突如其来的光刺得她生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睫湿透,垂而柔顺。
她一点点抬起湿哒哒的睫毛,视野从朦胧变得清晰。姬梵谪仙般站在面前,可谓暗室生辉,比烛火还耀目。
到底过去多久了?三个月?半年?一年?
没有光线参照,没有活物行动,她在混沌中,活得浑浑噩噩。
音折抬头看他,唇微张,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之前以为在万妖窟已经很难捱,现在想起,那时还有老蛇悉心教导,诸多妖兽拿来练手,现在被关在地牢,她才真正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
“这一百天里,你想好了吗?”他忽然开口,声音平稳无波。
音折茫然地看着他。
是为奴还是去死的那个选择?
她抿抿唇,干枯嘶哑的嗓子挤出几个字:“要杀就杀,别折磨我。”
姬梵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昂首对上他的眼神。
他的眼光利刃般飞来,片片扎在她身上,好似要将她凌迟。
“蛇的记性这般差?说过的话转头便忘?”
音折凝滞的思绪终于开始转动,试探地问:“什么?妻子吗?”
那只是她情急之下的挡箭牌和迷雾,她从未想过姬梵会考虑这种可能。
姬梵冷笑一声,这神色提醒音折,他记性好得很。
“我同意了。”
音折呆滞地看着他,好似看到鬼一样。
“你?你身为姬家人,跟妖兽……”
姬梵打断她的话:“那又如何。我做的任何决定,轮得到他人置喙?你不想为奴,便做我的妻子。”
音折犹豫道:“那你先解开我的天道契约?”
姬梵目光刺穿她内里所有心思:“解开之后,你就会想尽办法逃跑。”
音折:“那你到底要如何?”
姬梵仔细打量她,百天的禁闭,让她消瘦苍白,本就小巧的脸越发没了几两肉,下巴尖得像锥子。
他越是细看,越腹生怨火。
她为何如此不驯,如此桀骜。
拜服他脚下的天才俊秀何其多,如落天奇,曾为一国王子,万万人之上;吊柳,曾是密教教主,教徒无数;归蓬,战场中的万人屠,尸骨中爬出生天。他们,都供他驱策,令行禁止。
她却是最独特的那个。
杀她?放她?
姬梵当然不会放手,让她去死也未免太简单,他要以夫妻之无形契约,将她束缚在身边,长长久久,直到她身心合一,雌伏他身下。
姬梵的手划滑过她的脸,指节刮蹭着她的皮肤。
他触碰的地方,都激起小小的电流,顺着血管,刺激她的神经。指节顺着脸颊滑到脖子,继续往下落,从两峰之间轻轻而过,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处。
她从前的腹部,是有着一片软肉的。
如今,那里太过平淡削瘦,轻微凹进,一掌便能覆盖。
他宽大修长的手掌便一掌而覆,盖住她柔软的腹部,轻轻抚摸着。
音折被摸得簌簌发抖,牙齿也轻微地叩响。
姬梵沉迷地抚摸着她的小腹,迷恋地微阖着眼皮。
在那薄肤下,有着神秘巢穴,能孕育子嗣,是生育的圣地。
她要在这里孕育胞胎,然后小小的腰腹,一点点变粗、变涨、变大,实在奇妙之极。
姬梵唇角翘起,竟然浮现出一种温柔慈爱的笑意。
他柔声说:“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音折悚然,浑身一抖。
姬梵柔柔地笑:“你是想先成婚,还是先怀孕?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