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有力的语言,是他往后午夜梦回间时常回忆的文字。
他喝醉了,倒不至于醉的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也不可能认不清眼前的人。他紧紧的搂着安愉,珍惜的吻着她的眉心和鼻尖,唇舌划过所有可以触及的地方。最后的关头,安愉捧住他的脸问知不知道她是谁。
他说知道。
安愉便搂住了他的脖颈,随后便是顺理成章的结果。
之后便出了国,他去到陌生的国度,看那里的人文风景,看世界的宽阔无垠,去感受自己的渺小,去涤荡自己的罪过。他有收到安愉的留言,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还不够纯,说什么都不合适,索性便什么都没说。他收集了各地的明信片,上面写满了想对安愉说的话,想着回国时双手奉上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很可惜在办理托运时遗失了,自然的在再次面对安愉时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想着来日方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总还有机会的。
其实人的机会真的没以为的那么多。
安博言低头轻轻按了按太阳穴,他从来没想过会失去安愉,并且这一天到来的这么快。
他无法接受,更无法面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