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我生气了。你怎么可以乖乖让他亲。”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给了些许花晚照喘息的空间。
“我……我还不是被逼的。他不肯告诉我你的事。对了。慕容。你的病怎么样了。碧华给你治好了么。”
慕容钰卿不说话。脑袋搁在她头顶上。
沒听到回话。花晚照急的推他:“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題。”她都答应碧华乖乖就下來了。倘若慕容钰卿毒性不解岂不是太划不來。
慕容钰卿由着她退出一点距离。可手依旧牢牢禁锢着她的腰。他抿了抿唇。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对视:“才闭关一次。毒素还有小半部分未被清除。”
花晚照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复杂:“那你还是记不起原先的事情么。”看他刚刚的身手。想來武功已经恢复了些。 只是他若记不得原先的事情。那自己的小命怎么办。
慕容钰卿未答。目光闪烁。他看她半晌。突然道:“晚儿是不是很在意我记忆未恢复的事情。”
被一语道破心思。花晚照心下暗惊。只是面上不敢表现出來。她眨了眨眼。主动伸出手搂住慕容钰卿的脖子:“我最在意的是你还会不会毒发。我可再禁不住你吐血魔怔的惊吓了。”上次要不是白降及时敢來。她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逃过被和谐的结局。
“啊。”慕容钰卿果然很欢喜她投怀送抱的举动。顺势将她抱起來就往屋里走:“如此。晚儿还会不会割腕救我。”
花晚照轻哼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窝好。仰脖:“你刚刚抱那么紧。差点勒死我。谁要给你喂血了。不喂不喂。养了一只白眼狼。”
慕容钰卿听罢竟沒像往常那样摆出委屈的样子。只是轻轻笑了两声。他低下头來。抵着花晚照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我若毒发活不了。那就抱着晚儿吸干你的血。然后死在一起。”
……。碧华真的有给他解毒么。她怎么感觉此人比解毒前更加变态妖孽了。
即使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花晚照依旧吓出一声冷汗。不自觉向后缩缩脑袋:“呵呵。慕容公子好兴致。可是我还不想死怎么办。”
瞧出她眼中的惊惧。慕容钰卿终于不再逗她。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低头碰了碰那润泽的红唇。眨眼道:“别怕。碧华不敢再胁迫你了。有我在。必不会让晚儿死。”
花晚照不敢说。她怕的人根本不是碧华。而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无害温柔的妖孽。